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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就好,抓着往身上一套就上班。

她看看自己,除了朴素了一点,倒也并不失礼:“我们是年轻公司,不要在意这些表面文章。”

CEO:“……这是以前你吐槽我穿着的时候,我说过的话!”

被CEO提到的另一个人站在她五人开外的位置,穿藏青色的定制西服,袖扣领带夹在太阳下金光闪闪,越发显得他脸色苍白得像个吸血鬼。

樊星泽今天来上班了。容逸偷看他一眼,心中祈祷他不记得睡着时发生的事情,他们家那个海底捞出身的AI管家也不要多管闲事,把一些没必要的冗余信息汇报给大病初愈的主人。

低调的黑色轿跑后面缀着七八辆越野吉普浩浩荡荡开进园区大门,在路边记者啪啪啪的拍照声中依序停在公司门口。

没等特助上前,轿跑两侧车门就像瓢虫翅膀似的翘起,满头白发但身形矫健的老人穿着T恤牛仔太阳镜钻出来,热情地上前拥抱CEO:“Hello!”

CEO伸出准备握手的胳膊僵在空中,直到周围记者都凑上来拍照,才拍拍老人的背,开始打官腔:“Otis先生,旅途劳顿,辛苦了。”

一旁的翻译把这句话翻了一半,老人就呵呵笑着放开他,依次和旁边的高层握手致意:“不用那么麻烦,我听得懂。”

他中文流利,带一些无伤大雅的口音,绝对是可以正常交流的水准。

说到这里时,他正好来到樊星泽面前。老人慈祥地仰头看向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青年,拍着他胳膊:“因为我在贵国有一个优秀的学生,他不但学的很快,也是个好老师,我们——怎么说来着?”

樊星泽低沉的声音中没多少和恩师久别重逢的喜悦,还带着久病初愈的沙哑:“教学相长。”

“对!”老人哈哈笑着:“教学相长!”

气氛欢乐而融洽,传说的大牛竟然这么平易近人,大家都松了口气。

高科技公司都讲求效率,WBD也不例外,Noel Otis寸时寸金,接风的午餐宴被安排成了午餐会,大家边吃边谈接下来工作的的展开。

Noel Otis今年已经七十多了,但精力旺盛,穿着打扮、言行举止如年轻人一般,充满了活力和好奇心。他对这次的政府项目很感兴趣,席间问了很多问题。

但令容逸觉得奇怪的是,这些明显技术方面的问题,理应由CTO樊星泽回答,可樊星泽却异常地沉默,最后是技术部门的副手和CEO开口,甚至她这个和技术不搭边的账房都回答了一些项目规模、预算方面的问题。

“容逸女士!”Noel Otis似乎对她很感兴趣,在午餐会后主动与她一道离开宴会厅:“我听Zoe提起过你——”

提起她?容逸心中一慌:这家伙不至于什么都和老师说吧,小学生吗?

“——能把他挖过来的人,我一直都想见一见。”Noel Otis笑眯眯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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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个陈年旧事。容逸松了口气,开始吹彩虹屁:“Zoe师从于您,在业界可是炙手可热,有幸与他共事,是我们WBD全体的荣幸。”

老人婉拒容逸递来的淡烟:“容女士还是没有理解我的意思。我是说,我很佩服你呀。”

“佩服我?”

“原本只以为你在资本运作方面独树一帜,没想到在人事关系上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老人淡蓝的眼睛亮的惊人,嘴角带着笑,眼中却仿佛是一座反射着冰冷阳光的冰山:“知道你是从哪里把他挖过来的吗?”

容逸一愣:“……我记得,Zoe当时有自己的工作室。”

“啧啧啧。”老人举起一根手指摇了摇,故弄玄虚道:“工作室都是需要关系和资金的。他家虽然有钱,但在我们这个领域并没有人脉——项目、执照、业界宣传,这些都需要可靠的背书。”

“Zoe当时在替我工作。”老人冲她眨眨眼:“你可是把他从我身边挖走的,我怎么能不佩服你?”

容逸心中忐忑不定。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责怪?问罪?总归不可能是真正的“佩服”。

“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挺好的。”

Noel Otis还是那副慈祥的笑眯眯模样:“不过我看他在这儿干的好像不是很开心啊,比以前还瘦了一些。”

这就是家长来问罪了!在你们幼儿园上的不开心,居然还喂瘦了那种问罪!

容逸心中警笛拉响,赶忙说:“其实我们公司员工福利还是不错的,之前还专门为他安排过一次体检,结果很健康。”

“不过前段时间他确实休了病假。对了,他不愿意去医院,坚持自己在家里用AI医生自我诊断。我不是不相信他的技术,但是生病了终归还是去医院好一点对吧?哎,也没人管着他,您要有空也说说他,别仗着年轻糟蹋自己身体。”

反告一状!容逸立刻动用“职场智慧”,从被告变成原告,把矛盾转移到樊星泽身上!

Noel Otis打量着她:“这样啊,他上学的时候性子就倔,劳你们费心了。”

“哪里哪里。”容逸松一口气。safe!

整场午餐会议都很沉默的樊星泽忽然挤开人群,来到他们身边。容逸想着他们师生要聚一聚说说话,识趣地放慢脚步。

但她的胳膊猛然被樊星泽抓住了。他皱着眉:“你们在说什么?”

他的态度过于咄咄逼人,仿佛在审讯问罪,容逸尴尬地看一眼旁边的Noel Otis,小声说:“跟你老师夸你呢。你们聊,我先——”

“你跟我来。”

樊星泽和自己老师冷淡地点头示意,拉着容逸往人群外走去。

以一个大病初愈的人来说,樊星泽的手劲儿大的惊人,容逸自认为练拳练出了一些肱二头肌,一般男人抓不住她,但在樊星泽手里,还是挣脱无果,被一路拉到了无人的茶水间。

“有事说事!”容逸抽出自己的胳膊,皱眉道:“你脸色很差,迟几天上班公司也不会倒闭。”

“不要和他说太多。”樊星泽焦躁地在来回踱步。

容逸愕然:“和你老师?为什么?”

“他,他——”樊星泽抚着额头,似乎在努力回忆什么:“总之,他不是你应该接近的人。”

容逸看他精神状态不太对,忙扶着他坐下:“你歇一歇,组织一下语言。病了半个多月,你真的不要去看看医生吗?”

樊星泽几乎是下意识地摇头:“不去医院……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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