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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瓢舀起旁边水桶内预留的温水,倒在彼此身上清洁。
「妳是哪来的鬼主意?」石沧樵笑问。
「只是突发奇想。」婉娘害羞的说。「想着有没有可能也让爷感到舒服。」
明明逗弄他的玉根时,双足如此放浪,小脸的表情还是充满羞怯,像少女一样可爱。
「妳这样就连怀孕时也能让我尽兴,是要把我拌着,无须其它女人的服侍?」
石沧樵漫不经心地开着玩笑。
婉娘闻言心头一惊。
不容其它妻妾可是犯了忌妒的七出之罪啊。
「贱妾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她急急辩解,惊惶的泪液涌入眼眶。「只是想让爷舒服而已。」
「别紧张,妳看我表情有怪妳的意思吗?」
婉娘小心翼翼的审视石沧樵的脸庞,迟疑的摇摇头。
「说笑罢了。」
婉娘松了口气。
但他今日突然提起此事,莫非已经有纳妾娶妻的意思了?
婉娘轻咬下唇内侧,预防不小心把心思透露了。
胡妻曾有意无意的提过,怀孕时,常是男人往外找女人的时机,表舅爷虽然不想花钱纳妾,但他往花院走得可勤了。
所以胡妻每次得知自己怀孕,常是忧喜交杂,却也无可奈何。
胡妻又说,从外找进来的女人,是狼是虎不得而知,但若是自个原本就认识的,反而能当好姊妹。
婉娘因此猜测表舅夫人莫不是希望她直接从身边找对象给爷,让那个「熟人」代替她在怀孕时服侍爷?
婉娘问了胡妻是否这意思,胡妻淡笑不语。
她为此心情低落了好些天,却又觉得胡妻说得有道理。
只是她仍无法拿定主意该怎么做。
大掌轻抚粉颊。
她的脸热热红红的,但他们浸浴的时间不长,水温也不是挺高,应该不是泡澡的关系。
他本想告诉她,不用这样费心力也无妨的,瞧她累得现在还在喘呢。
可再想她那么努力了,说这话无疑是泼她冷水,便吞了回去。
「妳做得很好,我觉得舒服。」
一听到他的称赞,原本想起胡妻劝诫而心情不佳的婉娘立刻又开心了起来。
爷喜欢她的服侍呢。
看她笑得合不拢嘴的模样,石沧樵也跟着笑了。
就是这么单纯的小娘子。
「但这样让妳很累吧?」
「不会。」婉娘摇头。
「沈大夫说过,初期别太累,这游戏,以后等孩子诞下再来玩。」
「听爷的。」
脸上的妆粉被水冲掉了,石沧樵凝神审视。
「麻斑似乎好了不少。」
暗色的斑痕淡了许多。
「是啊。」婉娘摸了摸光滑的小脸,「沈大夫的方法真是有用。」
话刚说完,婉娘的肚子突然传来「咕噜」声。
她难为情的低下头。
「饿了?」
「有孩子之后容易饿。」
「所以是孩子饿了,那可别饿坏他,免得他长大之后找老子算帐。」
「不会的,他一定会孝顺爷的。」婉娘笑道。
希望。
他想。
他这辈子可没孝顺过他的爹。
甚至说他是被他气死的也不为过。
他头一甩,把过往讨人厌的回忆甩掉。
「穿好衣服出去吃饭吧。」
【简】丑妾识穿胡妻的打算
识穿胡妻的打算
虽然石沧樵已经回来了,但胡妻跟安华仍是时不时就过来找婉娘,而胡妻的目的也越来越显明了。
聊着聊着,她话锋突然又转到石沧樵该纳妻妾一事去。
「……其实妳身边丫头都挺伶俐的,也有不少妻妾都是让自己的贴身丫鬟帮着去服侍丈夫的。」
婉娘闻言傻了。
一旁的小果等人也傻了。
小花才要顶嘴反对,胡妻就突然转头看向她,吓了一跳的小花把要说的话全吞回肚子里。
「像这个丫鬟长得年轻又可爱,」胡妻起身微笑打量小花。「沧樵一定也会喜欢的。」
「妳、妳在胡说甚么?」小花红着脸大喊。
胡妻对着婉娘谆谆教诲——
「沧樵年纪也不小了,表舅爷与沧樵同年的时候,品安都十岁了,但沧樵现在却仍膝下无子,而妳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知是男是女,身为他的妾室,就该贴心的为他打算,赶快开枝散叶,否则石家庞大的家产,要等到甚么时候才有继承人出现?」
安华托着腮,观看母亲表演,嘴角暗笑。
据青依的情报,小花跟大勇走得近,应该是郎有情妹有意,小花绝对不会答应,婉娘也会为难,就能顺理成章改推其它人选。
「表舅夫人,我明白妳的意思。」婉娘起身,走来小花前方,手臂上扬,做出保护的姿势。「但小花不行,小花有心上人了,我不可能强人所难。」
平常一听到「心上人」三个字,小花绝对大声反驳,可今日她却特别安静,还低下头去,沉默不语。
要是弄个不好,真叫她去帮爷生孩子,那……大勇怎办?
她脑中胡思乱想着。
「那还有这两个啊。」胡妻看着小果跟小叶,满脸堆笑。
小果的嘴角在抽搐。
小叶则是直率的说:
「表舅夫人,奴婢可没签死契,我爹还是秀才,怎可能当通房丫头?」
「原来是书香门第出身?但落魄时,有些事也得将就啊。」胡妻故作好心劝解。「况且要是受宠,也可能被抬为妾室啊。」
小叶的拳头硬了。
小果想了想,上前道:
「表舅夫人,是否要娶妻纳妾,妳不妨直接去跟爷说,毕竟姨娘只是小妾,随意出主意说不定会挨爷骂呢。妳辈分比较高,爷也会比较听从妳的意见。」
小果很故意的端出婉娘不过是妾室身分,就别为难她了。
这丫头还真伶牙俐齿。
胡妻暗暗咬了咬牙。
「好吧。」胡妻装模作样叹口气,「我也是想帮妳,毕竟妳没看过被欺负的妾室的下场。」胡妻顿了顿后又一叹,「沧樵的娘就是没有人帮她,才会连生病都不给请大夫,活活病死在床榻上。我只是不想妳重蹈他母亲的覆辙,现却好像我是坏人似的。」
石沧樵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婉娘一无所知,今日忽然从胡妻口中知晓,让她很是震惊。
「爷……爷的母亲……是这样过世的?」
她为未曾见过面的婆婆感到心痛与难过。
那种生了病奄奄一息,一脚已经踩在棺材里,却没有人理睬的痛苦与无助,曾有过同样经历的她最是明白的了。
「是啊。」安华适时插嘴,「这事妳们听听就罢,可别说出去。后院妻妾一多,斗得可凶了,我娘是一片好意,想让妳安插自己人,将来万一有甚么事,也好有帮衬,别以为是想要离间妳跟表哥的感情,那就太不识好人心了。」
「我从没这样想过。」婉娘握住胡妻的手,「表舅夫人,谢谢妳的好意,我会再想想的。」
「若是妳舍不得这些丫头,要不妳的亲友中,有关系不错的好姑娘,也可以同沧樵说说啊。」
她怎可能有关系不错的亲友呢。
婉娘讪讪一笑。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得走了。」胡妻拉着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