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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不是吧, 高三火箭班的学姐学长都没考得过楚若渝?”

“555楚若渝说的没错,我果然是个渣滓,不配和她一个班。”

“走了也好, 不然压力怪大的。”

“唉人真是有这个资本撒欢。”

……

高三火箭班。

刘梧桐时不时地往后门的方向扫一眼, 情绪看似平静实则有些焦灼。

同桌一副胜卷在握的模样,老神在在地开口,“别看了,再看也是你洗两星期的臭袜子。”说到最后他的语调骄傲极了, “吴哥肯定是满分。”

刘梧桐耸了耸肩, 本着输人不输阵的原则, “谁能说得准呢。都出去十分钟了, 看成绩的人怎么还没回来?”

话音刚落, 班主任抱着一摞试卷,面色复杂地走进教室。

还不等她说话,同学们七嘴八舌地就询问开来。

“第一是谁啊?”

“第一第一。”

“第一是满分吗?”

“老师别卖关子了,是不是我吴哥?”

……

班主任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他是知道学生爱打赌的习惯的,也认为无伤大雅的打赌更易促进学生的成绩进步,向来听之任之。

只不过,他们这次要失望了。

“满分共有两人,楚若渝和吴源栋。”

听到吴源栋的名字,大家都不觉得有什么震惊的,他不拿满分才稀奇。

可楚若渝就不一样了。

首先,她是外校生,其次,她还在上高一,雅中高三的试卷,怎么就考满分了呢??!!

真让人不可置信。

“老师,这次附加分没有算进去吗?”

班主任摇了摇头,直接泼了一盆冷水,“满分690,加上数理化三门的附加题分数,他俩都考了705分。”

“!!!不可能!!那附加题我看都看不懂,楚若渝一个高一生怎么做出来的?”

“草?这分数就很离谱了!”

“难道这才是市中学生真实的水平吗?”

“这楚若渝也太牛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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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好看又厉害的妹妹,谁不爱呢!我宣布我反水了。”

……

刘梧桐忍不住挺直了腰杆,虽然不是他考了满分,但楚姐考的,四舍五入也等于自己考的了,他满脸春风得意,不紧不慢对着同桌要求道,“两个星期的臭袜子,可别忘了哦。既然以后有人洗了,我白天换一双,晚上换一双,保持干净嘛。”

说话间,他抬高嗓音,“以后终于不用早起打扫宿舍卫生了,教室的值日也不用做,爽歪歪。”

同桌看着刘梧桐如此欠揍的模样,咬了咬牙忍住了动手的欲/望,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楚若渝是第一,可是吴哥也是第一啊,我们又没输,你激动个什么劲,顶多算打个平手。”

哪怕被怼了,刘梧桐也极其身心愉悦,“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啰,我们楚姐才上高一,知道什么叫高一吗?”

同桌瞬间闭嘴。

好半晌才恨恨地开口,“愿赌服输。”

他才不是输给了刘梧桐,只是输在了楚若渝的年纪上。

这点心服口服。

整个早读课,所有人都心潮起伏的,显然还没有从楚若渝逆天成绩的打击中回过神。

比不过吴哥也就算了,连个高一的市中生都比不上,这就很气人了。

课间,刘梧桐的同桌试探性地拿着一道数学大题去请教楚若渝,顺便探探底。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看起来高冷的楚若渝,教导人时却十分的温柔,直到他把整道题理解的透透的,才结束。

这下,他的心被虏获的死死的,对着刘梧桐挑衅道,“既然你一口一个楚姐不嫌害臊,那以后她也是我的楚姐了。”

刘梧桐:“???”

这都什么虎狼之词。

做人不带这么不要脸的。

他轻轻哼了一声,不过嘴角还是忍不住翘了起来,本来觉得在雅中的日子有些枯燥难熬,现在看来,也没那么难过嘛。

甚至还挺爽的。

楚若渝神清气爽地收了十万的功成名就点,连带着人都更温和了,就在这时,文艺委员走到她和刘梧桐的身边,“马上就是雅中八十周年校庆了,你们有什么才艺要上报吗?”

校庆向来隆重又热闹,表演的节目都是精挑细选的,不过对于交换生可以适当降低要求,到时当成特色节目。

刘梧桐头摇的和拨浪鼓一般,“快饶了我吧。”

他天天和各种竞赛题打交道,哪有时间学才艺。

楚若渝斟酌了一会儿,觉得自己不能放过这个机会,“钢琴独奏。”

文艺委员懵了。

其实她也就是象征性地问一问,交换生向来都看重学业,很少有拿得出手的才艺,就算有,也不会在其他学校表演。

她咽了口口水,有些语无伦次道,“好的好的。”

这下好了,报钢琴独奏的不止一个人,楚若渝作为交换生肯定要先紧着她,至于其他人会不会有意见,就让老师去头疼吧。

*

经过一周的治疗,刘启东的病情基本稳定下来,同时,他对楚若渝的医术也佩服的五体投地,“说一声再造之恩也不为过。”

楚若渝救的不仅仅是他的腿,还有一个家、一个企业。

安琪见丈夫的精气神逐渐恢复,不得不说,心底松了一口气,“那咱们好好报答她。”

才刚说完,她的手机铃声响了,接完电话后,她的脸色颇为怪异,“宋主任带着他的老师来了。”

宋主任是刘启东受伤时邀请的主治医生之一,当初他对截瘫束手无策,万万没想到,消失的日子,他竟然去拜访了老师,还把人给请来了。

刘启东瞬间变成了苦瓜脸。

这是真的左右为难,得罪了谁都不好。

他深深地叹息,“总不能糟蹋别人的一番心意。”

安琪想了想,认真道,“你说的对,咱们实话实说,他们总能理解。”

就在两人商讨时,宋主任带着一位头发苍白的老者走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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