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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话音刚落,隔断的布帘被从另一侧拉了开来,是原本躺在临床的那人伸手将帘子拉开的,此时相连的两床同时拉开一半的隔断,正好形成一个相对闭合的空间,临床那人戴着个眼镜,拉开布帘后就坐起了身来,从一旁拿过电脑打开,“杜先生,您吩咐的事已经查到些信息了”
杜江满点头,示意人继续往下讲,“我们查过了对方最近的活动信息,发现.......”
“等一下”那人才开口,阿南突的一声便给打断了,手指向着床上指了指又向着隔壁指了指,阿南比了个嘘声的动作,倒是杜江满摆摆手,“没事的,这孩子刚吃过药,一时半会醒不过来,至于隔壁,你仔细听”
刚才还安静如初的隔壁不时发出了阵阵尖厉的争吵,隔墙相闻声音不大,但足以让人想象出隔壁有多激烈,“我们自己的人正盯着呢”,杜江满示意对床的人继续。
“杜先生您的国内所有账户交易信息在三个月内都有被调查过,每一笔资金的实时流动都正在被监视,除此之外您身边的人”那人看了看阿南“包括管家等少十人也同样被监视着”
“海外账户?”杜江满沉思片刻后问道
“暂时还是安全的,但不保证能持续多久,相关的资金我们已经在联手转移了,可能还需要一个月才能全部处理完.....”
寥寥几句,阿南反正也没听太明白,老大的大手笔他搞不太懂,也不多问,老老实实坐在病床旁掰着手指头玩。
等到两人之间的交谈结束,那人又拉回了床帘,就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床上睡着那人睡得很死,被阿南左右翻着看了看,愣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反而是对着那张脸产生了错觉“老大,你觉不觉得这孩子和你长得挺像的”
听阿南这么一说,杜江满也凑近了仔细看了看“有吗?我怎么不觉得”
“确实挺像的,特别是这眼睛和脸型,这要长开了估计能像个八九分”
听得杜江满当即拿出了手机对着自己照了照,是有点神似,可八九分确实过了些,仔细想想自己都是留情不留种的,还不到四十就能搞出这么大个孩子来?很快,在杜江满搜寻过脑海中所有前前前马子以及各式各样的的小夜莺后否定了这个瞎猜想,当即一巴掌拍在阿南后脑勺上“别瞎想,有这点功夫还不如早早把这孩子给我查明白了,走了,去店里”
江满拍拍膝盖站起身来“查清楚之前把这孩子看牢些”,阿南点头应下,跟着老大出门向外走去。
至于楼上那位,青刀老大还没躺下一会就按耐不住了,他哥不只是没提没问,反而是去到六楼看了个名不见经传的谁谁谁,更甚于自己还没收到消息说那人是谁,他哥就已经离开了,要不是理性尚存,青朝还真怕自己能一口气下到六楼去质问杜江满“我这都急诊住院了你不关心关心??”
六楼,被反锁在病房里听了半个小时夫妻吵架的皮大衣正蜷缩在墙角,想跑想逃想求助,奈何手机被那壮汉一个顺手就砸了出去,只能孤立无援的瑟瑟发抖。
22: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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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五、
吴非大晚上的被送进医院,时起时落的高烧一直到将近天亮才慢慢退下去,晕的迷迷糊糊的人儿浑然不知身在何处,就连处理身上的伤口时也没有半点反应,送着来医院的小弟像是接了个烫手山芋一般,不知道这孩子是谁,却又怕这人一不小心死了过去。
连夜找的护工在床边陪了一晚,等到早上吴非倒是醒了过来,也不说话,懵了一会眼睛又闭上了,护工阿姨生怕这孩子怎么了,叫来医生才知这是又睡过去了。
这觉一直睡到了中午,吴非手臂上的伤口发炎了,医生估摸着说这两天可能还会烧起来,要多注意些。中午时醒来的吴非倒是清醒了几分,瞅着周围陌生的环境,也不见周围有人,小孩撑着床就想起来,左手刚撑上,立马就疼的不敢动了,转头望去,左边胳膊被纱布层层包着,几乎是动弹不得。
在医院?吴非想试试看周围有没有人,张开嘴,嗓子却沙哑到发不出任何声音,右侧的柜子上正好就放着杯水,吴非伸出右手想去够,一下没把握好,那杯子‘砰’的一声砸在地上,碎了。
“哎,你别动,快些躺好”听见了身响,一个妇人从外进来,正好就见着了吴非用单边手肘努力想撑起身子,“要喝水是吗,你躺好别动,姨给你倒”
护工将病床摇起来了些,让孩子可以斜斜靠坐在床上,又重新拿了个被子倒上水插上吸管递给吴非。
有液体流过干涸的食道,一杯下去,吴非清了清嗓子,断断续续的问道“阿姨.......你.....您是?”
从醒过来开始,吴非就有一脑子的问题想问,他努力回想了会儿,只记得昨晚自己顺着巷子往前跑,不记得跑了多远,直到眼前一片黑,头重脚轻的就倒了下去,如果醒来的时候自己旁边坐的是警察,那吴非绝对不会诧异,只是现在??
护工阿姨帮着吴非掖好了背角“孩子你昨晚上烧了一晚上呢,断断续续的,生怕出点什么事,还好还好,这会还算机灵”,想起刚才吴非问的问题,阿姨回到道“那个送你来的人是你哥哥??看着挺着急的,我是他请来照顾你的护工,你啊,什么都别想,好好养伤,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跟我说”
??吴非听得倒是一脸懵,本来脑子也不太清楚,想来想去更是头晕,最后只能暂且结论于是自己是被某个兄弟送来的,至于其他也想不明白,躺在床上的小孩一身病号服,吴非四处摸了摸,果然不见了手机钱包钥匙等等,不由得问阿姨道,“您有见着我东西吗?手机那些的”
阿姨摇摇头,表示自己见到他时已经换好了这身病号服了,这让吴非更是纳闷了,借过阿姨的手机,一个电话就给二两拨了过去。
那头电话响了好几声,最后却是以无人接听挂断的。
护工阿姨搀着吴非去了趟洗手间,见着孩子这会精神头还不错,定了午餐照顾着吴非吃下,饭后有护士送药过来,吴非才知道自己在哪,至于是谁送自己过来的,护士也表示不太清楚。
小孩儿除了手臂上的割伤严重了些,身上还有十几处被磕出了大大小小的瘀痕,有个别位置因为破皮伤口暴露,也给包扎上。
吴非吃过饭以后试着动了动胳膊腿,除了被包裹严实的左臂,其他部位还是可以活动的,想谢过护工阿姨后自己离开,结果那护工寸步不离的守着自己,说什么也不让小孩自己单独活动,想走也是没法。
饭后一小时,吴非吃下了阿姨喂的药,之后躺在病床上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至于在他的睡眠中发生了些什么,吴非浑然不知。
“这人是谁?”
“说呀!老大问你呢!!哑巴了?”
迷迷糊糊的,吴非听见房间里很是吵闹,慢悠悠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