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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就和刚满月的奶豹差不多,叼着父亲的那处要喝奶,可父亲胸前哪里有奶?

有奶的那处又插进去了,饿极的奶豹瞬间就被喂饱了,发出满足的叫唤声。

“哈啊……相公你慢点……要被肏坏了呜呜呜……”

喂奶的动作那里慢得下来,玄邺瞅着自己的崽说:“不要叫相公,叫爹。”

温忻然:?

他茫然地抬头看了一眼玄邺的脸,那表情似乎不像是随口一说,这是某种他不知道的情趣吗,难道是他许久没有去风月场,这些称呼都变了,温忻然试探性地唤了一句“爹?”

喂奶的动作骤停,后猛得又加剧了,温忻然攀着肩颈的脖子起起伏伏,若不是奶豹已然生了指甲,紧紧地扣住了手心的肉,只怕要飞到天上去。

即便没有飞到天上,温忻然也如身在云端,身下是软软的云,身边是轻柔的风,以及湿润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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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同等

脖间吻痕不断,温忻然也没有刻意藏着,被玄母看见了,揪着他的耳朵骂了好几回,“娘,儿子是愿意的。”

温母:“……”

自古婚姻都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偏偏她的儿子却打定了注意要自个做主,旁人也就罢了,他竟找了个硬邦邦的男人。儿子她还不懂吗!从小就是软玉温香在怀长大的,怎可能主动去找男人,一定是玄邺那边关长大的混不吝,欺负了她的宝贝儿子。

可如今,儿子却一口一个的他愿意。

温母的心“啪”得一声碎了,边哭边呕着去找温相,后头传来温忻然疑惑的声音:“不是,娘,你不同意你也别吐啊。”

温父安抚着她,心里却想着:论力气,玄将军他打不过,论脸皮,玄邺在街上被人指点了个遍面色也没改过,可他哪里受得了,温子瑜觉着,自己再留在京城只怕要被气死。

温相是坚定的忠君一党,可架不住各位皇子都想取得他的支持,在温相不为所动之后,将目光放在了温忻然身上。

温相是没想过让儿子从仕的,他本就心思单纯,不适合弯弯绕绕的官场,因此温忻然风流纨绔的名声,某种意义上也是温父纵容的。

可看到儿子专心读书,温子瑜又忍不住欣慰。若是考上了,就让他去外地做个小官吧,是这样的想法。

可现在计划都被玄邺打乱了。

皇帝乐于见到将军和丞相联姻,一点也没有阻止的意思,气极的温相直接递了辞呈,带着温忻然回了老家。

“爹,殿试就要到了,您不是想让儿子的努力白费吧。”温忻然据理力争。

温子瑜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背着我去找玄邺是不是,你想气死你爹我。你就给我待在这里好好读书,等到了殿试再说。”

想到爹口中一直在背后跟着他们,现在累得还在房内睡觉的某人,温忻然发誓,他绝对没有想去找玄邺,因为人家一直自己身边呢!但是温忻然心虚了,随便拍了拍胸脯“反正爹,我是不会娶妻的,玄大哥对我守身如玉,那我自然也要同等回报给他。”

自夫人病逝,玄邺也遣散了府内的其他妾室,偌大一个将军府竟凄凉不已,而将军也不知所踪。

方管家表示好孤独,一天天的能叹一百口气。

他家将军玄邺正在温忻然房内窝着呢,温忻然推拒他:“你快回去吧,不用上朝的?”

玄邺跟他讲道理:“忻然,上面那位巴不得我不去上朝呢。”

“可是!你在这我都没法好好复习了。”温忻然埋怨他。

玄邺猛地将人拉进了一点,揉捏着软乎乎的臀肉:“这可不怪我,昨晚上是谁主动骑上来的?”

温忻然拒绝回想那丢脸之事,小拳拳在他胸口锤着,玄邺将他抱到书桌旁边,“来,我陪你复习。”

“不要。”温忻然突然就想起了唇瓣被亲肿的恐惧。

这时,“砰——”地一声传来。

随即是小厮惊慌的声音:“夫人晕倒了。”

温忻然慌忙跳了下去,见温母就倒在门口,温忻然忍不住想,娘是不是瞧见他和玄邺的亲密动作,一时接受不了才晕过去的。

愧疚从心底里浮起,狂风大作般在里头翻腾,不用温相骂,温忻然自觉地缩在了旁边“玄大哥,万一我娘……”

“不会的。”玄邺打断他,心里却在疑惑着,温母不是早就看出来了吗,怎么会如此反对。

比起温忻然,更急的就是温父,来来回回地在外踱步,等大夫出来了,连忙过去抓着他的肩膀问:“怎么样了大夫,内子她得了什么病?”

还有什么病,不就是被他气晕的吗,温忻然害怕极了。

可大夫接下来的话却让三个男人都定在了原地,“恭喜大人,贺喜大人,夫人有喜了。”

“???”

“!!!!!!!”

温父一阵风似地冲了进去,“婉秋,你听到没有,我们有后了。”

温忻然:“……”行吧,是他多想了。

他眼睛还红着,也不好去打扰温父温母的二人世界,当下拉着玄邺走了。

“玄大哥,我好害怕,我怕是我们俩的事刺激的母亲,你和家人,都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我不想做取舍。”

怀里的声音还带着颤音,玄邺就和在哄宝宝一般,轻拍着他的背,“别怕,不会让你取舍的,我们都会在你身边,你还会有个弟弟或者妹妹,好宝贝,睡吧……”

第四十四章 甜蜜

自温母怀孕,温忻然不是温府的独苗苗,那地位是一落千丈,往常时不时过来训一顿温忻然的温父,面对温忻然玄邺都没啥反应,一腔眼神都落在温母身上,而温母的,都在肚子上。

温忻然气得多背了几遍策论。

出发去殿试那天,温父忽然妥协了:“只要你能考上前三甲,爹就答应你。”

温忻然突然跑过去给了温父一个拥抱,还亲了他的胡茬一口“一言为定!”

这还是儿子长大后第一次对温父表示亲近,温父边兴奋,边嫉妒着——嫉妒儿子是为了别的男人而亲他!

许是这段时间过于努力,温忻然果真成了状元郎,游街那天,那些因为他是断袖而息了想法的姑娘们又扔了手帕、花朵下来,温忻然一个也没接,全掉地上了,被马儿和百姓们踩得稀巴烂。

玄邺在二楼看得有些嫉妒,干脆也学着姑娘们,掏了个汗巾也扔了下去,他用了些内力,汗巾吻吻地落在了温忻然怀中。

汗巾是素白的,一点也不如姑娘们的手帕精致漂亮,也不香,甚至还有汗味,温忻然却朝玄邺的方向看了一眼,收进了怀里。

“卧槽,刚刚那个帕子是不是玄将军扔的?”

“是啊是啊,我也看见了,他这是在宣誓主权吗。”

“不晓得为什么,我竟然觉得将军和状元郎的搭配很带感。”

“你清醒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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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有了玄将军带头,京城了断袖的人骤然多了许多,就比如说将军府隔壁苏家,前些日就抬了个男人进门,苏老爷不仅不阻拦,反而乐得多了个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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