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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室里至少奋战了两个小时。
这么长的时间,温暖早该睡着了。
可事实却是她还醒着,正在努力装睡。
江晏不明缘由,真心实意想哄她睡觉的。
结果话音刚落,原本平躺着的温暖翻过身去,只留了后背给他。
至此江晏才知道她这是又害羞了。
一想到温暖是因为今晚的同床共枕感到紧张而失眠,江晏不禁开始反思,他现在是不是应该带上枕头去书房?
就在男人犹豫之际,背对他的温暖忽然伸手把她那边的床头灯关了。
江晏愣怔片刻,听见温暖细若蚊蝇的声音:“能不能把你那边的灯也关了?”
“……好。”男人应了,翻身关了灯,又慢悠悠翻身回来。
屋里彻底没了光源,全遮光的窗帘也拉得严密。
满室都被伸手不见五指的黑笼着,什么也看不见。
以至于江晏翻身回来时,被突然扑进怀中的柔软温热吓了一跳。
温暖纤细的胳膊抱住了他的腰,身子也在黑暗中缩到了男人怀中。
江晏身上温热,依偎着他格外暖和。
莫名的,温暖有了一些睡意。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的江晏将一只手臂垫在了温暖颈下。
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身,不满足地想要和她贴得更紧有些。
他唇畔漾着笑意,满心欢喜根本无处宣泄。
只能倾注于声音里:“暖暖,我想抽空带你回老宅,见一见我家老爷子。”
“也好着手准备婚礼。”
温暖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本来快要睡着了。
听到他说的话,瞌睡又散了,“其实……不用准备婚礼。”
目前为止,温暖对他们这场婚姻是十分满意的。
这已经比她原本设想的婚姻生活好太多了,实在不敢奢求别的什么。
江晏于黑暗中亲吻了她的发顶,温热呼吸铺洒在温暖发丝缝隙间。
他声音很轻,像是夜深人静时的窃窃私语:“我想看你为我穿上婚纱的样子。”
“我想和你一起接受亲朋好友的祝福。”
“我先准备着。”
“等你哪天想办婚礼了,不至于临阵磨刀,手忙脚乱不是?”
温暖无话反驳,江晏总能说服她。
用他独有的温柔的方式,向她表达他在举办婚礼这件事上的坚定决心和耐心。
“那我要是一辈子都不想举办婚礼呢?”
温暖轻声问,语气里是前所未有过的任性娇蛮。
只一点点,却让察觉到的这一点的江晏心潮翻涌,欣喜若狂。
他与温暖稍稍拉开了一点距离。
本来想重重亲一下她的额头,却不小心亲到了温暖的眼睛。
女孩闭上了眼,埋头往他怀里钻。
江晏轻抚她的发,很惋惜的语气:“那就只能让它成为我们一辈子的遗憾了。”
温暖被他的话逗笑了。
笑声很轻,比风吹铃响的声音更好听。
江晏继续找新的话题,他本来就有很多话想跟温暖说。
正好也不困,便想和她多聊一会儿。
“这两天在家里住得如何,习惯吗?”
江晏问,嗓音转为温沉稳重。
温暖一边酝酿着睡意,一边回答他:“挺好的,就是有一点点无聊。”
她脑子混沌着,不如清醒状态下那么警醒提防。
声音也更软,像棉花也像云。
江晏知道,温暖这是困极了,把坚硬外壳下真实柔软的自己暂时性的释放出来。
就好像催眠患者,毫无防备地暴露自己心底最深处。
这才是温暖本该长成的样子。
一个可可爱爱,温温柔柔,善良娇憨的小姑娘。
“那暖暖想做什么?”
“自己经营一家宠物诊所怎么样?”
江晏一边抚弄她的头发,一边小心翼翼的窥探着她的内心。
温暖在他怀中很安心,说话几乎不用过脑子。
在听完男人的提议后,她轻皱了一下眉,声音软软的回绝了:“不好……”
江晏愣住,顿了顿方才接着问:“那你有没有什么想做的?”
“……”
沉默持续了很久。
久到江晏以为温暖已经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女孩却忽然沉声:“我想考研。”
原本江晏对这个问题并没有报什么期望。
毕竟不久前温暖还有轻生的念头,对这个世界对未来,无欲无求。
可刚才温暖回答了他的问题。
江晏浑身僵住,片刻后才将女孩拥紧了一些,艰难滚动喉结也难掩内心的激动。
“那就去考研吧……我支持你。”男人嗓音轻颤,为温暖有所求而欣喜。
大概是他这句话戳中了温暖心中的柔软处。
她的睡意像被一阵微风吹散了,思绪逐渐清晰,恢复了思考的能力。
本能的,温暖敛起了那份娇软,也松开了江晏的腰身。
“你刚才说什么?”女音低沉了一些,重新拘谨起来。
温暖隐约记得江晏在跟她说话,但具体说了些什么,她又记不太清了。
当时好困好困,困得眼皮重得掀不起来。
恍惚间,温暖听到了“考研”两个字。
像是被人拿针扎了一下,顿时清醒过来。
黑暗中她也看不清江晏的脸,退出他的怀抱后,羞涩感很快又卷土重来了。
之前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往他怀里扑,这会儿气散了,她也蔫儿了。
下意识想滚回床沿去睡。
奈何江晏动作快,温暖刚退出他的怀抱,他长臂一捞,便又把她捞回去了。
只是这一次,温暖背对着他,后背贴着他硬朗的胸膛。
睡裙在刚才的拉扯间往上爬了一些,此刻温暖微凉的臀正若即若离地贴着男人睡袍下摆露出来的大腿。
像是冰与火的互相试探,暧昧像病菌,肆意滋生。
温暖的防御机制顷刻被瓦解,心跳不受控地冲撞着。
21. 021:晋江正版 很想亲亲他。
江晏的呼吸在黑暗中贴近了温暖的耳背。
声音像滴落寒潭的雨, 在温暖心上溅起一朵又一朵水花。
“我说……我支持你去考研。”
江晏话落,于黑暗中悄悄滚动着喉结,全部触觉似乎都集中到了腿上, 细腻丝滑感尤甚, 堪比上等绸缎。
他贴着那处软便不想挪开了,体温源源不断地渡过去, 很快温暖裙摆下冰凉的肌肤便被熨烫了。
男人磁哑的嗓音就在她耳畔,如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