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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近他,低声又一次重复警告:“主人……千万不要动。”

她抬起臀,穴肉挤,将他的性器出来半截。穴口裹着他前半段,吮吸不停,穴中的蜜液被粗长性器带出来,顺着肉茎流淌。

她看着他的眼睛,喘息道:“我要……”

吃掉他。

她身体下落,重新坐到底,把他吞进去。

燕暨腹部抽动,想要挺起迎她,却被她的剑抵在颈边。

被命令不能妄动,他只能发出沙哑的低吟。他要求道:“快一点。”

她却偏偏要慢。

像他刚才那样,隔着纱裤玩弄她,置身事外看着她沉沦。

她也要这样。

子宁慢慢起落两三次,刚刚高潮过,没有力气,她就坐在他身上摇晃。

性器在她穴中被带的歪倒,转来转去顶着她的内壁,还在敏感抽搐的穴肉就分泌出更多汁液。

雨很大,子宁身体里的水却像要流干。她口干舌燥,呼吸干烫。

谁都看不上眼,他傲慢,强大。

无所畏惧。

……他是她无法掌控的人。

子宁没有什么妄想,潜意识她知道不可能。

一年里他都没有碰她。

只是魔教来袭的恐惧,给了她一个说服自己的借口。想得到他的身体,想和他寸步不离,哪怕是由她主动。

然而两个人睡一张床,子宁仍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觉得他是最好的人,但他有时冷淡,有时暴烈,难以捉摸。今天他甚至明确地告诉她,叫她不许他。

还用手指玩弄她……仿佛不愿意插进来,只是想惩罚她。

子宁第一次发现自己心中暗藏了这样多的郁气,它这样猛烈地冲到脑子里,让她失去智,不顾后果发了疯。

谁能他!

她只不过是……头一回对他多说了一句废话,竟然就这样对她……

她把剑架在他颈上,缓慢地骑着他动。

粗大的性器即使并不激烈的抽插,存在感仍然鲜明,她摇动着腰肢,喘息着浑身无力。子宁双腿发软,拿剑的手颤抖。

他的剑,妄动者死。但她潜意识吃准了他不会杀她。

……若赌错了……死便死罢。

她想让他求饶。

燕暨汗如雨下,小腹频频起伏,克制着顶她的冲动,肌肉纠结到一起,几乎发痛。

他发现子宁的手在抖,但他的手撑着她,乌鞘剑便稳下来。

她身体里紧密火热,勒得他发痛,把他往深处吸,燕暨想要不顾一切地插进去,却又强自忍下来,任由她套弄折磨。

销魂蚀骨,又焦躁难熬。

燕暨胸口起伏,不能自已,却觉得子宁有些傻。用他的剑对付他,她没有半点胜算。但如果她想……

只需要对他说一句话。

只是他仍然忍不住哀求,性器被她紧咬,涨得发狂:“……子宁,快……”

他想挺腰撞她,让她在他胯上被顶得颠簸,又想握着她的臀上下地抛动,让小穴套着他来回吞吐。她不用费力,只要交给他。

别这么折磨他,太慢,太久,太煎熬。

燕暨呻吟:“……子宁。”

别这样。

他眼角绯红一片,嘴唇半开,喘息声声嘶哑。他在她身下细微地震颤,却压抑着山岳翻倒的力量。

他的手撑着乌鞘剑,她便放心地按在剑柄上,用力起落。

粘膜摩擦的怪响和水声掺在一起,亭外雨声大作,剑光如水,倒影粼粼。

燕暨被她骑在胯下,喘息得气哑声嘶,他被她给予的快意卷入潮水中,颈侧和耳朵一片通红。因为隐忍,他颈侧甚至绷出青色的血,僵硬着任由她摆布。

她胸口的软肉随着起伏跳动不休,衣裳飘飘摇摇,长发不停从他胸腹扫过。燕暨看着她脸上的潮红,抑制着动作的本能,大口喘息。

许久后她因高潮绷直身体动弹不得,他挺胯挤入她抽搐的穴肉深处,用力碾磨,释放出早已濒临喷薄的精液。 W?a?n?g?址?f?a?B?u?页??????μ???ě?n?????????????????ō??

手腕一转,燕暨从她手中取出乌鞘剑放到一边,拉住她的脖子,把她压到自己的胸口。他手臂收紧,几乎把她勒得窒息。

他还在她身体里轻轻地磨,子宁抬头看到他颈间已经开始愈合的小伤口。

在喉结下方不远处,只碰破了皮,还没有米粒大,却流了血。

她仰起脸,张口吮那一点凝固的绛色。

他让她这么无力。可是……

子宁道:“……主人。”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喃喃道,“雨这么大……只有我在这里。”

她不配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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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别再想娶妻---;-。

信疑

回()房洗漱过后,燕暨看着她,神色沉默。

子宁胆子不大,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在乎,让他摸不透。但是今日,她的举动让他忍不住妄想。他确实有意欺负她,但这还是头一次,她不再默默承受,而是给了他超乎想象的回应。

她的话让他如坠云雾,分辨不清,但心中生出的妄念越来越鲜明,几乎控制不住。

难道……他想确信又不敢确信,心脏急跳,只想说出口。

他慢慢开口,想一点,说一点。

“子宁,你信我了。”才会不顾一切,敢做她认为最不可饶恕的事。

“再信我多一些。”燕暨喉结一动,不知道要怎么说。

心悦她。但是世上没有人不为她着迷,她并不稀罕这浅薄而庸俗的心悦。怎么样才能打动她?他恨自己不会花言巧语,只能说些笨拙的话。

“乌鞘剑为你所用……我有的一切属于你。”他说得慢而稳,眸色黑沉,“不要看别人,你只能看我。”

子宁叫他说得一怔,脑中一片空白。

她听不懂,猜不透,觉得毫无道,没有原因。但看着他的眼睛深处那一点微光,她又移不开眼,恍惚着心头一亮。

她知道他言出必践,从无伪饰。

但她多疑,恐惧,孱弱。他太强,强到足以轻易把给她的东西要回去。她太弱,给她的东西她都没有本事接住,就算勉强接住,也留不住未来改变主意的他。

她不信他,只信已经发生过的事,不信未来的承诺。但她仍然愿意靠近他,以身为赌注,压上生死,甘愿豁出命来。

只因为是他。

她屏住呼吸,轻声说:“我当然只看着你……”

世间能伤她身体、害她性命的人有很多。但她早把撕碎她心的权力,交到了燕暨手里。

她的……

“主人。”

燕暨望着她的眼睛,那里面像含着雾气,他看不分明,反而更移不开眼。

这应该是他想听的话。可是,还不够,远远不够。

应该还有些别的什么。但他望着子宁,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说清楚了吗?

心坠下去又提上来,燕暨只觉得比之前两人毫无关系时都更忐忑折磨。明明他说了,她也答了,却好像并没有什么变化。每日交颈缠绵,她也说了他想要听到的话,可是还是不对。

不应该是这样。

要怎么才能说得更清楚……

门被突然敲响,浅碧在门外道:“主人,金虹阁二长老遇袭受伤,直指刺客来自燕家,意图告上武林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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