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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烫人。他牢牢按住她的手指,带着她一次又一次捋过那东西,小腹剧烈起伏,抬胯来迎,小腹一次又一次撞在她的手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他喘得透不过气来似的,喉结一直在滚动,眼神迷离,从脖子到胸膛通红一片。

时间久了,子宁渐渐不那么不自在,她发现他刻意带着她的手指抚摸性器顶端的小孔,每次摸到那里,他都直起身子紧张地浑身打颤,屏住呼吸,直到她离开那里,他才重重躺回去,腹肌活了一样地游动。

又脆弱,又矛盾。

有一点招人疼。

忍成这样,也是为难他了。

子宁在心里叹了口气,任由他用着她的手,爽快了好一场。

最后燕暨刻意没有告诉她,他攥紧了她的手,让她重重地握住他,把浓白的精液全部突突射到她的手心里,又因为攥的太紧,从指缝里黏糊糊地渗出来。

子宁吓了一跳,盯着那东西神色震惊。

燕暨仰头喘息,带着她的手在阴茎柱身缓慢移动,抚摸那还没软下来的东西,一声一声,喘得暧昧极了。

又过了一会,他才慢慢松开她的手,从床上坐起来。

子宁张着两只糊满了白精的手,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只看着它黏糊糊地往下流到手腕上。

她难得这么一副呆呆的模样。

燕暨不忍为难她,按了一下她的手,让她按在他光裸的大腿上。

把她磨红了的小手里满掌滑腻的浓精,涂到自己的腿上。

子宁手指收了一下又张开,感觉着自己把主人的大腿涂脏,感受着手心下面线条分明满是汗水的肌,怔了好一会。

江湖

子宁一晚上(驷欺钯驷氿」」)没睡着觉。

手指屈伸,隐约还有残留的触觉。她不自在地攥成拳头。

第二日眼下就有青影。美人憔悴,神色带些疲惫,别有一番情态,更显得动人。

她给他更衣,靠他很近,一件件系上衣绊,又张开双臂从他身后绕过,为他系上腰带,把装饰用的香囊摆正。

燕暨一直沉默,垂着眼看她乌黑的发顶。

子宁梳的是未出阁的发式,上面没有一丝饰物,却并不寡淡。长发散落,顺得像上好缎子。

她行动间发丝垂下来,因为守惯了规矩,一丝都不乱晃,安静的过分。

他就看着那些发梢。

她似乎有所察觉,却并不敢抬眼和他对视,只偏了偏头。

那素白指尖最后插伸进香囊下悬挂的红色流苏中,勾缠着梳开,又轻拢一下,以免流苏轻狂地晃起来。

她离了他身前。

燕暨低着头,又去看那些安静的流苏。

浅碧在屏风外说:“主人,用早膳吧。”

子宁抱了身旁燕暨的剑,恭敬跟在他身后出去。

燕暨用膳,子宁站在燕暨身后,眼观鼻鼻观心,却偷偷分神留意浅碧的动向。

浅碧是燕暨的大丫鬟,从小服侍,情分不同,权力也最大,冒犯了燕暨的婢女,在她手底下不死也要扒层皮。

她对昨天她用手……的事好像一点也不知道。

子宁不知道是该松一口气,还是应该更紧张。

她抱紧了怀里的剑。

厨子和部分珍贵的食材都是从漠北带来的,燕暨却用的漫不经心。

没吃多少,他就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子宁。要去练剑了。

子宁把剑递给他。

他接过剑,指腹似无意间擦到她的指尖。体温比她高些,子宁像被烫了一下似的,心中一颤。

她深深垂下头。

燕暨练剑回来,眼神亮得像电光,内力深厚,身上不曾出汗,也没有气喘,倒是气色格外好。

子宁已经赶着吃了饭,赶过去抚平他袍上的褶皱,接过他手里的剑抱住。

又是一日要开始了。

天边晨光明朗,燕暨还未曾打算出门,新任武林盟主就上了门。

此任盟主名为简英华,是断脉山掌门座下首席弟子,比燕暨小个四五岁,论辈分却低了一个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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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暨成名早,论实力和资历,与新盟主的师父同辈相称。简英华还得叫他一声燕前辈。

没派人送拜帖,大清早突兀来访,在浅碧眼里实在是无礼之极。听了家仆通报,她脸板得像棺材,家仆吓得都矮了两寸。

不过最后她还是禀报来了:“简盟主及金虹阁三长老来访。”

燕暨今日脾气好,同意他们进来了。

子宁站在他背后,看着进门来的两个人。

简英华一进门就只看见了她,硬是明显地愣了一下,才在金虹阁三长老的提醒下,撑着撇过眼去。

年少慕艾。

子宁看着他脸上的一点红,面上一点不露,心里却冷淡地想:色动人心,无人可逃。

她也便凭着这几分颜色,勉强在这世间立足罢了。

燕暨端茶徐饮,眼皮不抬。

不过金虹阁三长老早知道他的脾气,半点不恼,笑道:“昨夜阁中一孽徒生了狗胆,竟搅了燕家主雅兴,实在是叫人惭愧。老夫特意求了盟主,一同前来赔罪。”

简英华也跟着说:“武林盟中竟有如此狂徒,英华也是不曾料到,让燕家主笑话了。”

子宁明白了。昨天被燕暨杀了的那几个人里,有金虹阁的,有武林盟的。

在这个险恶的江湖,每个人都说不定什么时候会死。

昨天那种场合,几人竟敢肖想枕梦姬,冒犯成名已久的燕暨,人都看在眼里。若是胜了,人自然赞叹江湖上多了一位豪杰,但技不如人,被燕暨杀了,也是命该如此。

胜负如此分明,赢了便是人上之人,输了不过赔上一条性命而已。

金虹阁和武林盟大早来向燕暨赔罪,以免影响和漠北燕氏的关系。

燕暨放下茶,这才容浅碧为简英华和金虹阁三长老上茶点。代表二位仍是漠北燕氏的客人,没有伤了情分。

这事就算揭过了。几条性命,如风中杨絮,须臾之间,一吹即散。

江湖人。子宁心中叹息。

两位客人坐了一会儿,简英华又道出了另一个来意:“英华初继任,还需燕前辈费心提点帮扶,继任大典在三日后,恳请燕前辈多留两日,崇州景色秀美,不妨游玩一番。”

这是怕燕暨被昨天的事气跑了不给他撑腰。

不过也难怪。简英华着实太年轻了些。

武林盟主,基本是终身制的,除非死伤无力承担重任。凭功夫和声名,有德有能者居之,可凭盟主令令江湖豪杰。

三姓一山两门一庙,都要在盟主令前俯首。三十年前共抗魔教时定下的盟约,背盟者天下共诛。

不过要让各方势力凭着那么一块铁牌子就舍生忘死,也纯属痴人说梦。各门派世家听调不听宣、出工不出力都早已是惯例。

魔教已除,如今这武林盟也不得大事,平时只派发些诛杀令,诛不义、滥杀,保全江湖太平。

年轻的简英华真的很需要前辈们替他撑这个腰。

之后他使出浑身解数,讲解了一番崇州盛景。哪里有湖有温泉,哪里有竹林青山,都说得清清楚楚。

燕暨冷眼等着他说得口干舌燥,才点了头。

子宁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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