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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指关节,以免发出声音。

水声非常细微,她发着抖移动指尖,一切狂乱的动作都在水面之下,因为水波荡漾看不清楚。

她捂住自己的口鼻,大张双腿,紧紧贴住浴桶桶壁。

身下那个小孔流出液体,她手上都是滑腻。

子宁每多想一次燕暨,就越煎熬一些。

再快一点……像他那样……

吞咽都已经成了一件困难的事,子宁浑身都在发抖,脸色已经红得滴血。

……他的忍耐,就是这种忍耐。

门口突然有些细微的声音。

似乎是她在里面呆了太久。

燕暨在门外:“……子宁?”

不。

子宁仰头夹紧了腿,大腿本能地抽搐,不发出一点声音。

“……”燕暨迟疑了一下,侧耳去听,什么也听不到,他低声问:“子宁,你怎么样?”

不能让他发现。

子宁说不出话,因为一张口必然是暧昧的呻吟。

她不能让他发现,他本来就嫌弃她脏……

可是身体自有主张,手指不敢再动作,可只是夹紧双腿,也有一浪接一浪的快感漫上来。

他的声音,他的呼吸……

她的小腹因为快感而抽搐。

不行。

燕暨又等了一会,低声说:“子宁……”

子宁不敢回答,眼里都冒出泪来。

“……你……”燕暨把手放在门上,顿住。

她竟然没有应答,从来没有这样的事。是不是睡着了……

门开了。

恐惧把子宁上了巅峰,她颤抖着攀上高潮,身下涌出水来。

腰肢彻底软了下来,四肢都不受摆布,可子宁要在慌张中躲藏,她一不小心滑进了水中。

瞬间没顶。

他本能几步上前。

子宁还没有反应过来,燕暨已经立刻握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出水面。

水声哗啦。

子宁上半身全暴露在他面前,挂着水珠的肩膀,贴在身体上挡住了乳头的湿发,小巧的肚脐,还有水面下荡漾扭曲的……

水珠嘀嗒嘀嗒落下去。

燕暨握住她的手臂突然抖了一下。

子宁眨眼眨掉睫毛上的水珠,几乎无地自容。

他的掌心粗硬,握在她光裸的手臂上,把柔软的肉按得陷下去,从指缝中挤出来。

他看到了吗?

恐惧中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期盼,她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他已经匆忙扭过头去,没有继续看她。

“……站好。”他哑声道。

子宁站稳,他慢慢收回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掌心像是被粘上了,艰难与她的肌肤分离后,像皮已经被胶粘着撕掉,露出血淋淋的骨头和嫩肉来,火辣辣地疼。

又冒犯了她……在这种时候闯进来。

燕暨握紧拳,胸膛起伏,他艰难转过身去。

然而子宁伸手抓住了他湿透的衣袖。

燕暨想要望过去,却又克制住,僵硬成高大的石像。

“主人……”

子宁低声说。

燕暨喉结滚动。

身下的软肉仍抽搐着沉浸在余韵里,她站在浴桶里,水珠顺着她的皮肉滚动滑落。

她扯住他的衣袖,一点一点收紧。

“……看看我。”▂▂

可以

燕暨反手抓住了她的手。

他靠过来。

子宁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眼神。

她甚至在那一瞬间感觉到了恐惧。

他离得越来越近,子宁能看到他眼睛里的倒影。

是她潮红湿润的脸。

他的双手顺着她的手腕向上,力道很轻地握住她的小臂。子宁不想挣脱,她正面面对着他,仰起头眼睛一眨不眨。

她在他面前,是洁净的,赤裸的,一览无余的。

他却好像还要破开皮囊看到她身体里面,眼神像锋利的剑锋。

每一寸肌肤都被割伤似的痛,但子宁定了定神,才明白那只是过于紧张。

他在看她了。

子宁嘴唇颤抖了一下,他的目光就落下来,盯着红而湿润的唇。

上面有一滴水珠悬在唇珠上。

燕暨低头慢慢压下来。

他不说话,动作极慢,子宁却心脏狂跳,几乎破开胸口。

她下意识微微后仰,他便跟着俯身。

那滴水到底滴落下去了。燕暨错失了把它吮去的时机。

他便贴上那水流过的痕迹。

他的唇贴在她的唇角,滚烫,柔软。

轻轻一吮。

要被烤化了。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手脚,在他的目光下,她什么也想不起来。

燕暨放开她的小臂,他离开一点,看她的眼睛,一手轻而慢地搭在她的肩头。

指腹在她肩头轻轻点了一下,她便本能往前走了两步,站在了浴桶边缘。

水声响动。

燕暨的手掌落在她湿漉漉的脊背上。

粗糙的掌心,在她背上触摸,比她的体温高。

子宁浑身发抖,却毫不退缩,只睁大眼睛看着他。

雪白的肩头颤动着……她胸口有刚才不小心抓出的指痕,颜色淡红,痕迹分明。

他沉默着审视她,手按在她背后,着她紧贴桶壁,让她挺胸接近他。

挺立的乳头泛红,沾着晶莹的水珠,磨在他的胸前的衣服上,被挤歪压扁,痒得钻心。

他低下头,呼吸触到她的耳后,他拨开她的湿发,在她颈侧一吻。

唇瓣染水,舌尖舔舐搏动的血,他含住细嫩的软肉,吮净水渍,发出细微的湿润声响,传到她耳朵里却震耳欲聋。

她发出一声短促而胆怯的喘息,牵紧了他的衣摆。

……快些。

让她获得他。

“主人。”门外传来浅碧的声音。

子宁浑身一僵。

“魔教派出杀手围攻梵天寺无能大师,意图抢夺秘籍,金虹阁三长老为保护无能大师,被魔教杀害了。所幸,简盟主及断脉山代山主关瀚海及时赶到,秘籍保住了。”

燕暨垂下眼,看着她熏红的耳垂。

子宁扭头看着别处,说不出口的失落涌上来,她缓缓吐出一口气。

僵硬了太久,乍一松懈,反而有些腿软,贴在他怀里往下滑。

燕暨环住她的腰,低叹。

这是一个不安定的夜晚。

从城外连夜进城,经过各个干道,都能见到提灯拿火把成结队的江湖人。

武林盟的人穿着上白下青的衣裳,在夜色下来回奔忙,惊得阴影处的野猫跳上房顶匆匆跑过。

浅碧放下马车窗上的竹帘,脸色冷厉。

子宁只有在这一刻,才真切意识到浅碧不只是个富贵人家的大丫鬟,也是个老练的江湖人。

她正在对燕暨说话:“这次从漠北来崇州,蹊跷的事太多。白家大小姐白易烟急于寻觅佳婿,正是因为白老家主病重。除此之外,之前不曾深想的,前任武林盟主汪子淇的死,现在想来也有些蹊跷。”

“声名赫赫的追魂戟,不过四十五岁,素无疾病,哪怕生性好色,纵欲无度,也不至于栽在马上风这等难以启齿的死法上,叫人提都不好提。”

子宁头一次听说前任盟主的死因。

浅碧突然极快地扫了她一眼,说:“汪盟主新纳的那位青楼女子,也是死得悄无声息,十分可疑。”

“最要紧的是,她出身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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