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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进裤兜,离开房间。

迎面碰上上楼的姜源,他停下脚步,淡声喊了声:“爸。”

“你妈今天是不是又为难窈窈了?”

“您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姜思洲问。

“你妹妹呢?有没有受伤?”

姜思洲皱眉:“您现在才来关心不觉得晚了点?”

“而且,您真要想弥补小乖,最好的办法是带着我妈离开。”

姜源神情微顿,眼角抽搐:“思洲,话不能这么说。”

“不能这么说?那我换种方式,”姜思洲气定神闲,“您不忍我妈在疗养院受苦。所以就要小乖忍受我妈的偏执神经,忍受你瞎了眼一样的偏心,公平吗?她才多大?”

“小乖为什么宁愿断绝关系离家出走?我为什么常年在外有家不回?您真的不明白?”

“要是不明白也没关系,您等着哪天帮我和小乖收尸就行。”

姜思洲说完,从心底感觉到累。

这么多年他夹在中间,好的坏的,软的硬的,大的小的说过无数次。

然而姜源哪次真的听进去过?

他说烦了,不想说了。正好顾师弟的工作室也不错。

换个环境也挺好。

姜源抬手,抹了把脸,晦暗从眸底透出:“思洲你想干什么?”

“让我妹妹回到正常生活,”姜思洲看着已经显出几分佝偻的父亲,还是稍稍放缓了语气,“还是说您打算阻止我?”

“不,我没有。”

“那真是谢谢您。”

姜思洲绕开姜源往楼下走。

正好碰到从花园散步回来的林静雅。

“思洲你回来了?你妹妹呢?”林静雅环视一周,原本和煦的表情瞬间狰狞,“她又不回来?”

“她反了天了!你给我把她抓回来,抓回来!!”

姜思洲拿余光瞥眼背后的姜源,拿着东西,关门离开。

坐上车后,他都还能感觉到耳边有林静雅歇斯底里的声音。

缓了缓情绪,姜思洲驱车离开。

语音拨打电话给顾清河:“在哪儿?”

“医院?”

倾靠着座椅的背脊瞬间挺直,“小乖怎么了?”

“情绪波动太大引起高烧,降下|体温就好。”

姜思洲这才松口气:“行,我马上过来。”

-

姜窈做了个好长的梦。

她看见了好多东西。

有已经消失不见的那个温柔的妈妈;有挥着皮鞭满目狰狞的林静雅;还有那个目光躲闪让她原谅妈妈的可笑男人。

也有姜思洲递给她的彩色糖果;有墙角跑来的那只流浪猫;有无数色彩明亮又鲜艳的画。

这样的梦做过很多次,大多都是在林静雅出现后。

姜窈睁开眼睛。

头顶那片深灰色让她有些头疼。

她转头,顾清河戴着金丝眼镜靠着床头,电脑放在腿上,用左手操作着电脑。

而他的右手,被她紧紧攥着。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顾清河维持了多久这样的姿势。

往常醒来后会郁结很久的低落情绪在看到顾清河时,悄无声息地被化去。

突然就很想皮。

姜窈一下抽回手,语气惊讶地问:“你是谁啊?”

男人盖上手里的电脑。撩起眼皮看向她,眼底泄出几丝似笑非笑:“不记得我了?”

姜窈眨眼:“那你是我男朋友吗?”

“我是你堂哥。”

姜窈:“……”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顾清河!!”

“不是不记得?”顾清河冲她扬扬眉。

姜窈脸颊鼓起,环视一周,她还是在顾清河的家里,身上不知什么时候换的睡衣。

而她的手背上还贴着输液贴。

她扭头去问顾清河:“我生病了吗?”

“嗯,有点发烧。”顾清河把电脑一收,扶着姜窈坐起身,“学校你室友帮你请过假。”

“你一晚上都在照顾我吗?”“姜师兄刚走,”摸摸她的额,温凉的,“还有没有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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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姜窈动了动肩膀,“我想去洗澡,身上不舒服。”

身上黏糊糊的,像是出了很多汗。对于爱干净的她来说,格外受不了。

“来。”顾清河冲她伸手。

姜窈不明所以,但还是伸出手去,环上顾清河的脖颈:“干什么呀?”

“帮你洗。”

姜窈:????

她收回手,想往旁边缩,却被顾清河揽着腰动不得:“不要!我自己洗!!”

笑话帮忙洗澡还得了,她手还没好呢!

顾清河只是看着她:“你确定?”

“当然!”

“好。”

男人应得干脆利落,连腰上的手也抽开了。

这么好说话?

姜窈狐疑地瞧着他,掀开被子,脚踩着地起身。

站起来的一瞬间,却双腿发软,根本受不住力。

如果不是顾清河眼疾手快捞住她,她大概能直接跪在顾清河面前。

“顾清河!我的腿为什么这么软?我是不是……”

嘴巴被捏成鸭嘴的形状,顾清河看着她:“你睡了一天一夜。也一天一夜没吃东西。”

“怎么不腿软?”

姜窈冲他眨眼。

顾清河了然放开,手滑下去,勾着少女的膝弯把人抱起离开卧室往浴室走去。

“你放开我不要你帮我!”

“我怕你晕倒。”

姜窈:“……”

好像也是,太久没吃东西容易低血糖来着。

“那、那也不行呀。”手指无力地揪着顾清河后颈的衣服,姜窈脸色通红。

顾清河的手掌贴着她的背心,滚烫的温度炙烤着,恍惚间,她仿佛又发起了高烧。

然而顾清河不甚在意地低头,吻过她的耳廓:“哪里没看过?”

“这不一样!”姜窈奋力踢腿,然而一天一夜没吃东西,她实在扑腾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终只能被顾清河抱进去。

再出来,一身冷白皮早已变成胭脂色。

也不知道是被热红的,还是被羞红的。

眼前是男人尖削凸起的喉结,姜窈凑上前去,张口咬住,带上几分力地磨咬:“顾清河你欺负我!”

下一秒,脖颈后的软肉被捏住,姜窈逼不得已松了口。

她就像只被拎着后颈的猫,缩在顾清河怀里。

男人垂下眼来,深黯的目光盯着她,像极了猎豹在捕猎之前锁定猎物时的散发出的危险讯号。

姜窈情不自禁往后仰头,声音放轻:“顾师兄我错了,你别看我。”

认怂快得很。

顾清河低笑一声,吻上她的唇。

舔过唇瓣,撬开齿关,勾着那条软嫩的小舌头厮磨着。

本就气虚,又被深吻一通,姜窈更是气喘得厉害。

而顾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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