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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地上。
直到他重重顶进她身体深处,射出精液,和她还在流淌的水液混到一起。
子宁哽咽着满脸是泪,失去力气,被他按在树上亲吻揉搓,两条腿挂在他腰上,垂下来,脚尖微微晃动。
性器在她身体里面摩擦了一会儿,燕暨慢慢退出来。
分离时,小穴不舍地挽留,发出啵的一声。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她的体液,从合不拢的小孔中流出来,把花瓣染得一片狼藉,又流到臀沟里,痒。
燕暨依然抱着她,让她脚不沾地地夹在他和树干之间。
恍惚中,她听到燕暨窒息般的沙哑着喉咙问她。
“……我想不出。”看着她的眼睛,他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取悦她。
他只能说实话:“无论生死,你属于我。”
他不会放手。
子宁还停在高潮的余韵中,漂浮在云端。
现在她的一个字都不懂,但记在心里。她一点点回神,一次次在心中重复他的话,她伏在他胸口,臀上的体液粘稠滴落。
终于她明白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她轻声道:“一直属于你。”
两双眼睛对视,都看不出对方说得和自己是不是一个意思。
但抱在一起许久不分开,都生出一点妄想和希冀。
燕暨俯身吻她的脸颊:“……嗯。”她没有选择,他不会给她机会。
他愿用命强求。
海州在极东,即使是乘着奔宵这样的神驹,也足足需要六七天。
半道终于离开崇州周边的势力范围。 w?a?n?g?址?F?a?b?u?Y?e?í????ū?????n????????5?????????
燕氏的产业遍布天下,经营者却有些来自本地大族,部分产业关店闭门之后,并没有哪方人愿意不计后果地打上门去。
燕暨终于可以进别院修整一番。
密信传来,燕氏家仆已经化整为,燕暨传令浅碧等人带着美人图前去海州。
人人想要这魔教宝藏,燕氏干脆找到撒出来,让他们争抢个够。也该让魔教明明白白地露头出面了,否则他们只会在幕后躲藏着用些鬼蜮伎俩。
想到魔教,子宁明明应该担忧,但是看到燕暨有些漫不经心的模样,又觉得没有那么前些日子沉重。
阳光透过窗格落在他的脸上,燕暨双眸微阖,似乎昏昏欲睡。
但魔教已经近在眼前,她犹豫一瞬,还是说出口:“主人,若是魔教利用奴做了错事……请杀……”
燕暨眉头一蹙,睁开眼睛。
“子宁。”他打断她的话,“你是我的。”他的目光落在她怀里,又直视她的眼睛。
“我的剑,ぉぉ在你怀里。”
强求
燕暨言出必行,此刻的话出自真心。他愿意护着她。
只是世事无常,人心易变。
子宁身无长物,却从来没想过靠别人。她有张好脸,惯会玩弄人心,叫人神魂颠倒,欲罢不能。燕暨之前,她未开苞,却也试过几个男人,无一失手。
她曾想过凭着色之一道立足于世,是要摆布旁人,却不要依靠旁人。
奈何燕暨情窍不开,她半点施展不出。动了真心以后,她一日比一日更笨拙。
子宁抓不住他。
燕暨一向那样笃定。
在别院修整一夜,子宁还没想好要怎么睡,燕暨已经把她抱上床。
然后自然是睡一夜。风餐露宿,他不曾合眼。子宁抬头看他,他眉间露出倦色,没过多久便睡去。
他把她抱在怀中,呼吸平稳深长,睡颜安静。
子宁睡在内侧。油灯不曾熄,火光微弱地跳动,从他的背后照进来时,他的发丝像会发光一样轻盈。
睡着的他少了那分慑人的锋利,就剩下纯粹的俊美。子宁看着他的脸,数他的眉毛,睫毛,然后划过鼻梁,落在他唇上。
柔软饱满的嘴唇,不用说什么动听的话,只需要叫一叫她的名字。
他真温暖。
第二日醒来床上只有子宁一个人。
光照亮了整间屋,燕暨已经自己去练剑。
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睡得这样熟,连他起床洗漱穿衣的声音都没有听见,一时怔然。
虽然时刻提醒着自己,要克制,要警惕,但她潜意识已经放下心,甚至可以酣然而睡。
她无药可救。
药。
这个字眼让她猛地醒过神来。上一回和他在树林里没有吃药。
她掀开被子坐在床边,门一响,燕暨已经回来。
乌鞘剑在他手中,他径直向她走过来,目光一瞬不瞬落在她身上。
他道:“你累了。”
子宁低下头摇了摇。
她不是累了,她是在他怀里犯了懒。
燕暨不再问,他低头看着她。她的肩膀在单衣下面透出轮廓,领口凌乱敞开,露出一片晃眼的软腻洁白。
他鬼使神差地把左手放在她颈侧摩挲。
粗糙的茧磨得她缩了一下,她仰头看着他,耳朵发红。
她不拒绝,燕暨就继续抚摸,手指从衣领的边缘往下伸进去一点,摸到锁骨下面渐渐拢起的柔软。指尖微微用力,乳肉就陷下去。
他情不自禁地俯下身靠近她。
对她,他半点也忍不得。
子宁按住他的手:“……没有吃药。”
燕暨一顿,直起身来。找到子宁的荷包里还存着半瓶,他兑了温水送到她手里。
他自己都很少给自己倒水,这样把药送到她手里,子宁不知道应该荣幸还是难过。
她吃了药把茶杯端在手里,他却说了话。
“如今不是好时机。”她不得不随他颠沛流离,身体也不好,不该有孕。
他神色发沉:“等魔教事了……嫁给我。”
子宁一惊。
她以为,上回她拒绝了,他也同意了,这话就不会再提了。
他当时甚至还不要她生孩子,故意射在外面,她也觉得不该让孩子无名无分地生出来,才去要了药。
怎么突然又这样说。
她看着燕暨,想分辨他的用意,却见他眉头微蹙,眼神变幻,仿佛要把她看穿。
见她仰头讶然,燕暨喉结一动,声音干涩:“不必再说旁的。不论你愿或不愿——我会强娶。”
子宁心乱如麻,魔教,恐惧,都忘到了脑后,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喃喃道:“主……”
“子宁,你是我的。”燕暨又说了一遍这话。
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感觉,却喘不过气来,心脏几乎跳出胸膛。
手中的茶杯一歪,剩余的半杯温水差点出来,燕暨握住她的手,把茶杯放到床边,欺身而上。
他按在她肩上,让她仰面躺在凌乱的被褥中,解开她的衣襟,在她胸上亲吻。
“……心跳得很快。”燕暨含了一口绵软的乳肉,张口低语,“怕吗?”
子宁吞咽了一下,见他又要含她的乳尖,把手放在他的肩上。
“不。”她微弱道。她只觉得自己要疯了,但心里绝没有害怕。
怎么会害怕。
燕暨用舌尖拨弄那个慢慢立起来的小点,放在下面的手已经解开她的裤子,托着她的腰把亵裤扯下来。
细白的双腿蜷缩起来,又被他平展向两侧,子宁细细喘息,他已经压了上来,性器隔着他的裤子顶在她大腿内侧。
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