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
一旁看戏的Alpha锁住了手脚,身下的后穴也被牙牙用手指顶弄着,淫靡的水声啧啧发响,混杂的信息素味包裹着他俩,早就开始的发情使他迎合牙牙手上的动作,最后尽数射在了自己这个弟弟的脸上。
“牙牙……住手,啊……嗯…住手……”
精液喷了牙牙一脸像是白绸做成的网,牙牙舔了舔嘴角望着冉尧,眼里原始的性欲表露无疑。
“哥哥,你喜欢吗?”
高潮和浓烈信息素的浸泡得冉尧的身子已经软了,他躺在床上哀嚎也是有气无力,刚刚手脚上的铐锁解下,所有反抗都是徒劳。
“求求您放过我吧,不行,求求您……嗯……”
旁边看够了的Alpha开始加入这场迷乱,他们让冉尧撑着手臂跪在自己面前,扒开他的臀缝和小嘴,两边洞口都被阴茎填满。
“啊……出去……求求您们放过我吧……”
一连串的话堵在嗓子眼里,出来的只有嗯啊和欢愉。
经过扩张抚弄的肉穴多么柔软好肏,后面那个发着苦酒味的Alpha不禁夸赞冉尧下贱的肉体。前面烟草味的Alpha嫌弃冉尧吞吐的速度太慢一把抓住了刚刚系在他脖子上的蝴蝶结,使每一次深喉都变得彻底。
只要稍微不如意,Alpha就拉动手里的绳子引起冉尧的一阵干呕让喉咙紧实的包裹住了阴茎。
淫水精液和眼泪一齐打湿了床单开出了小雏菊。
一边那个碳火味的Alpha好像无心那场混战,只是抱着自己的Omega肏干。
“牙牙干得真不错,你看哥哥现在多高兴。”
“他会喜欢这些的。”
“牙牙也喜欢对不对?”
温柔的亲吻含走了牙牙脸上的泪水,也许过去的某一刻这个Alpha对牙牙时动心的,可贵族Alpha的眼里爱不值一提,他们更喜欢满足欲望。
这场狂欢过后冉尧已经像是经历一场百年难遇大雨,他住在河下游,水漫过了他的房子淹没了他的身体,他的生殖腔里全是别人的精液,被强制打开的腔口还在发痛,清醒让他一遍遍体会刚刚的暴行。
冉尧想起来,他要去喝药,避孕的药,他要为自己的先生孕育一个生命,而不是一群强奸犯。牙牙走的时候给他留下了,除此之外还有声对不起和一个额头吻。
他开始有些明白了之前牙牙的话,原来是这么个不要讨厌自己,那先生的呢?他又不想思考了,头好昏。冉尧走到浴室扒开自己穴口按着肚子,流出的精液混着血滴在粉红的瓷砖地上,接着又混了眼泪。
这是场泼洒在四月份春天的冻雨。
“冉先生,醒醒,亲王大人在等您。”
轻声催促着,冉尧在仆从的一声声呼唤下在早已凉透的浴池里醒来。
“先生?”
“是,亲王殿下在等您”
柏崇明不在,只是一位穿着得体的仆从手里端着温热的牛奶和一块点心,冉尧有点庆幸没有被先生发现自己的狼狈,可又有点失落先生没来找自己。
“冉先生请您快一点。”
出浴室的时候冉尧看见昨晚的狼藉已经被收拾好了,脏床单可以换身上的印子可以消,那心里呢?
又是一道要逃避的难题,自从遇先生开始冉尧觉得自己就一直在遇到难题。
楼下柏崇明坐在软沙发上等待冉尧,他其实完全可以直接走,会有人把冉尧送回府邸,可柏崇明就是想等一等,他想看这个Omega今天会怎么面对自己的。
“先…先生,您久等了。”
柏崇明抬头,冉尧正站在楼梯的最后几级台阶上看着自己的先生踟蹰不前。
“尧尧昨天晚上睡得好吗?听他们说你喝多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还是不好,冉尧不知道回答了,他现在好想哭,可是哭会让先生担心,这又是一个难题。
“先生您呢?咱们是不是该走了?”
冉尧的反应刺激了柏崇明,之前的两个Omega现在这个时候应该哭着求柏崇明不要抛弃他们,然后柏崇明只需要给一个拥抱一个额头吻就能了事,现在该怎么办呢?
“嗯,该走了。”
他选择了回避。
坐上回府邸的轿车,冉尧靠着柏崇明的身上,一点点的老山檀香让他的精神得到安抚,可总觉得今天的味道又不太一样。
“先生您真好闻。”
“先生您今天很香,像庭院的玫瑰。”
柏崇明没有理会,任由冉尧靠在自己身上轻嗅睡着,他从领口看到了冉尧锁骨上艳红的吻痕,觉得胸口有点发闷,他不知道是为什么,他想也许开窗透透气会好。
熟睡的冉尧手指不小心和柏崇明的手指相碰,冰凉的。
算了吧,那就不开了,柏崇明想着。就像跳过胸口发闷的问题一样跳过了不能开窗的问题。
柏崇明不知道归根结底这都是相同的。
16:36:50
第九章
车停在府邸有一会儿了,柏崇明看着周围种的花草也有些腻了,可冉尧在他的肩上还没醒,被冉尧靠着的地方已经有些发麻了。
“尧尧醒醒,到了。”
冉尧睫毛抖动像是扇动的羽毛,离得近了柏崇明才注意到他这个妻子鼻梁上的一颗痣,又是一个之前没发现过的东西。
“先生,好冷。”
柏崇明用手抚上了冉尧的额头试温,有些发热,冉尧脸上泛着薄红,双手收紧抱住自己以求能更温暖一点。
“好冷。”
现在的冉尧也听不进柏崇明说的话,柏崇明有些厌烦了,就把等在一旁的管家叫过来。
“他病了。”
管家打开车门对柏崇明说的这句话感到有些诧异,还是第一次听到柏崇明注意到自己的Omega生病了。
“好的亲王殿下,您进去吧,我会把夫人抱回房间的。”
柏崇明思考了一下
“算了,你去准备别的吧,我抱。”
有时候柏崇明自己也搞不懂自己到底是真的在乎还是从小的教养,就像父亲对待母亲和自己一样,一步步温柔都是为了利益的算计,他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爱,不明白为什么父亲做到了常人眼里爱所具备是一切还是逼死了母亲。
柏崇明能从别人的一言一行中应变出最优解决方案,可大部分时候不含真心。
“是,亲王殿下。”
管家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
柏崇明把冉尧抱起来的时候发现冉尧的头发有些湿,体重原来这么轻身子也这么单薄,好像用力就会碎一样,这都是柏崇明之前没有在意过的新奇。
冉尧依偎在柏崇明的怀里,温暖的胸膛让他做了个好梦,是六岁的时候爸爸给他讲
的小木偶匹诺曹的故事,爸爸告诉冉尧要诚实是人的瑰宝。可现在冉尧发现诚实很累很伤人,二十四岁的冉尧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被放到床上,柏崇明抚上了冉尧的额头,已经发烫了,手心冰凉的触感把冉尧从梦里叫醒。
“先生,我爱您。”
可是爱您好累,这半句是意识模糊的冉尧没说出来的,他朦胧的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