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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十七,却让十八去跟着温忻然的原因。
“你做的很好。”
玄邺转身去了后院,“苏大夫,我的暗卫得了个东西,你看看这个怎么样?”手上赫然是那盒药膏,南风馆的东西自然不正经,小小一盒上面还刻了幅春宫图。方才玄邺的注意力都在玉杵上,但是没有注意到这个。现在……忻然貌似画作得不错,有空让他也作一幅,玄邺身心荡漾了。
“咳咳咳,”苏瑾飞快地接过来,往四周看了一眼似乎生怕被别人看见一般:“我看看。”
打开盒盖,一股甜腻的香味就扑鼻而来,苏瑾食指抠了一点,放到鼻端仔细闻了闻,又在手背上涂匀了,随即正色道:“将军,这膏药的确有温养的功效,但更多的却是催情之用,小倌们整天含着这个,身体已经适应了,若是给小公子用,那万万不行的。”
玄邺点头:“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
谈到自己擅长的东西,单薄的胸膛立即挺直了:“那是自然,我制的药膏,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只有温养之效,保证做了那事之后腰不痛腿不酸活蹦乱跳的。”
玄邺将人逼近了一点:“催情……也不是不行,只是不能伤着……”
两人靠得极近,又在角落,在外人看来,就像是壁咚一般:“将军!你们做干什么?”
玄邺:“……”
苏瑾的脸色一下就爆红了,他的身量小,从后面看完全被玄邺挡住了:“你说什么呢,我和将军能有什么。”
刘辙:“呵呵。”我不信。
将军一表人才,又位高权重,自是比他这等草民好一万倍,刘辙心碎了。
想他活了三十多年,也单身了三十多年,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小朋友,可小朋友眼里只有他家将军。
书生脑海里的弯弯绕绕哪是单纯的苏瑾猜得明白的,眼见刘辙脸色越来越暗,明亮的火烛骤然熄灭,苏瑾急了,拉着刘辙就走了进去,连打翻了他心爱的草药也没管,对着门外道:“将军,药膏制好了我会第一时间给你送过来的。”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未关紧的窗户吹进一阵冷风,裹着大袍的身子就抖了一抖,刘辙骤醒,将人抱进了怀里。
苏瑾顿时有些委屈,推拒着他:“你放开我!”
小大夫从小都是家里捧着的宝贝,哪里受过这种这种委屈,泪珠都掉下来了。
“别哭别哭。”刘辙顿时急了,小大夫低垂着眼睑,睫毛微颤,他生得好看,就连落泪也是梨花带雨的样子,刘辙在他的脸上舔吻着,将有些咸的泪珠吞入腹中。
随即落在有些嘟起的嘴唇上,小大夫还未长大,孩童的习惯尚未消失,虽然是委屈,刘辙却觉得这动作像极了索吻,温热的呼吸缠上来的一瞬间,苏瑾瞪大了眼睛,这人,怎么这样!
苏瑾反应不及,牙关被人舔开,那个人的舌头还伸进来了,想到这个事实,苏瑾像被人定住一般,动弹不得了。
比起自己身上只有清新的草药味,刘辙身上沾了烟味,军队里的人大多都是老烟枪,他还算好的,只偶尔抽一次,苏瑾鼻子灵,就算他洗了澡还是能闻到。就连舌尖上也有,和药草香混在一起,简直要晕了。
“傻瓜,吸气。”
小大夫的眼神呆呆的,刘辙怀疑,自己再不放开这个呆子,他就要被憋死了。没有听到任何解释,可所有的话语都在这个吻里面了,刘辙顿时又笑成了一朵合欢花。
合欢花,拒小大夫所说,性平,味甘,解郁安神,苏瑾一看到刘辙,无论有什么忧愁都没了,所以以合欢花形容他。
现在苏瑾想把这个称呼收回来。
苏瑾猛然吸了两口,却还是烟草味,没有一点花香,恼羞成怒地将刘辙推了出去:“帮我把草药捡起来。”
“遵命。”
刘辙在战场上是文职,身子本就比其他的将士差,久而久之,还落下了腰的毛病。
刘辙来后院的第一天,苏瑾就看出来了,还给他开了药,说是过几日来取,可他却天天过来,比起那劳什子的药,苏大夫可重要多了。
现下苏大夫让他捡起草药,分明就是在惩罚他,可刘辙甘之如饴,只“哎呦哎呦”地假装哼了两声,似乎想引起小大夫的心疼。
苏瑾表示:我心如磐石,你越痛我越开心。
刘辙没有得逞,灰心丧气地回了房间,秦执远打开门探出了个脑袋:“老刘,威远军在营中训练,我们一起去看看呗。”
秦执远不住地朝刘辙眨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绑架了在求救,刘辙没心情,“你自己去吧,我没空。”
这该死的塑料兄弟情!
秦执远被人拖了进去,“怎么,不是去有事吗,还不快走?”
“大嫂呸,梦恬,什么事都没你重要。”
16:52:36
第二十九章 背诵
过了几日,温忻然终于能下床了。
古人说得不错,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躺了这么几天,他最想念的竟然是他的书籍。
玄邺进来的时候,温忻然正咬着笔杆背《兰亭集序》:“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或……”
糟糕,躺了几日,记忆力好像下降了。
于是玄邺一踏进门,一支沾了墨水的狼毫笔就扔了过来,被玄邺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脸上却被溅了一道墨水印。
温忻然:“都怪你!”看到玄邺这幅模样却不禁笑了出来。
玄邺:“?”
玄邺凑过去将脸上的墨水蹭到了温忻然脸上,如此温忻然就变成了一只小花猫,风水轮流转,这回轮到玄邺笑了。
玄邺抽出桌上的书籍,“我来检查你学习得怎么样了。”
虽然不懂这些,可字玄邺还是认识的,“这篇《兰亭集序》,背错一个字,我便亲你一次。”
温忻然反射性地捂紧了嘴巴,糟糕,会被亲肿的吧。温忻然拒绝无效,只得背诵起来。出于被亲肿的紧张,温忻然背得顺了很多,但还是被玄邺抓住背不出来的空隙亲了好几口。
如此来回几次,直到温忻然背得一次不差,玄邺才放过他,“这个方法不错。”玄邺自觉帮助温忻然背诵了文章,并且表示之后还要这样帮助他。
温忻然:“……”并不需要。
很快苏大夫的药膏就做好了,玄邺怀里揣着玉杵和药膏过来找温忻然,他在房间待久了,正在望月湖边蹲着,观赏游来游去的鱼儿。
如若是以前,他定会觉得鱼儿们囿于一方小池塘失去了自由,可现在,温忻然却觉着这种生活也别有一番乐趣。
“小周,再给我点鱼饵呗。”
“小周?”温忻然再转头,小周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玄邺,“别喂鱼了,我有好吃的喂你。”
手中的鱼饵顿时就不香了,温忻然眼巴巴地看着玄邺鼓起来的衣兜,似乎想看清里头是什么。玄邺却不如他愿,趁他站起来的功夫,半抱着温忻然往房间走。
等关上门,温忻然心痒痒地往玄邺衣兜探去,玄邺也任由他摸,直到摸出一个盒子。
盒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