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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窒息似的喘,好像快要被她勒得喘不过气。
她穴中绞得更紧,淫液涂得他满手湿滑,堆在腰间的裙摆落下来,盖住二人相连的地方,裙角晃来晃去。
听她说不,燕暨就不动,停在原地抱着她亲吻,任由她的穴内蠕动翻搅,紧紧包裹。
穴中满涨,肉壁翻搅到几乎疼痛,他越不动,深处越是瘙痒到疼痛,缓慢又磨人的快意因为这种僵持变得煎熬,子宁终于在他的性器上晃了一下,悄悄地用本能收缩磨蹭解痒。
她羞愧又颓然地低声认输:“……不要弄坏……轻一点。”
被软肉紧裹着,猛地撤出,又凶狠至极地插入,黏膜摩擦发出怪异的吸附声,水声淋漓。
燕暨沙哑道:“好。”
他托住她的臀,有力地上下抛动,胯下性器痴狂厮磨,不停顶撞。
裙摆波浪似的颤动,露出半截颤巍巍的雪白小腿,她搂着他的脖子被顶得窜动,汗湿了贴身的小衣,紧贴在脊背上呈半透明状,勾勒出起伏扭动的肩胛骨。
像凌虐似的酷刑,又好像到了仙境,子宁被颠得晕头转向,她挂在他肩头,长发散乱地摇动,不堪承受地抽动着经历几波高潮,淫水湿透了裙摆,又浸湿了他的裤子。
她恍惚中听见冰水滴落得越来越多,燕暨喘息着吻她,唇舌吮吸水声黏腻,她被淹没似的窒息。
大股精液射进最深处,被肉壁绞紧,全部吸进肚子里。
被撑破似的涨,穴口箍紧性器的根部,她在他的唇间模糊地喃喃:“太满……”
燕暨深深抽气,把她勒在胸前。ボボ
纱帐
翌日子宁和★★燕暨练剑的时候,金虹阁来人。
燕暨杀了金虹阁的大长老,三长老又在对抗魔教的时候战死,独剩下一个二长老,在门口的时候看着来者不善,气势汹汹。
然而听他说了几句话,子宁就看出这并不是个没分寸的人。
他比三长老多长了一张性格忠直取信于人的好脸,带着弟子上门,虽然吵着要燕暨给他交代,言辞却绝不触及底线,不像大长老一样鲁莽狂妄。
进屋后左右只有心腹,二长老嘴上话说得很硬,口气和神态却都软下来,跟燕暨商量:“三日后武林盟门前,请燕家主给金虹门上下一个交代。”
这是暗示要燕暨随便拿个说法演一场戏。
浅碧在他走后道:“这倒是个‘好人’。”聪明且命长。
以后金虹阁恐怕就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了。
再去细查,相思楼曾经跟随董娘学舞的五人之一,嫁给了这位金虹阁二长老做了爱妾,久居深闺,从不见人。
浅碧摇头而笑:“相思楼……”
像是四面八方的阴云围拢过来,子宁无法喘息。有一瞬间她想带着燕暨躲起来,可是燕暨从来不躲藏,她也没有能力强迫他。
而魔教藏在暗处,举各家之力,也无法将它覆灭。
燕暨叫人盯住金虹阁二长老,随机应变。
夜里,子宁铺好被褥,放下纱帐,整第二天穿的衣裳。
燕暨绕过屏风往床下一看,动作一滞。
她竟然又在脚踏上铺了被褥。
自从她同意和他互相安抚厮磨,这段时间,他们一到晚上,就手脚缠在一起,混乱得无法清,最终总是以他把她按到床上结束。
他们欢好一场、或者抚摸亲昵后相拥睡去,她会待在他怀里,直到第二天天亮。
但今天,他没来得及缠她,她却突然自己铺好了被褥,像是一瞬间重新与他划清了界限。燕暨恍惚以为,一切都回到了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从前。
他只是离开了一会儿而已。
他走过去撩起纱帐,坐在床边,赤脚踩在脚踏上她的被褥里。
他看着被褥叫她:“子宁。”
子宁翻找出衣裳,叠在一旁,从衣柜边回头望他。她安静的眼神落在他身上,像将他捕获的网。
在她的注视下,燕暨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质问她?可她铺好了被子,已经打定了主意。
恳求她?她会不会讥笑他色迷心窍,纵欲无度。
他只吐出一口气,隐忍道:“休息罢。”
子宁吹了灯,侧躺在他的脚踏上,背对着他拉好被子。
燕暨躺在床上,没有叫她。
她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样没有做错。
铺床之前,她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和他同床共枕,可看着他的枕头和乌鞘剑,她又想起了自己的身份。
她还是婢女,若是贸然自己爬到床上去,岂不是惹人嫌弃?毕竟,就算是燕暨从前欲望强些,也不曾夜夜笙歌……他今天晚上又显然没有那个意思。
她是他通了情欲之后的近水楼台,越是这样,越不能自讨没趣。
燕暨侧躺在床上,在半透明的纱帐里听着她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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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在那里很规矩,呼吸也清浅平稳,已经昏昏欲睡。
他却睡不着,睁着眼睛数着她的一呼一吸。温热柔软,近在咫尺,但却又实实在在隔着一段不容易越过的距离。
夏夜本来就又闷又热,垂着帐子,更让燕暨喘不过气。
乌鞘剑被他枕着,坚硬冰凉,他清醒得像是剑气冲到了脑子里。
他轻轻撩开透明的纱帐。
她已经睡着了。
子宁无知无觉地躺在他床下,像一年里的每一个夜晚。每当她睡着的时候,燕暨便胡思乱想。他渴望她睁开眼睛对他笑,渴望她捉住他的指尖不放,倚在他的胸口呼吸。
现在他一伸手就能碰到她,而且知道她并不会抗拒,他已经不用再顾虑。
但是他迟迟伸不出那只手。
今天她不想。他没办法。
明明曾经亲密那么多次,只要她一个动作,他却又被重新打回了地狱。
不知不觉,燕暨已经靠在床边,半个身子悬空,伸手在虚空中描绘她的模样。
想触摸她,唤醒她,亲吻她。
他心脏发疼,盼望着将她赤裸裸地抱在怀里,然后进入她,让她为他呻吟,紧密地缠上来。
或者什么都不做,只要她愿意待在他的枕边,让他的手臂将她拢在怀里。
不敢惊醒她,燕暨悄然伸手牵住她的一缕长发,发丝凉滑顺直,像上好的生丝。
为什么要背对着他?
子宁在梦中动了一下,从侧躺变成平躺,那缕长发从他指尖滑落,燕暨收起空荡荡的手。
他低声叹息,把悬空的身体收回来,床微微发震,带动脚踏。
子宁还没完全睡熟,她迷迷糊糊地被吵醒,以为他有什么要求,便带着鼻音闷闷地道:“主人?”
在漆黑的夜里,诱人遐思。
燕暨喉结滚动。他说不出话,却动了一下,故意做出点动静,证明他没睡。
子宁更清醒了些,她从脚踏上半撑起身子:“主人,要水吗?”
她声音困倦,显得比平时柔软。
燕暨翻了个身,靠在床沿,离她更近。
她就躺在床边的脚踏上,比他矮一截。若是把脚踏做得高一些,拼到床边上,他们便能睡在一起。
子宁完全清醒过来了。
她见燕暨迟迟不作声,就从脚踏上坐了起来。薄被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