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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疑心的种子一旦种下,只会发芽茁壮,绝不可能枯萎。
她宁愿丑一辈子,也不要让这个可能性发生。
「我懂妳的意思了。」石沧樵微笑道,「我明天就安排沈大夫过来。」
癸水竟已干净(简珠1600免费章)
「欸?」婉娘惊诧,「爷,贱妾是说不治了。」
「我听得很清楚。」
石沧樵随手摘下一朵石竹,插入婉娘鬓发。
桃红花色鲜妍,衬得皙白的脸庞更娇艳。
「那为何还要安排沈大夫过来?」
「妳不治,可我想帮妳治。」石沧樵调整花朵的位子。「妆粉易溶,手抹雨淋就会不见,到时妳又要遮遮掩掩,毫无自信,能把麻斑治好,才是治本之道。」
「爷……」盈满感动泪水的杏眸闪闪发亮。
「我知道妳担心啥。」大掌扣住后脑杓,「我没质疑过妳,也不会质疑妳。」方唇靠近,「放心吧,别想太多。」
语罢,嘴凑近,吻上柔嫩。
婉娘自然的闭上眼,泪珠儿滚落,流进贴合的唇间,咸味揉合了花香。
「妳吃了花?」
「刚好玩吃了一两朵。」
「难怪嘴里香香甜甜的。」他再吻,「这香味是茉莉。」
「爷真厉害,这样也尝得出来。莫不是爷也吃过?」
「拿来泡过茶。」这像捉到贼的语气是怎回事?他的小娘子也懂淘气了?「妳当我跟妳一样,东西都往嘴巴塞?」
「人家才没有这么贪吃呢。」婉娘微噘了噘嘴,爱娇的左右摇晃了下身子。
「别晃。」
人一晃,胸口也跟着晃,又把他的欲望给撩起了。
「怎了?」婉娘连忙停止晃动。
「就只是想摸摸妳。」大手揉上雪乳。「可惜妳癸水来了。」
「啊……癸水……已经干净了。」
「干净了?不是才来两三天?」
「嗯,这次只来两天就没了。」
「这正常吗?」
他不懂女人家这方面的事,但她上回不是来了好几天的?
「我以前也有过这样,所以应该是正常的吧。」
她记得大概是初潮来之后的一两年,癸水非常不规律,有来过两三天,也有来过七天,也有隔好久才来的,后来就蛮规律的,这次难得又来两天就没了。
「身体没有任何不适?」
「没有。」她摇头,「而且挺好的,以前都会闷闷的疼,但这次几乎没啥感觉。」
「没有不适就好。」
一晓得她癸水已经干净,更是蠢蠢欲动了。
揉胸乳的手劲加大,夏日的布料又薄,可以感觉到乳尖儿已经突起。
「爷……」婉娘抿着唇,很是害羞。
东苑现在虽然没人,可是光天化日的呢,顶上的日阳灿烂明亮,爷该不会想在这儿来吧?
正猜想着,大掌忽然按上了背,把人推进怀里。
「感觉到了吗?」
婉娘咬住下唇,有些不知所措。
石沧樵的那根正顶在她的小腹上啊。
又硬又挺又灼热,害得她身子深处莫名的也一阵酥软了。
已经熟知欢爱滋味的身躯,稍微一个撩拨,就有感了。
「爷……不是想……在这儿?」
「不脱衣。」
淡然的嗓音隐藏着一丝急切。
「那要不……」婉娘大胆提议。「贱妾帮爷?」
他们现在人在石竹花丛中,石竹不高才到膝盖,可是再过去的仙丹花高度及胸,枝叶又茂密,挺好藏身的。
「妳要怎么帮?」
凝视着她的乌眸含有期待。
婉娘娇羞一笑,拉起石沧樵的手,往仙丹花的方向快步走去。
花间宣淫(H)
婉娘一跪在地上,整个人就淹没在花丛里了。
她抬眼对石沧樵娇娇一笑,霍地拉开长衫,人钻了进去。
光是这个动作,就让石沧樵全身血液沸腾奔流,直往跨间冲去,就连脚底都是一阵燥热。
轻薄的亵裤已经被性器顶得老高。
看着那高高的突起,婉娘轻咬着下唇,竟觉花宫也有些骚疼起来了。
快手快脚解开亵裤的系带,手一放开,轻软的布料就落到脚踝处。
石沧樵先是觉得腿间一凉,紧接着就有个暖暖的触感轻握住了他的肉棒。
呼——
他低喘了口气。
婉娘的手不像一般姑娘冷凉,而是与他一样温温热热的,感觉这女孩的身子骨挺好,无怪乎挺得过小时候那场瘟疫。
性器胀得老大,感觉皮都因此变薄了,触感十分光滑,青筋亦因而狰狞突起盘据,看起来有些可怕。
婉娘小手托着阴囊,轻轻抚揉。
粉红小舌伸出,自根底一路往上舔去。
在冠沟处灵巧的绕了一圈,滑上了马眼,舌尖戳刺小孔。
透明的液体冒了出来,她全数舔去,蓦地,含进了龟头。
温热的气息将敏感的龟头笼罩,舌头左右来回刷弄,舔得水光淋漓。
「唔——」
石沧樵低低喘息,手一把抓上旁边的仙丹花,花瓣残落满地。
弯了细颈,把肉棒吞往喉头,忍住欲呕的感觉,直往深处而去,几乎把欲根全数含入。
顶冠被包拢在柔软的喉咙,因为不舒服而颤动,却像是在按摩他的敏感,让石沧樵舒爽极了。
不等她吐出,他已经难耐的隔着衣衫按着婉娘的后脑杓,带动她前后吞吐,每一下都插得深,次次贯穿喉口,婉娘眼角泌出了难受的泪。
自铃口不断分泌出的透明液体使得婉娘的口鼻之间全都是属于他的满满麝香味,她的身子更为躁动难安,小穴发痒,乳房似乎也跟着发胀。
她拉开裙子,小手钻入,不敢直接把亵裤拉下,便隔着抚揉,没一会儿,指尖也染上湿意一片。
只是这样揉着花唇,感觉还是不够,她还想要更多。
手指压入密缝,摁上小核,疯狂的揉转起来。
「唔唔嗯嗯……」
自她口中发出的呻吟,还包括了自小核窜发而出的快意。
石沧樵发现露在衣衫之外的圆臀似乎也在扭摆,掀开一看,果然婉娘的手已经钻进裙子里了。
他的小娘子也很想要哪。
石沧樵霍地退出檀口,人往后退了一步,没了衣衫的遮掩,婉娘自抚的模样就无所遁形了。
被发现了。
婉娘羞赧的慌忙将手缩回,人想站起来石沧樵却不由她,按住了纤肩。
「妳刚在做啥?」
婉娘低着头,不敢回话,脸儿红得比晚霞还娇艳。
大手往裙底探去,亵裤果然已湿,小核都揉肿了。
「婉儿也想要?」
婉娘害羞的点点头。
她发现石沧樵在欢爱时,偶尔会唤她「婉儿」,虽不明原因,但感觉两人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