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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魔教的……”

“手里有这灵药却不用,难道还为魔教留着吗?”简英华脸色煞白,额头上冒出大颗的汗水,“留着总是个祸害,魔教或许会来抢夺,不如用它救山主。”

关瀚海甩手:“胡闹!山主若是知道,绝不会……”

“师叔!”

“关山主。”一个女声响起,打断了他们的争吵。

白易烟等人也赶到了。

她上前一步:“白家愿举全族之力,为薛老山主医治,简盟主和关山主切勿忧心。”

简英华警惕地望着她。

“只是……我父年不足五十,正值壮年,却缠绵病榻,危在旦夕,药石无用,特来向关山主求一粒回生丹。”

在场人隐隐骚动。

救五十岁的人,还是救八十岁的人?更深一点想,谁没有生病的亲人,谁一生不会得病?

没有谁不想要声称能起死回生的灵药。

魔教至宝,本就是人人争抢的好东西。

回生丹可抢,那秘籍呢?宝图呢?

子宁已经预感到了将来的混乱。但眼前躁动已经越来越激烈,在薛老山主的病榻前争执了起来。

关瀚海强撑着把各门各派的江湖人劝走。

没到两刻钟,燕暨收到消息,简英华抢了回生丹,给薛老山主服下。

是年轻的武林盟主抢去的,还是关瀚海心里也想救薛老山主?

没人质问,一时气氛古怪地沉默,各人在客房中心思不明。

今日便在断脉山住下。

子宁从断脉山的客房向外望,可见绵延的山,夕阳渐沉,天色苍青。

断脉山作风简朴,客房是简陋的茅草屋,墙壁隔音弱,她能听到隔壁走动倒茶的动静。

那边是沉默得有些奇怪的白易烟。没能拿到回生丹给白老家主治病,对她来说是个打击。

子宁合起窗户。

燕氏家仆没有跟上山,床榻上的被褥虽然还算干净,但燕暨娇贵,不碰外面的被褥,只肯坐在桌边。

他抬眼看她,两人中间一盏灯,灯油廉价,烟气从她眼前缭绕飘过。

“子宁。”

他把剑放在桌上:“回生丹,仅此一颗,传言可治百病,起死回生。”

“除此之外,少有人知,服丹者可增三十年内功修为。”

一但传出必然引起腥风血雨,这样的回生丹才配称魔教至宝。

燕暨道:“薛老服下,也是好事。”

这是他头一回跟她详细说起魔教的事。

但当子宁望向他的眼睛,又心头一颤,转眼避开。

怕自己害了他。

燕暨却隔着桌子,把手盖在她的手上,五指收拢抓住。

“看着我。”

子宁被他轻轻一拉,胸前紧贴桌沿。她抬起头,焰光照在眼里,泛着盈盈的波。

燕暨也靠过来,两人隔着一张小桌和一盏灯,他的呼吸吹动火苗。

她看起来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但燕暨一向敏锐,他隐约感到了一丝异样,像一阵无法觉察的暗流,却让他心口隐隐刺痛。

他望到她眼睛里,终于问:“怕什么?”

子宁倏然抽手,却被他更用力地拽过去,他像是要撞开桌子靠过来,撞得小桌险些翻到,哐地一响。

她上半身伏在桌面上,眼前的灯里的油险些出来似的,明晃晃地晃动激荡,火苗狂乱摇曳。

他的脸隔着灯火靠近。

声响太剧烈,隔壁那些细碎的声音突然一停,子宁僵住不敢动弹。

嗤的一声,燕暨用茶水浇灭灯火,扔到地上,铜灯盏在地上清脆地弹。

隔壁更安静了,子宁几乎能想象他们竖着耳朵听的模样。

他按在她的颈后,带她站起来,让她靠近他。

他低头,鼻尖顶在她眼下上,唇瓣轻轻在她的脸上一蹭:“子宁。”

他声音很低:“……上来。”

子宁本能吞咽了一下,他已经放开她的手,着她的脊背往前按。

小腹顶在桌子上,一站起来,她身下涌出温热的液体。

是经血。

她回过神来,极小声道:“主人……月事还没……”

隔着一张小桌,二人交颈,向彼此贴近倾斜,燕暨的手滑到她的腰上,他低头在她颈侧含吻,低低应了一声。

“……嗯。”他的掌心在她腰后围拢摩挲,温度发烫,子宁觉得麻痒,更羞窘。

她身下在流血,可是感觉到他近在咫尺的呼吸,她又有些奇怪的感觉。

他又说了一遍:“上来。”

山夜

子宁抬’’看八衣彡貮遛浏遛衣ζ腿迈上去。

燕暨双手托着她,稳定有力。她提着裙子跪在桌面上。

膝盖碰到茶具,发出细微的声响,燕暨把那些东西和乌鞘剑放到椅子上。

她扶着他的肩膀跪稳,双腿发颤,裙摆从小桌的边缘垂挂下去,轻轻晃动。

子宁第一次爬到桌子上,第一次用这样的姿势看他。比他高一截。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当他抱在她的大腿上,她又忍不住小腹发痒。

这样奇异……

周围太过安静了,隔壁仿佛突然间没了人,她听到山间风吹树叶的声响,燕暨在她胸口呼吸。

他紧靠在桌边,身体贴着她,脸靠在她的胸前低声说话:“靠在我怀里。”

她痒得一抖,手放在他的脑后,他的头发卷曲着绕住她,她心乱如麻。

燕暨从她胸前抬头,屋里隐约有一点灰色的光,能看到她的轮廓。

他抬头摸她的脸侧,摩挲片刻滑下来,指尖挑开她的衣领,一路解开她的衣裳。

当皮肤接触到空气时,子宁终于发现夏日入夜后山里有些凉。

他解开她的裙子,布料滑下来落在桌面上,她轻轻抽气,不敢出声,怕被别人听到。

慌乱捂住腰间捆紧的月事带。

他的手搭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又隔着厚厚的月事带一抚,明明没有什么触感,子宁却感到发麻。

他按住她的肩膀,把自己的重量靠上去一些,压得子宁颤抖着侧身,跪坐在小腿上。

他脱掉她的鞋,两只都扔在地上。

声音不大,但也不小。

子宁怕被隔壁听到,脸色涨红,光着身子跪坐在重叠的衣物里,向一侧倒过去,靠在他怀里。

燕暨低头,嘴唇在她唇角一碰,舌尖吮过。

他的掌心粗糙温热,按在她的小腹上。

子宁小腹一缩,下身涌出一股血。

她怕血漏出来,一动不敢动,按住他的手臂,用气音说:“别……”

像喘息。

燕暨也压低声音,道:“好凉。”他按了按捂在她小腹上的手。

另一只手按在腰后对应的位置,他两手夹着她轻轻挤压,子宁觉得自己像一只被挤出了红汁的果子,在他怀里簌簌发颤。

燕暨问:“冷吗?”他在她的肩头呼吸。

子宁艰难地摇了摇头。

她失去了知觉,只有胃里滚烫,她仰头吐出热气。

燕暨解开衣裳,露出胸膛,让她紧紧靠在他身上。

展开宽大的衣袍,把她裹在怀里,子宁微凉的肌肤被他的体温烫得紧缩。

隔着裤子,坚硬的性器顶在她身上,在月事带的范围轻轻磨蹭。

子宁一阵热一阵冷,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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