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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里全是肏她的想法,好像不管她同意与否,他都会马上掏出那根又长又黑又粗的马阴茎来。
“不!我们也可以凭借想象来推测呀!”白语烟打了个激灵,她已经隔着双方的衣服感受到那根可怕的马阴茎了!
“我的原则是可以实战就不要幻想!”马妖的手移到她身后掀起她的短裙,大手掌用力拍在她的臀肉上,啪啪啪地响。
“呜……不要!求求你,我今天来月经了,不能做那件事。”白语烟好后悔今天又穿了裙子,衣柜里几乎都是裙子,她没有多想就直接穿出来了。
“是吗?那我可得好好确认一下。”马妖扒下她的内裤,即刻摇头冷笑:“骗人的伎俩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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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根马阴茎
是不错,你就是拿这张清纯的脸得到我弟弟的长阴茎的吧?”
“你胡说什么?我戴的是卫生棉条,是在里面的……啊!”解释一半,粗大的龟头突然抵在她穴口,卫生棉条吸收了她的月经血,同时也阻止淫水外流,以致于穴口现在很干燥,马妖正在用他龟头的分泌物涂抹她的穴口。
其实他早已看到她穴口的白线,那是为了便于拽出卫生棉条的线,而卫生棉条在国外是很常见的,只是他看到白语烟的第一眼就想马上进入她的身体,这种迫切的性需要令他瞬间就勃起了。
“你这个小骗子,我要插进去看看才知道你有没有说谎。”马妖没说完,就迫不及待把龟头挤进去。
没有淫水的滋润,摩擦和撑胀的疼痛令她流出眼泪来,那根一尺多长的肉棍却无情地顶着卫生棉条往阴道深处推。
“不要!你会把卫生棉条弄到里面去的!”白语烟想放声尖喊,好惊动美女秘书来救她,一张嘴却被塞了团领带,只能发出“呜呜”的鼻音。
“看来是真的,连例假期间都喜欢被异物插入,你可真是个表里不一的淫荡女人!我要好好感受一下你淫荡的子宫颈……”马妖抽出来一段,又猛地冲刺,将卫生棉条顶到子宫口。
“呜!嗯呃……”白语烟痛得脸色发白,她的身体和马妖一米九的身形比起来娇小很多,他光用一双手就能把她抱在腰上狠狠地干。
“快到了!痛快吗?淫荡的女人!”马妖托着她的臀一下一下地顶撞,一尺多长的马阴茎还有一半在外,他还要加倍努力深插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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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妖哥哥的拳
“呜!呜!呜呜呜……”白语烟咬紧嘴里的领带,随着下体的马阴茎一次次进入,发出一阵阵鼻音,最初还是一下下地哼,到后来马妖抽插的速度加快,她的每一声呻吟也没有间歇。
一尺多长的动物阴茎像一根火热的粗棍疯狂地捅着她的下体,马妖只想插得更深,并不考虑她的阴道和子宫颈是否承受得了。
白语烟痛得眼泪横流,强烈的求生欲迫使她抱紧阳泉的脖子,整个身子挂在他上半身,每一次她试图逃离巨长阴茎的攻击往上爬一些,马妖轻轻一按又把她的身子压下来,令狭窄的甬道精准无误地套住粗长的马阴茎。
“呜——”眼泪再次涌出来,白语烟痛得直拍打马妖的肩膀,这才发现她的双手一直处于空闲的状态,却忘了扯掉嘴里的领带。
这时,马妖突然停下来,缓缓抽出带血的肉棍,淫笑着盯着她被领带塞得变形的嘴:“做爱不能大声叫床很辛苦吧?”
“呜……”白语烟趁着停歇的功夫想扯出领带,却使不上劲,还是马妖帮她把嘴里那团领带拧出来,但嘴巴张了好久,一时合不回去,看起来好像在等待其他物件填塞似的。
马妖看着她狼狈的模样,脸上露出恶毒的微笑:“吞过阴茎吗?”
“唔!不要……”白语烟惊恐地拧起眉头,摇着头还没喊出声,那根充满月经血味的庞然巨棍已经塞进她的小嘴中,粗硬的棍体迅速钻向口腔深处。
“仰头,脖子伸直,放轻松,这样才能吞入更多。”马妖轻抚着她的脸颊耐心引导,捏住她下巴往上抬,腰身又往前挺进几分。
“唔……”她拼命摇头摆脱嘴里的巨根,腹部的痛楚却在加剧,她的身体渐渐瘫坐下来,任由嘴里的肉棍深入喉咙。
巨大的龟头挤进食道里,堵得她无法呼吸,白语烟以为自己马上就要窒息昏迷了,那根巨物却突然抽出去,许多空气涌进来给她喘息的机会。
“呜噜!”马阴茎又捅进来,白语烟从咙间发出难受的呜咽,腹部的剧痛令她抓狂,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捶打马妖的大腿。
马妖停顿了一下,见她脸色越来越苍白,才缓缓退开,看着又黑又长的粗棍从她小嘴里一点点抽出来,这才看到她捂着肚子的动作。
他低头俯视着她,沉思了几秒,得出一个结论:“看来我干了一件过分的事,卫生棉条钻太深了吧?”
“哼!呜……”白语烟羞愤地瞪着他,瘫坐在地上喘着气,他的语气一点儿内疚都没有。
“双腿张开,我帮你拿出来。”阴毒的微笑又从他嘴角扬起,阳泉已经提好裤子半蹲下来,强硬掰开她的双膝,五指伸直合拢成锥形,粗暴地钻进血水和淫水混合的小穴,刚开始只需要稍微用劲就让五指插进了一半,随着指关节接近穴口,推进难度就变大了。
“不要!好痛!我们之前素未谋面,你为什么这样对我?”白语烟哭喊着推开他的手,但每一次略微推出去一点,可怕的锥形又猛然深入了几分,像一把钻头在破开狭小的洞穴。
然而,这是一个肉穴,强行破开必会见血,可马妖并不在意这些,他只想知道残忍杀害弟弟的凶手是谁,而这个女人显然在隐瞒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啊嚎——”白语烟长嚎一声,全身僵直了一瞬又陡然颤抖起来。
“我好像摸到卫生棉条的线了。”马妖扭了扭最长的两根手指,阴险地说道:“如果你坦白在酒店里和我弟弟发生的事,我可以帮你把它取出来。”
“呜……他……他和我做了。”白语烟羞耻地承认道,不愿多加描述那些淫荡可耻的细节。
“做了什么?你知道吗,话说一半会让人很恼火的!”说着,他的手又往里推进,狭小的阴道口已经被他的手撑裂,血水混着淫水在地板上淌了一大片。
“啊——做爱!我们在酒店里做爱了!我只是想跟他了解诊所的一些事,但他不让我走……后来我晕过去,醒来时他还在睡,我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