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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怎么了?”
冉尧很气自己为什么会老说出惹先生不高兴的话,抚平眉头后又抱住了柏崇明,慢慢释放出安抚信息素,清甜的水蜜桃味包裹住了柏崇明,不做作不谄媚,单纯的只是想让自己的Alpha开心。
因为信息素的缘故柏崇明觉得自己心情好了不少,精神也放松了下来。他揉着冉尧的头发,很顺很软,比身上的绸缎手感还好。
“尧尧,希望你以后不要讨厌我。”
冉尧不懂今天的先生为什么有点奇怪,玫瑰花也在早安也有甚至还吻了自己的额头,可冉尧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听不懂先生说的这句话。
“先生我一直爱您,更不会说讨厌了。”
经常被先生亲额头揉头发冉尧感觉自己回到了小时候,他拉住柏崇明的手摩挲着上面的老茧,用一览无遗的深情望着自己的先生。
“先生,我爱您。”
如果一个人有心现在就应该热泪盈眶,可柏崇明对爱做不到感同身受,只觉得被抓了一下,又恢复平静。
“尧尧真乖。”
回应不了就躲避,柏崇明和冉尧一样,解答不了的难题就不看。
昼城的太阳是困不住的兽,院子里的玫瑰被晒的有点发蔫,看起来像恹恹欲睡的红发女孩。
楼下园丁们拿着洒水壶给玫瑰花驱暑,冉尧透过窗看见了觉得很有趣也想去给花浇水。
冉尧现在穿的不是晚上的睡裙而是一件圆领白色上衣袖口还有精致的蕾丝花边,下身是一条茶色的阔腿裤,宽松的衣服却描绘出了盈盈一握的腰和圆翘的臀。
下楼的时候衣摆随着他的动作飘动,穿过维纳斯的冉尧冉尧又成了玫瑰花丛中的蝴蝶。
他站在一位刚直起腰来的园丁面前问:
“叔叔,我也想试试可以吗?”
大家都知道这位亲王殿下新看上的Omega所以园丁自然也不例外,只是冉尧找来的理由是想浇水而不是讨要成熟的花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这怪热的,夫人您还是回去吧。”
园丁不想和这个Omega沾上关系,鬼知道这会不会要了自己的命。
“请您让我试试吧,我之前也种过一些东西,会很小心的。”
只是冉尧不知道以前给教堂旁菜地里种的茄子浇水和玫瑰花是不是一样。
最后冉尧还是拿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洒水壶,他弯着腰听园丁叔叔教的从根部开始,水滴敲在枝泥土上,每一次低头都是一场小雨。
“您看这样对不对。”
冉尧总是笑着的,对着花对着园丁叔叔,笑得比太阳还灿烂。
“对对,夫人,您累吗,都热出汗了。”
园丁没了刚才的戒备觉得冉尧在太阳下特别好看。
把洒水壶要回来看见地上有一朵被撵进了土里的铃兰,白色的花瓣变得泥泞破败,和面前这位干净的Omega的未来一样唏嘘。
“夫人,您知道关于亲王……”
园丁的声音被打断柏崇明回来了。
柏崇明今天要去参加的宴会打算带着冉尧一起,为的是向大家介绍一下“妻子”。
“尧尧,我回来了。”
冉尧起身抬头,因为天气热冉尧把头发扎成了高马尾,现在脸被晒得粉扑扑的,发丝在太阳下成了金黄的玉米穗发亮的焦糖。
明艳的花和粉璀的人柏崇明都看在眼里,他觉得美,心跳了一下,他没多想,只觉得是因为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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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冉尧碎步到柏崇明面前,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流下的印子好像泪痕,如果冉尧不是在笑,柏崇明一定会以为这是赤裸裸的勾引。
“先生您回来了,我好想您。”
他想抱住先生可自己一身汗怕把先生弄脏了,所以决定他勾一下先生的手指来表达自己的思念。
“先生,您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柏崇明拉住冉尧的手继而十指相扣,他觉得这个Omega身上的味道好闻长得样子好看信息素也合自己胃口。
又想了一下,是水蜜桃味,柏崇明记住了。
“尧尧不希望我回来早吗?”
冉尧绿色的眼睛里漾起涟漪。
“不是的先生,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我爱您。”
柏崇明另外一只手轻拍了下冉尧的臀,然后靠到冉尧耳侧轻声说着:
“尧尧,这里还痛吗?”
冉尧脸一下就红透了,比刚浇了水的玫瑰还红。
“不痛了先生,没事的。”
他羞得退远两步,只是手还紧紧抓住自己的先生。
“尧尧我是特地为你回来了,难倒你不要装一装委屈惹我心疼吗?”
“对了,今天晚上我要带你出席一场宴会,用来宣布你成为了我的妻子。”
“告诉所有人一只跌落凡间的精灵选择了我。”
在冉尧眼里,柏崇明是把他宠上了天的,柏崇明把自己委身在他膝下只希望能得到他的爱。
这份期许把冉尧无形的困在了名叫柏崇明的监狱里,但他不能出去,没有柏崇明哪里都是会烧伤他的炼狱。
“先生,我爱您,我爱您。”
柏崇明很享受被冉尧说爱,他自己长久以来缺失的,寻找不到的,也是只有冉尧一开口,就能被弥补的。
“尧尧乖。”
手搭在冉尧的头上,太阳把冉尧的头发晒得发烫,温度一点点从柏崇明的掌心融进了左胸里的缺口。
“尧尧,要听话。”
“我知道,先生。”
晚宴前冉尧被带去换了一身得体的礼服,褪去常服的冉尧露出了光洁的肌肤,腰侧紫红的痕迹全身前一夜浪荡的证据。
宽松的灰蓝色外套里是一沾水就会半透明的白色衬衣,修身的裤子衬得冉尧的腿细长,站起来时还能看见一小节嫩白的脚踝。
当然这一切都是在柏崇明眼皮子底下进行的,他想看的是冉尧身上的印记,像是欣赏艺术品,这是他的乐趣之一。
“先…先生,怎么样?”
冉尧羞怯的看向自己的先生,他是第一次穿上这么得体的衣服,以前他身上都是被洗得褪色的粗布麻衣。
“我的妻子哪里有不好看的道理?”
银制的十字架项链被冉尧放到外面,动身一闪被柏崇明看见。
其实冉尧一直带着,可柏崇明没注意过,他不在意冉尧自然也不在意那小玩意,包括上次哪怕冉尧脱光了在自己面前,柏崇明记住的还是他是个好肏的Omega,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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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尧你的项链好像一直带着?”
一句柏崇明在意的话冉尧心里就已经洒了蜜。
“是的先生,我是个牧师,但最主要的这是我父亲的遗物,我很喜欢它。”
柏崇明眼神一黯又恢复,快得没来得及让冉尧察觉。从冉尧嘴里说出的喜爱不是对自己,柏崇明有点不高兴。
“尧尧的父亲也是牧师?”
提到父母冉尧眼里的光是抑制不住的,那是他最美好的过去,一半停在童年,一半停在十八岁。
“是的先生,父亲是我之前见过最温柔的人,您知道吗,他连笑也好像是定格在了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