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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顾清河的脖子。
顾清河手掌移动,指腹抚摸着少女软嫩的颊侧,声音低而哑:“相信我什么?”
“不会把你吃干抹净?”
姜窈耳根开始发烫:“你会吗?”
他会吗?顾清河勾了勾唇。
捁在她腰上的手往下滑,撩开少女的睡衣下摆。感觉掌心下的身体瞬间僵硬。
“顾清河你——”
姜窈的眼睛瞪得滚圆,舌头像是被猫叼走。
顾清河垂眼看着她,手掌滑动,拂过她腰间的嫩肉。
转手掐着她的腰,把她一把按倒在飘窗上,牢牢桎梏在身下。
她能感觉到顾清河的大拇指按着她肚脐两侧,缓慢地摩挲着小腹那块嫩肉。掌心炙热滚烫的温度严严实实地紧贴着腰部的肌肤,毫无间隙。
被摸得浑身发软,她也不敢动。
姜窈和男人深黑的眼睛对视着,呼吸相闻。
满脑子都是:完蛋完蛋完蛋,要死要死要死。
她玩脱了!
顾清河低下头,咬住少女的耳尖。
低低沉沉地笑开:“窈窈。”
“撩出火,你要负责灭。”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依旧给留言的宝们发红包。
遇到我,真是辛苦你们了(躺平
34、石榴仲夏梦
顾清河一直都是连名带姓的叫她。
姜窈从没在意过。
然而, 当顾清河低沉而沙哑的声音贴在她耳边,低喃着她的小名。
姜窈半边身体都麻了。
没听见姜窈的声音,顾清河低头, 鼻尖擦过她的, “嗯?”一声。
无端的性感又撩人。
“能不能、先攒着?”气弱时,姜窈连声音都小几分。
桎梏着她的男人只是微微挑眉:“攒着?”按着她腰间的手掌下滑。
距离被拉近,呼吸相闻间, 暧昧不断搅动心脏。
贴近的身体间有热意源源不断地透过来。
她似乎是感觉到什么东西。
那一瞬间, 强压下去的羞意如同活火山爆发。
少女瞬间被胭脂染红成一只虾米:“顾清河你干嘛!”
窘迫地想合拢腿,但被迫夹着男人劲瘦的腰。
“顾清河。”她声音微颤, 手指揪着顾清河胸口的衣服。
“嗯?”鼻尖抵着细嫩的脸庞滑下,擦过修长的天鹅颈,落在她细致的锁骨上。
那股青桔香更明显了。
他撑起身体往上, 亲了亲她的脖子, 身下的人就是一颤。
抬手按着少女的背, 将人抱起。
“诶?”姜窈猝不及防, 只能伸手抱紧顾清河的脖子。
身体短暂悬空后, 后背落在一片柔软之上。
那一瞬间,脑子里闪过几个念头。
她应该听罗晴的。
酒店的质量不好怎么办?
现在去买会不会太迟了。
她到底要不要拒绝?
脑子里天马行空,姜窈嘴上也没歇着:“顾清河!”
“听见了。”随着顾清河低声地应, 睡衣的第一颗纽扣被咬开。
“咔哒——”一声响,皮带扣解开的声音震得姜窈瞳孔地震。
顾清河那件卡其色的风衣扔在了地上。
衣服掀开, 凉风灌进来。
白皙娇嫩的肌肤在灯光下像白瓷一般。
顾清河喉咙开始发干,低头咬住,少女顿时呜咽出声:“顾清河你走开。”
“嗯?”
手指顺着腰线滑下去,挠过她的痒痒肉。
把人抱在怀里,紧紧锢着, 手也没停下。
眼角沁出泪花,姜窈收紧手指,扣着顾清河的手腕。
声线带着几分颤抖,软下来求饶:“师兄我错了!”
腰上作乱的手停了下来。
顾清河黑发凌乱,被薄汗微湿。眼里一片幽暗和灼热。
姜窈咽着喉咙:“我真错了。”
顾清河撑起身来,和她对视,声音还哑着:“还撩吗?”
“不了不了。”姜窈头摇的比拨浪鼓还勤快,“再也不敢了。”
唇尖被咬住厮磨,热意顿生:“晚了。”
姜窈:“!!!”
没有一处不热,没有一处不痒。
酥麻从头窜到尾,比亲吻更加浓稠灼热的气息裹着她,一寸寸地浸入皮肤,侵占着每一根神经末梢。
牙齿深陷进饱满莹润的唇,咬出几许白痕。
顾清河吻上来,撬开齿关。
滚烫的舌尖勾缠着她,连舌根都在发麻。
汗液顺着脖颈滑下,濡湿了发鬓。
姜窈胸口起伏,看着天花板,脑袋一片空白。
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又好像什么都做了。
形容不出到底是什么样的感受,但是她很想咬人。
顾清河太过分了。
她明明已经道歉了!!
顾清河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是第二次。”
姜窈忍不住踹他,却被握住脚腕,塞进被子里。
顾清河翻身而起,抓起脱到一旁的衬衫,大跨步走进浴室。
姜窈躺在床上,终于平复下来呼吸。
第二次?上次是个啥?哦,对坐船的时候让她负责来着。
听着从浴室里传来的淅淅沥沥的水声,姜窈慢吞吞地裹着被子把自己揉成一个蚕蛹。
抖着发软的手,系上背扣,穿好睡衣。
跨进浴室,顾清河抬手打开冷水。
初秋的冷水透骨的凉,却很好的消解去残留在身体里的热。
顾清河抬手拨开贴在额上的湿发。
眼神幽暗,眼底还残留着几分欲。
不是不想亲密,只是觉得太快。
担心她害怕。
结果某人不仅不害怕,还很会顺杆子往上爬。
当然,见风使舵也挺行。
今晚被撩得火起,想警告她。
反而自己失控了。
姜窈把自己团在床上,等顾清河出来。
听着浴室里不断传来水打瓷砖的声音,竟是慢慢地萌生出一点睡意。
眼皮几乎要合到一块时,身侧的被子被掀开,带着凉意的身体靠近。
姜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顾清河那张清隽的脸近在咫尺。
满是困倦的声线又轻又软,像是在撒娇:“你不过去吗?”
她听见顾清河开口:“不过去了。”
脸颊被亲了亲,姜窈已然困得不行。抬手环住顾清河的腰,把脸埋进他的颈窝蹭蹭。
在满满的雪松香气里,满足地睡过去。
刚压下去的那点火又有冒头的形势。
顾清河在心里啧了声。
把人揉进怀里,强制性让自己闭眼入睡。
徒留杜仲睁眼到两点,恶狠狠地关灯睡觉。
操!你他妈不回来早说啊!装什么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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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光怪陆离,什么都有。
最明显地还是贴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