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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留守的这二十余人死战不退,各个带伤。

她把盛着美人图的木盒放在桌上:“主人,不如将此物放回漠北,省得魔教觊觎。”

燕暨并不做声,他打开木盒,拿出卷轴。

将画一点一点展开平铺在桌上,美人站在绿水之泮,远处可见青山。

雪肤乌发,凤眼红唇,颈间悬一枚白玉环。

诚然这幅画中的女子很美,但除此之外必有玄机,才能引来魔教。

燕暨垂眸静静地看。

浅碧神色从未有过的冷厉。

他们认识画里那个女子。

一瞬间,子宁觉得他们两个都知道一个共同的秘密。只有她游离在外,茫然不解。

燕暨看过几遍,点了一下画上飞过的黑鸟。

浅碧点了点头,道:“海州。”

“固沧山。”

甚至美人站立的方向,影子显示的时刻,周围的一花一木,都暗藏玄机。

这是一幅地图。

子宁恍然。这就说得通了。

魔教地宫三样宝,丹药,秘籍……藏宝图。

景州别院戒严,燕家给崇州去信,告知魔教冲击之事,提醒他们强对秘籍和丹药的保护。

一切都整好就到了夜里。

子宁沐浴后转出来,燕暨在灯下看剑谱。

他坐在窗边,右手两指合并,依照剑势比划。

有些像拂雪剑法。

拂雪剑法一共十四式,子宁猜测,这没见过的可能是后七式。

燕暨抬头看她,合起书:“子宁。”

他教她剑法。

双手抓着她的手腕,他紧贴着她的后背,带着她走动比划。

子宁觉得,夏天是个太热的季节,全身发胀发烫。

手里的泓镜剑从来没有这么轻过,几乎有点飘,他的掌心熨着她的手腕,带着她轻盈地上撩,下刺,旋转,舞动出剑花。

剑鞘没有取掉,上面的宝石折射着灯焰,闪闪发光。

燕暨轻轻用膝盖碰她的腿,她就知道左转,右转,前行,退后。

他几乎没有说过话,只是一点点身体上的触碰和示意,她全都懂他,没有一点停顿。

屋里空间狭小,剑法的动作幅度也不大,他带着她在方寸之间熟悉拂雪剑法的招式,动作轻得像玩耍。

子宁分不清这到底是第几式,只觉得自己像他掌心的木偶,随着他的指挥舞动,在他的掌中,看到极热的季节飘落的雪花。

燕暨在她的身后,她看不见他,却又觉得哪里都是他。

她不知道自己学了什么,也不知道做的对不对,只是茫然望着眼前的窗格。

月光把树枝的阴影照在窗纸上,他们的影子叠在一起舞动摇晃。

燕暨卸了手上的力道,却依旧贴在她身上。

子宁脑中空无一物,茫茫然按照惯性挥动手脚,收剑出剑。

到了最后,她停下来,垂手。

剑悬于身侧。

燕暨的手依然留在她身上,一只手从手腕向上,擦过小腹,覆在腰上。另一只手从手腕向下,覆住她抓剑的手。

五指张开,掌心干燥滚烫,一根根准确拢在她的手指上。他的手大很多,把她完全盖住,曲起来摩挲她按在剑柄上的指尖。

子宁手腕一颤。

“本不应该这样拘束地教你。”他低头,抵在她头顶说。

“只是我有私心……”

他声音里带了一点压抑的喘意:“想触碰握剑的你。”

子宁感觉腰上有东西顶着她。

她脸色通红。

灯光摇曳。

她转过身去面对着他:“主人。”

她贴在他的胸口,手臂绕在他的脊背上,掌心轻按,睫毛颤抖。

燕暨把她抱了起来。

他学会了吻。

子宁被他放在床上,他捧起她的脸,把舌头伸进来。

她张嘴任由他舔,舌面摩擦时痒得她战栗不停。他试图从她的口中得到甘露,勾起舌尖吮吸连连,她舌尖半露,被他的舌面碾压顶弄。

被褥像深水涌过来将她淹没,子宁喘不过气来,她胸口起伏,揽住他的脖子,抬头迎他。

燕暨的喘息声低哑而急切,她也随之焦躁起来,屈起膝盖踩他的腿。

他沉闷地哼了一声,和她分开一瞬又重新凑上去,像干渴太久之后,找到了水源就再也离不开。

最终也是追着水源离去,他沿着她唇角流出的晶莹往下吮,经过下巴和脖子,大口大口地含吸,仿佛要把她的皮肉吃进肚子里。

胡乱扯着衣带让她袒露胸前,胸前的白肉从肚兜的缝隙露出来一点,他用手指挤出一点,张口含住吮。

然后辗转而行,他隔着薄薄的肚兜含住挺立的乳头,舌尖拨弄,他像想要嘬出汁来。

子宁夹着腿按住他的头,她上身本能地离开床榻,迎接他的亲吻和呼吸,酥麻感强烈得出奇,她呼吸乱成一片,几乎恐惧。

燕暨托起她的后背,把衣裳剥掉,肚兜带子扯开,赤裸的一团白肉就落在他的掌中,还有他留下的艳红指痕。

燕暨继续顺着往下吻,敏感地摇摆躲闪的腰肢细白,他的呼吸让她难以招架地抓他的头发,他扯开裙子,舔她的小腹和凸出的胯骨。

子宁开始扭腰,不知道是躲开,还是迎上去。或者又想迎上去,又想躲。

燕暨按住她的大腿掰开。

子宁“呜”了一声,明明想要躲开,却不自觉地挺腰送给他。

他吻在下面。

鼻尖蹭到她大腿根部的软肉,他微启双唇。子宁惊叫起来,他的舌尖却已经舔在花瓣上,唇瓣含住她的肉核。

“主人……主人!”她弹了一下,带着哭腔,更多的是带颤的媚。

燕暨按住她的大腿,在她的穴口呼吸。

他低语时空气震动,唇瓣无意地碰到战栗的花瓣:“……只尝一尝。”

“别哭。”

子宁眼前一暗,昏然不知身在何处。

他的长发落在她的大腿上,又痒又凉。(依林期依欺钯驷氿▃▃)

分辨

身下发出湿润的水声,他在吮吸。

子宁弓起腰肢,伸手去抓他的头发。

指缝里缠满他的发丝,她五指曲张从大腿上用力抓过,指甲划出道道红痕,用痛感抵御强烈的快意,以免挣扎尖叫。

燕暨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再挠,又去吻她的大腿,唇舌顺着鲜红的抓痕舔吮,呼吸火热,喷在细嫩的腿根。

子宁哭了一声,穴中软肉翻搅,几乎发疼,汁水越淌越多。

他又转头去吻泉眼。

他的舌尖顶开肉瓣,在左右两侧品尝,舌面和软肉吸在一起,又滑下来顶她的穴口,湿热灵活。

子宁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扭动。

穴口开合,但穴中的软肉很紧,不停地蠕动挤,即使舌尖用些力气,也只能顶开一点,在软嫩的穴口处进出,吸去不停流出的蜜液。

小小的肉核变得肿胀,贴在他鼻尖,每一次被压倒,它都更红更涨,她为此震颤不休。

燕暨将它舔了几下,灵活的舌尖拨着它立起来,在子宁剧烈地摇动下重新张口含住。

“呜……”过分直接的刺激让她涌出泪水,胸乳高高挺起又颓然落下,雪白的乳肉颤动汹涌,红色的乳尖硬挺起来,晃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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