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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用来要挟沉尧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圆圆的猫爪子不停地拍打着上药的瓶子,白溪嘴里不断地发出“喵呜”的催促声。

我要!

看你!

脱衣服!

此时的沉尧并不能猜到白溪的真实想法,他看着面前焦急的小猫,情绪复杂。

自从迈入大乘期以来,除了自己之外,修真界几乎无人能够伤得了他,而在魔气爆发的时候,疼痛能够让他保持清醒,因此沉尧也更习惯于让伤口自然愈合。

虽然每次出门单榕都会帮他准备很多上好的伤药,但沉尧从来都不大喜欢用,他也一直认为二师兄的这个行为是多此一举。

储物戒中不知不觉就积攒了一大堆用不上的伤药,沉尧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一只猫催着上药。

“你要帮我吗?”

这话一出口,一人一猫都愣了一下。

白溪满脸震惊地望着沉尧,似乎不敢相信这居然是他会说出来的话。

彳亍口巴。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只能勉为其难得答应了吧。

绝对不是,我,主动想要看你脱衣服的。

虽然面色不显,但沉尧的惊讶同样不比白溪少。

从小到大,这句话他甚至没有对师尊师兄们说过,沉尧的独立不允许他轻易向别人求助。

刚他正准备解释这不过是一句玩笑话时,小猫的爪子已经迫不及待地撕开了沉尧的衣服。

白溪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刻,怎么会让沉尧犹豫,根本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动作利索地就断了沉尧的后路,只是这个动作落在沉尧的眼里,就是一种带着企图的急迫。

眼看着自己好好的一件外袍就这样被白溪弄毁了,哪怕和单榕的那件衣服一样,这也是千机楼的精品之一,但沉尧却一点脾气都没有。

“这么迫不及待?”他转头看了眼,声音中带着浅浅的笑意。

简单的六个字,却好像戳在了白溪的痛脚上,他顿时跳远了几步,满脸不高兴。

你才迫不及待,明明是你要先脱衣服的。

他毫不客气地朝沉尧呲牙,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咕噜声。

白溪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小猫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想法,哪怕听不见他的心声,沉尧也能把白溪的心思猜个七七八八。

沉尧忍不住轻笑一声,动作优雅地脱下了身上破碎的外袍。

“我在说上药,你想到哪儿去了?”他轻笑道。

白溪的威胁声顿了顿,下一秒,沉尧就看见自己脱下的衣服彻底的在小猫的手中变成了一片片碎布条,虽然看起来是在发泄不满,但多少有点恼羞成怒的味道。

沉尧眼中的笑意更甚,他当着白溪把碎布全都烧得干干净净,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亵裤。

“这样高兴了吗?”他弯下腰凑到白溪的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白溪的动作顿了顿,目光不受控制地就往沉尧的身上飘去。

沉尧藏在衣服下的身材和白溪想象的差距很大,原本以为像沉尧这种长期卧病在床、身体孱弱的人一定瘦得跟皮包骨似的,却没有想到沉尧看起来和常人丝毫无异,而且还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虽然带着常年不见光的苍白,但却丝毫没有病态。

看得他不禁有点羡慕。

白溪低头看了看自己满是绒毛的肚皮,有抬了头看着沉尧的腹肌,忍不住悲从中来。

穿书前白溪就从来没有体验过拥有肌肉的滋味,虽然他没有仔细见过自己新的身体,可哪怕原主有过,等到他变回人形的时候肯定也会因为长时间疏于锻炼而变回软软的肥肉,更何况还有个沉尧在一直锲而不舍地投喂。

一块儿手帕飘忽着落到了白溪的头上,紧接着,他感觉到一根手指隔着手帕在他的嘴边蹭了蹭。

“收敛一点。”沉尧轻声说道。

白溪挣扎着从手帕里钻了出来,看着上面残留着的可疑水迹,整只猫顿时炸了毛。

他很难以想象自己居然对着沉尧流口水,还被正主抓了个正着,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喵!”

你什么都没看见。

小猫愤怒的声音显然让沉尧的心情更好了,他礼貌地侧了侧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见,但上扬的嘴角却暴露了他此时的真实想法。

白溪忍不住就把怨念转移到了沉尧的身上,目光幽幽地望着他,仿佛在埋怨沉尧发现自己流口水之后丝毫不给面子的行为。

白溪愤愤地背过身去,说什么也不肯继续给沉尧擦药的事业。

光着吧,狗男人。

沉尧敛住笑意,这段时间的相处已经足够让他了解白溪的性子,小家伙虽然看着脾气大,但其实很好哄。

掌握了哄猫技巧的沉尧面对闹脾气的白溪丝毫不慌,熟练地掰了一小块茯苓饼送到他的嘴边,“还上药吗?”

白溪坚信生气不能连累食物,毫不犹豫地张嘴咬住了茯苓饼。

清甜的馅料冲淡了白溪的怨气。

他一直很好奇沉尧作为一个辟谷多年的仙尊是如何找到最合口味的甜食,无论是果脯还是茯苓饼,美味程度都绝不亚于单榕那盒据说是排了长队才能买到的糖糕。

白溪犹豫了几秒钟,秉持着吃人嘴软的传统美德,满脸不情愿地转过身,操纵灵力颤颤巍巍地放倒了装着上药的瓶子。

毛绒绒的爪子显然不能像沉尧的手指一样灵活地伸进了药瓶中,只能把整个爪子一口气塞进伸进伤药瓶子里,再次伸出来的时候,上面已经裹满了胶状的药膏。

白溪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嫌弃,虽然药膏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但这种质地实在是让白溪不大舒服。

白溪粘了一爪子黏黏糊糊的药膏,毫不客气地就拍到了沉尧的背上,动作看起来有些粗暴,但却小心翼翼地绕过了伤口的位置。

温热的爪子能够很好地融化药膏,更顺利地帮助药性发作。

沉尧身上的伤其实比白溪想象的更严重些,除了因为方才的打斗新增的伤口之外,还有不少陈年的伤疤交叠在一起,这显然是他从前没有好好擦药造成的。

白溪满脸嫌弃地摇了摇头,确认自己收好了指甲,软绵绵的爪子沾着药膏一点点的涂上了沉尧背后的伤口。

他完全不敢用力,生怕自己给沉尧造成了二次伤害。

然而小猫的身高终究是有限,白溪爪子能够触及到的只有很小的一片区域,三下两除就把这小块的伤擦完了。

“喵。”

白溪不满地叫了一声,沉尧顿时心领神会,压低身体同时将白溪放在枕头上,用灵力固定住枕头,顺利地帮他增加高度。

有了枕头的帮忙,白溪很容易就能够着更高的地方。

他一只爪子忙着擦药,另外一只爪子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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