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4
啥还想着缝衣呢。」
小花手插入婉娘的臂弯,拖着婉娘往西院走,不给她继续想着寝衣的时间。
「真是没大没小。」
小果嘴上叨念小花的举止,却也走来婉娘的左侧,两人像是把她给架着,非让她休息不可。
跨过分隔前后院的月洞门,就看到奴仆来来去去,正为了石沧樵生辰宴一事而忙碌。
「大家都这么忙,只有我闲赋着,真不好意思。」婉娘喃喃道。
正巧,陈姑姑经过,同婉娘行了礼,婉娘便问道:
「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一旁的小花傻了。
怎么姨娘这么爱为自己找事做?
陈姑姑闻言笑笑。
「何姨娘,我与许总管会张罗,妳不用费心。」
「若有我帮得上忙的,妳尽管说。」
这何姨娘莫不是想主持生辰宴吧?
陈姑姑猜想。
她思索了会后上前。
「除非是爷有交代,由姨娘来主持生辰宴的事情,否则——」她压低了嗓,以仅有婉娘跟身边丫头听得到的声音道:「通常是由主母统筹规划的。」
言下之意明显,她不过是个妾,就别妄想站在顶端号令奴仆了。
明白陈姑姑话中之意的何姨娘羞惭地低下头。
「是我逾越了。」
「姨娘别这么说。」陈姑姑劝了句,「姨娘妳只要快帮爷怀孩子就行了,其它的事不用操烦。」
听姨母这么说,小果心底有些急。
没人看好婉娘,谁都清楚只要有新的妾室入门,爷就不可能再搭理她,自然不需在她身上下功夫。
大家表面对婉娘恭敬,其实都等着看好戏。
小果心底原也是这么想的,但这些时日相处下来,她的心越来越偏向婉娘,听不得姨母说出「实话」。
「姨娘并没有要主持生辰宴的意思,她只是想帮忙而已,陈姑姑妳多想了。」小果绷着脸道。
见侄女竟然顶了她,陈姑姑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向她。
「妳以为妳在同谁说话?」
见陈姑姑脸色变了,婉娘连忙将小果护到身后去。
「陈姑姑,不好意思打扰妳了。」
说罢,赶忙带着两个丫头走了。
进了西院,小花立刻把握机会出言取笑。
「小果,妳平常老骂我口无遮拦,我瞧妳今日跟我半斤八两。」
小花晃着脑袋,得意洋洋。
「小花妳……」小果懊恼的咬唇。
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搞的,竟然一时冲动跟陈姑姑杠上了。
别说她是姨母,她可是奴婢丫鬟的总管啊,将来想升迁还得靠她的呢!
婉娘叹笑了声,拉起小果跟小花的手。
「我知道妳们对我好,但在这里,妳们还是多替自己打算吧。」字字语重心长。
「甚么打算?」小花不懂她为何这么说。
婉娘只是笑笑,摸了摸小花的头,手势温柔的像姐姐一样。
小花不懂,但小果懂。
何姨娘清楚自己的立场跟地位,晓得她们跟着她,是没有吃香喝辣的日子的。
所以她是在鼓励她们,若有机会就去寻找更大更稳的靠山吧,不用顾虑她。
怎么能这么无私呢?
小果的双眼不由得红了。
★
第54章不小心发成繁体版了,请千万别点进去啊!
以后若是收费1po币的,都是晴耍笨发错的,因为收费章节无法修改内文,请千万跳过不要点喔>”<
寝衣与药膏
各方贺寿礼陆陆续续送来,堆满了两耳房还不够用,得另外腾出厢房来放,账房更是抄礼单抄得手都要扭了。
那些生辰礼样样名贵,听说胡家送了座玉观音,脸是依石沧樵过世的母亲雕塑而成,栩栩如生,价值不斐。
听到人家的礼物如此贵重,更显得自己缝制的寝衣寒酸,婉娘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她送了甚么,便趁着生辰宴前两天,石沧樵过来的晚上,直接把寝衣递给了石沧樵。
「贱妾仅送得起如此薄礼,还请爷别介意。」
石沧樵低声一笑,「帮我换上。」
婉娘为他脱去衣裳后,套上了寝衣。
衣服尺寸是照着他原来的衣服量制的,自然没有问题。
缎子不是高等级,但摸起来的质感还是不错的。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B?u?Y?e?不?是?i????u?ω?ē?n?????????5??????????则?为????寨?佔?点
婉娘在袖子跟衣领皆绣了细致的花纹,他注意到衣角绣了一只小老虎。
「妳这是要我在床上虎虎生风?」石沧樵单眉挑了挑。
「不是的,」婉娘红着脸急慌慌解释,「是在贱妾的心中,爷跟老虎一样高大威猛。」
「那我还真不能辜负妳的期待了。」
故意曲解的石沧樵一把将娇小的婉娘扛上肩头,走向寝室。
婉娘双手摀着红脸,不知如何是好。
把人放上床后,石沧樵气定神闲道,「把妳刚为我穿上的衣服,脱了。」
娇羞的婉娘把才刚解好的系带解开,拉开衣服,放置一边。
「咦?」她看着石沧樵的左臂,心生困惑。「爷这儿的皮肤,似乎较为白皙光滑呢。」
石沧樵是天生的蜜色肌肤,更显得高大的身子魁梧精壮。
要是晒多了日阳,露在外头的肌肤便显得黝黑,可现下他的左臂却明显比右臂还要白了。
奇怪的是,并非一整个手臂都白,而是块状的,才会让婉娘特别好奇。
石沧樵看了下左臂的颜色,眸色微暗。
他试了大勇带回来的除疤膏,没一瓶有用,倒是皮肤变得细致,还白了。
幸亏当时没马上拿过来给婉娘,否则她不知道要多失望。
「这里……是不是受伤了?」婉娘指着一道疤痕问。
「没啥的。」
石沧樵收回手。
那貌似受伤的疤,是编号二号的药瓶造成的。
那药涂上去,就是一阵刺疼,不仅泛红甚至脱皮发痒,他忍了两天忍不住,把药丢了。
涂在手臂上都会疼了,更别说细致的脸部肌肤了。
他想得叫大勇再去找找,净城若找不着,就去外城找,他就不信,真没有改善的办法。
「呃,爷……」
「怎了?」
「贱妾是想……是想……」婉娘支支吾吾,倒是脸越来越红。
「想甚么快说。」
难不成她终于对他有所求了?
「想过两天就是爷的生辰,贱妾……今晚让贱妾服侍爷……」
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才能把这句话说出口,婉娘双颊红似血,羞赧的头低垂。
「噢?」还以为她想要求甚么礼物呢,结果是想『服侍』他?
他倒想看看,她要怎么服侍,是否能够让他爽快。
「那就随妳了。」
「是——」婉娘手指难为情的指着床,「那……请、请爷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