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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受不住了,快要疼死了。”说着又喊叫着哭起来。
刘士启正心爱这小相公,舍不得他痛苦,连忙抽出肉茎,只手掰开小襄屁股探看,果然见那菊穴中淅淅沥沥渗出了血,连忙使那帕子捂住,又搂抱住他亲嘴儿安抚。
小襄哭了一会儿,方觉好些,可见刘士启那肉茎还火赤赤地撅挺着,可自己早已精疲力尽,实在疲于应付了,忽然想到什么,计上心来,俯在刘士启耳边几句耳语,只听刘士启应道,“甚好,我倒是忘了她,速去叫来!”
小襄披上外袍,跑了出去,不过一会功夫,手上扯着一个女子复又进来。
窗外的刘基虽不似他老子一样喜好男色,可看了这半天活春宫,他又不是个死物,身下那孽根早已起了势,正忍不住要伸手自渎,分神的功夫瞥了一眼刚进来的女子,只这一眼,却惊得他霎时僵在当场。
第三十四章 淫靡(云琅破瓜H)1
刘基所在的地方只能见到那女子的侧脸,乍看之下,竟像那校场上所见那傅燕楼的婢女,冲动之下刚要冲进去,那女子恰转了个方向面向自己这方,眯眼着力打探,原来是个长得有些像她的女子,却不是正主,心里说不上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
这女子也不是旁人,正是那衔春楼的云琅!
衔春楼乃是平州最大的青楼,不止有云琅这样的妓女,也有专门为喜好龙阳的客人专设的相公堂子,小襄与云琅却都是出自那衔春楼。
刘士启不久前着心腹门人去找那衔春楼的鸨母,花高价要买个她手下的伶俐相公,那鸨母巧舌如簧,许了好处给那门子,托他带话给刘士启,便说自己手里还有个天仙雏儿正等人开苞,一通天花乱坠吹的云琅天上有地下无的,门子绘声绘色一说,果真说得刘士启动了心,又出了份高价,换来小襄和云琅二人。
初见之下,云琅果然是个人间绝色,体态风流,一双妙目盈盈欲语,只是眉间总化不开一丝轻愁,反而更惹得刘士启心痒难耐,当下顾不上最喜欢的小相公,先扯了她上了床。
一通纠缠身下那物依然死气沉沉,一旁的小襄见了,马上自包袱里翻出一个锦盒,自锦盒中取出一丸药献于刘士启,说道,“大人,可试试小人这药。”
刘士启捏过来探看,赤红小小的一粒,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只闻到一股麝香扑鼻。
小襄见他迟迟不进嘴,又道,“此药名叫‘灵龟丸’,是我们衔春楼的秘药,不伤身的,若大人信得过小人,小人请求为大人献策。”说着,垂首跪伏在脚踏上。
待刘士启允了,小襄服侍其服下那灵龟丸,又自锦盒隔层拿了一块黑色膏体,于掌中温热了搓扁,贴在刘士启肚脐上,不过几息功夫,方才还呈死物样的家伙瞬间一柱擎天!
刘士启大喜,一把扽过小襄亲了个嘴,笑道:“乖宝儿,你可助了我的大兴了!”
云琅这趟被鸨母逼送到刘士启处,可没想到与之同来的竟还有个相公,她也不是没见过有的客人同时点卯几个妓女共戏,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头趟竟然是与一个相公同担,而且梳拢她的恩客连硬都硬不起来,还得靠灵龟丸才能起势,一时间心头寒凉遍生,又怕惹得刘士启不快,也只得咬牙将泪意暗自吞进肚中。
几下功夫,两人具脱光了,光溜溜两个人缠叠在一起,刘士启毕竟上了年岁,这些年又纵欲,较同龄的竟还要老上几分,皮肤松弛,周身一股沉沉腐朽之气,闻得云琅暗自作呕,一双枯枝似的手在她的周身游弋,一张嘴又亲将上来,那里面腥臭无比,这便真叫一树梨花压海棠,且这梨树也已半枯,可那海棠却是正盛。
刘士启因着自己这死物许久不曾还阳,乍一见这杨花女体心头激动难抑,只见这雏儿脱光了更是惹人心头起火,一身皮子白腻腻,胸前山峰傲人挺翘,随着略颤抖的呼吸微微轻晃着,顶端的肉珠子粉赤赤的好看,腰肢细瘦,那三角地芳草正盛,黑油油的一丛,他分开抬起云琅的腿,只见那肉逼细细一条缝,阴户馒头样的白嫩丰满,一时心头大热,吐了一口涂抹在手心儿里,抹在那被春药催发的已是儿臂粗细的肉棒上,再忍不得,一把抬起云琅的双腿搭在肩膀,手指分开那还干涩涩的花瓣儿,一个挺腰,整个阳物一下子就入了大半——
“啊!”
云琅直着脖子大喊一声,她没想到刘士启半点前戏也懒得做就这么直挺挺插了进来,瞬间疼的她五脏六腑都要绞烂了似的。
“小美人儿,你这肉逼可真紧,夹的爷爷可真是爽利。”刘士启强按住云琅不住踢动的腿,可架不住她实在疼的发了狂,哪里能老老实实躺在那里任他肏,几番揪扯下,肉棒又滑出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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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给云琅安排个3P的,但写着写着不忍心了。。
第三十五章 淫靡(云琅破瓜H)2
这下惹火了刘士启,反正几个巴掌狠抽过去,登时云琅那粉白的小脸上凝红一片,打的她天旋地转,本就因着破瓜的剧痛难耐,又遭了打,一时顾不上旁的,只想逃开这厮的魔掌,只一径的挣扎开来。
刘士启眼见按不住她,肉棒也已从她身体里滑出,心头激怒,冲一旁正偷偷看笑话的小襄喊道:“日你祖宗!老子花钱买你们俩出来卖的,老子让你们干甚你们就得干甚!骚狗!还不快给我过来按住她!”
小襄一听这话连忙上前拉扯住正要翻身逃开的云琅。
相公这一行都不如那些墙花路柳的妓女,妓女若是碰巧有那个福分,遇上个知冷识热的上路恩客也许还能赎身上岸,后半生也算得活,可相公他们的恩客几乎都是打马过桥,也不可能给他们赎身带回家做个随侍巾栉的妾室,这行当便是一脚下去永生深陷泥潭,再难上岸的,所以一般相公都冷血自私,只顾自己头顶天,哪管别人的死活冷暖。
云琅琯的发全散开了,哭的满脸泪水涟涟,两只手臂被小襄按住,两条腿让刘士启拿了带子分别绑在两条床柱上,整个人似一条上岸的鱼,只能无助的喘息,不知什么时候也许就咽了气。
刘士启一手捧住云琅粉臀,两指分开那早已沾了血的花瓣,又肏了进去,这一次竟比头一次更使劲的往那肉穴里顶去,一个猛劲,尽根没入!
这回云琅疼的连叫都没了力气,咬牙强忍着,紧锁的牙关咬得咯吱咯吱直响,下身犹如一根烧红的铁棒在自己体内乱绞,四肢都被锁死,那老淫贼不论她怎么哀求都充耳不闻,只一味地蛮干抽插。
“大人……行……行好吧,奴实在受不得了,我那处还干着,大人磨的我要疼死了……啊!”云琅疼的死去活来,便是知道无用可也忍不住苦苦哀求。
可不哭求还好,越哭求那刘士启越起兴,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