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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自己家庭条件不太好,从鹿茗的一些话和表现来看的确如此,最重要的一点是,若不是家庭条件有问题, 燕市里在成绩没问题的情况下怎么还会存在上不了学的情况。

鹿茗骗了他吗?

宁嘉言心里埋下了一颗疑惑的种子。

鹿茗稳定了宁嘉言之后,重新将地上的手机捡起。

“刚才那个是我的朋友,对,我现在在外面旅游,这里是Y省一个县城里的小镇上,风景挺好的出来散散心……对,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心情不太好……”

鹿茗和网友们唠嗑了一会儿,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关掉了直播。

期间骆尧除了送礼物也没说什么,而鹿茗也没有为了网友cue他。

不过哪怕是这样的情况也因为之前比赛的时候气氛太好,CP粉们不仅没有怀疑他们感情生变,反而觉得自己磕到了糖。

在外旅游的小矫情直播,宠妻狂魔蹲在直播间看默默撒礼物,这多甜啊?多好磕啊!

鹿茗下播后犹豫了一下,还是在微博上发了一条说明他们分手状态的消息。

原本他想用零交流来慢慢淡化网友们对他们关系的印象的,但现在看来,他们之前虽然营业的不算多,可是关系却有点深入人心了,还是需要一个分手宣言的。

白茶V:我和尧神拆CP啦。

鹿茗没有继续关注他微博发出去之后带来的反响,他收起手机,对坐在一旁非常沉默的宁嘉言道:“我们是不是该下山了?”

这山上一早一晚都是很冷的,现在太阳已经西下,等天暗下来,这里不仅会很冷,而且下山也不方便了。

宁嘉言闻言也没有拖拉,跟着起了身:“嗯,回吧。”

下山的时候,鹿茗主动简介的解释了一下直播的事情:“我是一个游戏主播,平时直播打游戏,最近这边不是没网,我很久没直播了,今天是给大家报个平安。”

原来不是唱歌跳舞啊,宁嘉言把鹿茗在网上卖笑的主播形象在脑海中擦除,好奇地问:“打游戏?我也打啊,那是什么游戏?”

鹿茗告诉了宁嘉言名字。

宁嘉言道:“这个游戏我也玩儿不过打得不多。”他没好意思说自己永恒钻石,贼菜。

“你在哪个平台直播?粉丝多吗?”

“在盟耳直播,还好。”

“哦,小主播啊。”宁嘉言嘴上冷淡,但是心里已经十分心痒痒想去鹿茗的直播间看看了,然后顺便刷点礼物让鹿茗感谢感谢他给他抬人气。

可惜天黑了,不然他现在就想折回去搜一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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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茗瞥了一眼宁嘉言,又收回了视线。

他想宁嘉言一定会去搜他的,这是他预料之中的事情。

纸包不住火,以他在直播届现在的人气被认识的人发现是迟早的事情。到时候被人挖出来,还不如现在他主动的去揭开这个秘密。

这样他能拥有更多的主动权。

就在宁嘉言满脑子想着去搜鹿茗直播间消息的时候,鹿茗突然问道:“你之前不是说要逃跑吗?你怎么不跑了?”

闻言,宁嘉言的反应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又气又委屈:“你以为我不想跑?”

“这山沟沟犄角旮旯的地方,那些人连地儿都找不到,也找不到愿意来的司机,我哥居然也不管我!”

宁嘉言说的那些人指的是他的那些朋友。

宁嘉言不知道是,他哥是特意交代过他的那些朋友不能管他的,否则哪怕是专门找司机跑来接他总能接到的。

鹿茗隐约猜到了一点,拍了拍宁嘉言的肩膀道:“既然没办法反抗,就留下来好好享受吧。”

宁嘉言瞪了鹿茗一眼。

“你现在挺好的,还会教书,看得出来那些学生也很喜欢你。”鹿茗继续道:“你经常来爬这山,对你的腹肌也有帮助啊,你看你现在力气多大,还能背着我上山,你的那些同学朋友可都做不到吧?”

鹿茗前面那句话不好听,后面说的却是极好听,好听到让宁嘉言飘飘然的。

是的,他也觉得自己现在很厉害,都说他成绩不好,可是他现在能当老师,他们能吗?

教学生可是很难的,他为了教好也废了很大的心思,反复厚着脸皮去找人请教……

宁嘉言肚子里早就攒了一肚子想炫耀的话了,奈何因为网络的原因,他平日里连个能炫耀的人都没有。而他每次爬上山,一番劳累之后想用网络干的事情也不是去跟朋友唠嗑,而是打打游戏干的别的。

以至于他现在听到鹿茗夸他,他非常激动且有一股强烈的倾诉欲望。

于是下山的路上,鹿茗满耳朵都是宁嘉言兴致勃勃的在说他教书琐事的声音。

鹿茗难得的没有和宁嘉言对着干,反而满嘴都是溢美夸赞之词。

下山是比较轻松的,鹿茗下山脸都没红多少,反倒是宁嘉言满脸通红。

第二天,宁嘉言特意起了个大早,兴致高昂的去了学校,给学生们特意加了一个英语早课小课堂。

上完小课堂,宁嘉言才察觉出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可是他一时间也想不出这不对的地方在哪儿。

另外一边,鹿茗把昨天发生的事情说给了樊篱听。

鹿茗笑得拍了一下樊篱的大腿,道:“然后他今天五点多就醒了,特别的高兴。”

“我才知道宁嘉言是真的憨。”

宁嘉言长得挺聪明的,但鹿茗已经逐渐发现宁嘉言就是个憨憨的现实了。所谓的二世祖大魔王,估计也就是个中二叛逆期。

樊篱被拍了大腿,眼神幽深的看了鹿茗一眼。

鹿茗接触到樊篱的眼神,往旁边缩了缩,举起手做投降状。

见他避之不及的模样,樊篱有轻微的泄气。

或许是鹿茗年纪还太小的缘故吧。

鹿茗很多时候表现得太成熟,他总是容易忘记鹿茗现在才二十岁,也才刚成年不久,和宁嘉言差距也不是很大呢。

“他本性没有很坏,但是他家的情况比较复杂,他父亲不是个好东西,他哥又过分的溺爱他,他长歪了。”樊篱道:“希望这次旅程对他有些用处。”

鹿茗觉得挺有用的:“我看他这半个多月改变挺大的。”

顿了一下,鹿茗给宁嘉言挖了一个坑:“但是一次教育,一个月估计作用有限,我觉得以后要是有类似的锻炼的机会,可以多给他安排安排。”

樊篱看向鹿茗的眼神是通透且又含着纵容的:“你说的对。”

远在学校正在上课的宁嘉言大大的打了一个喷嚏。

他打完喷嚏后一个踉跄差点摔个屁股蹲儿,就在他疑惑着这个喷嚏后劲儿怎么这么大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不对劲。

讲台上的粉笔盒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明显的摇晃着,不仅是粉笔盒黑板擦,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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