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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高兴,阿南乐呵呵的就跑去了老大书房,过于急切的敲门声让杜江满在开门之后都嫌弃式的狠狠瞪了阿南一眼。
“怎么.......”杜江满还没问完,阿南就兴奋的将手里的结果递上前来,“老大老大,坚定结果出来了”
杜江满结果那薄薄的一沓报告,“那孩子和您一点关系也没有,长得像那是纯粹巧合”
听着阿南说这话,杜江满点点头,手下更是不停的翻看着拿分报告。
“这孩子的底,有兄弟已经帮忙查清了,今年二月份的时候这孩子独自坐车从D市来H市,猜着像是离家出走,已经去D市查过了,确有此人,他父亲好几年前就过世了,母亲去年年底又结婚了,这孩子自己跑出来这么久D市那边没有接到相关报案,也没有人找过这孩子,孩子母亲在此之后已经搬离了原来的住处
看着应该是没打算把这孩子找回去.......”
阿南详细的报告了近日所查,报告甚至详细到吴非跟着哪个混混头头,平常游荡在那条街,杜江满听着阿南讲完,手里的报告也放了下来,“嗯,这孩子没问题就行,记得告诉青朝一句。”
无关紧要的人,自然也不值得被关注,阿南得了答复,回到房间就顺手给庆青朝发了消息过去。
那头的庆青朝刚胡乱用过晚饭,他从来不讲究这些,有时与手下弟兄们就一起吃了,大佬是大佬,没端起架子的时候也是很平易近人的,见着手机里弹出来的消息,庆青朝一下就乐了,想想自己那一片混乱的屋子,怎么甘心简简单单就放过吴非,应该先给这孩子打一顿,不,应该一天一顿,再给关个个把月的,拉到义堂里作苦力正好。
哪怕只是想想,庆青朝就觉心情好了很多,告知了酒店经理今晚自己不入住,带上小弟开车就往家走。
常跟着庆青朝的小弟有好几个,其中最受器重的名叫‘挂挡’,本名陈档,这人跟着庆青朝时间也不短了,庆青朝还跟在杜江满身边时他就在了,熟悉自家老大喜怒无常的性格,办起事来有条有理深得人心,也算是庆青朝最常往家里带的人,稍有些什么事,都能与人探讨探讨。
庆青朝站在门前,预想着家里的狼藉有没有变得更糟糕一些,密码输入,门应声而开,屋子里一眼扫过却是寂静非常,客厅里的混乱场景倒是和昨晚没差多少,本来还预料着怕这孩子给自己墙拆了,目前开来,整间屋子结构还是完整的。
穿过客厅,庆青朝向着客厅走去,吴非所在的房间并没有关,站在门外就能见到小孩斜靠在窗台上的背影,屋子里没有开灯,窗外的光亮映出孩子纤瘦的背部轮廓,格外显得落寞。
只可惜,这样的美景庆青朝欣赏不来。
吴非听见动静却没有回头,“什么时候放我走?”
“现在”庆青朝歪了歪头,只见小孩转过身来,有些难以置信的指向房门外,“我可以走了?”
“嗯”庆青朝点头,顺势向着旁边让开一步,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吴非半信半疑的从窗台上跳了下来,走了几步,一回头,发现确实没人阻拦,不再犹豫的,小孩抬腿就向外跑去。
说时迟那时快,庆青朝几步上前,速度之快让吴非还没来得及反应,庆青朝不留余力的一脚就踹在了小孩侧腰上,吴非应声而倒,几乎是飞出去撞在了墙上,一声惨叫没来得及喊出,便疼的抚腰缩成了一个小虾米。
那一脚纯粹发泄,要庆青朝放下身份去收拾这么个孩子还是不可能的,看了眼缩在墙边的人,庆青朝直接叫了小弟过来将人拖走了,欸,你还别说,眼前清净瞬间整个人心情都好了。
22:11:17
七、
七、
当晚,吴非被人打了顿,布袋子一蒙直接从车上给扔了下来,打的人估计是没忍心下死手,小孩像袋垃圾似的被扔在不知道那条巷子里,浑身上下没一处不疼的,吴非在地上扭动了一阵,试过了胳膊腿都还能动,不过腰间被踹的那一脚却让孩子难以站起身来。
地上冰冷粗糙,吴非撑着想起来,努力了半天也才刚从袋子里钻出来,跪在地上将自己蜷成一团,几次三番的在地上摩挲,手掌腿胫又增加了不少擦伤,粘上的血迹有新有旧,小孩一声声痛哼从鼻腔里发出,对于狭长静寂的巷子来说,那是死一般的呻吟。
群架那天晚上,两拨小混混被警察围堵,如鸟兽四散,H市的巷子四通八达,一共二三十个混混,怎么也会有个把运气不好的,当晚有十一个混混被抓,很不幸,二两就在其中。 网?址?f?a?布?y?e?ì????u?????n?2???Ⅱ????.??????
他也没想到自己运气会那么背,与着吴非两人分开来跑,二两一路狂奔,凭着直觉转过一道道弯,谁想最后竟然与另外一个混混迎面撞上了,两人来不及躲闪,通通给抓了起来。
像他们这样的混混,要么是无父无母在外面晃悠的,要么是爹娘不顶用的,十一个个混混里面只有两个成年的,却是没有一个能联系上监护人(家人),一群人在局子里也就蹲了四五天,放出来的时候各个都快臭了。
二两才出来就想着联系吴非,打电话过去却是关机,本来在局子里没见着人还松了口气,这会心又揪了起来,吴非这小子,从来都是手机不离身,关机,那是极其少见的,二两怕是出事,叫了辆车连忙往家赶。
说是家,不过是间烂尾楼自己进去搭了两张床,混混们普遍没有个稳定职业,运气好时能打装备换点钱,运气不好了就只能欺负欺负小学生,租房那都只是个传说,混得好点的能有个固定地方住就不错了。
二两与吴非住在一起,烂尾楼里全是空房,两人住在一起主要是觉得方便,停车到路口,二两三步并一步的向着家里冲,这个地方他们已经住了几个月了,窗户牵了绳挂上了布,门也用板子堵上了,家里桌子椅子床什么的,虽是简陋了些,至于其他,有烂尾之前的工程配电箱,有胡乱拼凑的生活用品,自己鼓捣鼓捣也能用。
二两一路跑上楼,整个楼道都是咚咚的脚步声,到了门口一看,见着用来挡门的木板向内倒在地上,二两这才松了口气,好在,屋子里的人回来了。
木板被踩在脚下发出吱呀一声,二两见着见着屋里那半苟着腰不知在干什么的人喊道“吴非,我打电话你怎么不接啊”说着便几步上前站到了人面前。
吴非才刚醒来,被正拿着杯子给自己倒了杯水,抬头看向二两,那人却是楞住了,“你....你脸上怎么了?”二两被吴非脸上大片的淤青给吓住了,他脸上眼角皆是肿胀一片,单只眼睛里还留着不正常的血瘀。
“没事”吴非随意的摆摆手,透露出一股无力,放下水杯,一路扶着墙挣扎着又趴回了床上。
这样子明显不像没事的,二两挨在旁边追问着“你怎么了,是不是跟着红毛他们又打架了”
吴非实在是虚得很,撑起身子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