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
樵的表情变得凛冽,她立即懂不可问,便闭上了嘴。
可是那肉疤引发她心疼,肯定是受了伤且没有好好照顾才会留这些疤,就像她脸上的麻斑一样。
她倾身,亲吻狰狞的疤痕。
石沧樵眉头蹙了蹙,眼尾抽动,本想喝止但又收了口。
当她吻着那些代表难忍过往的疤痕时,他竟有种被抚慰的感觉。
他不懂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但他下意识的排斥这种感觉,倏地把人拉开,压上了床。
水眸惊惧的望着气势汹汹的男人。
是又做错了吧?
就说她笨拙嘛,即便他好心说她不笨,但她就是笨得老惹他生气。
「对不住。」泪水滑落下来。「我以后不会再犯……」
心口突地泛起了针扎般的疼。
浓眉蹙紧,竟感到懊悔。
「行了,别哭。」他粗鲁的抹掉与决堤无异、难以收势的泪水。「没人说妳错。」
语气有些凶,但婉娘却出乎意料的不感到害怕。
「爷不生气?」
「没气妳。」
「那爷气甚么?」婉娘好奇了。
「还真得寸进尺了,敢问我气甚么?」
她抿紧了唇,须臾又问,「疤怎么来的?」
「甭问。」
「是。」答应了,却还是忍不住说,「贱妾只是看了心疼,若是贱妾当时在爷身边照料的话,决不会留这样的疤。」
石沧樵轻哼了声。
这无盐丑妾平日胆小得像兔子,唯唯诺诺的大气都不敢吭一声,真给她说话机会,倒是挺会讲的。
「贱妾听说,有药膏可以除疤,爷要不买来用用?」
「这疤我不会除。」
他会留在身上,一直一直记着,石家那些人曾对他做过的事。
「为何?」
「甭问。」
「是。」
「妳今晚真多话。」
「贱妾不再说了。」婉娘乖乖闭紧了嘴。
「妳的确是不能说了。」
夜已经深了,他想用她了。
丑妾失落(微H)
失落(微H)
一见他俯首,婉娘主动张启樱唇迎上。
火舌抵得深,几乎封闭了喉口,婉娘有些不能喘息,小舌下意识推拒,石沧樵顺势勾上卷起,拉进自己口中吸吮。
大手揉着丰满的大奶,满手软腻,柔滑如玉。
小果为了让婉娘能得到更多在床上宠爱的机会,一直努力的帮婉娘保养肌肤,每次沐浴过后,从手指尖到脚趾头,涂满了厚厚的美肤膏,并偕同小叶一起帮忙按摩,让营养成分深入肌肤,从里到外散发晶莹光彩。
除了粗糙的小手尚须更多时间,其它被裹在衣服内的皮肤,可说跟羊脂玉没两样,男人摸了都要喜欢。
这番费心保养,的确收到了成效,石沧樵的手经常在雪肤上流连不去,细细地抚摸。
他手长有薄茧,触感粗砺,可是在皮肤上来回摩娑时,却有种特别的舒服感。
婉娘喜欢被他的大手抚摸,当来到脸颊时,双手握住粗硕的手腕,粉唇落在掌心上,亲过每一个薄茧。
石沧樵发现她很喜欢亲他。
打从给她的第一个吻开始,她不管表现心疼或喜爱,皆是使用亲吻的方式。
莫非这是她的习惯?
该不会她跟小丈夫相处时,就常这样卿卿我我的?
眸色蓦地沉下。
「妳以前也常与小丈夫这样亲来亲去?」石沧樵未发现他的语气带着酸酸的醋意。
突然被问的婉娘第一个反应就是摇头,并反问,「我为何要亲他?」
石沧樵一时被问得哑口无言,顿了一会才也反问,「那妳干啥一直亲我?」
「爷不喜欢?以后贱妾不会再犯。」
婉娘失望地放下他的手。
「我只是问妳原因,没说我喜不喜欢。」他恼道。
「那贱妾以后可以亲爷吗?」
杏眸满是希冀的望着他。
石沧樵眼尾抽了抽,突然有种自己被她牵了鼻子走的感觉。
这是怎回事?
「不准!」赌气之语冲口而出。
「是……贱妾明白了。」
眸中光芒隐去,小脸满是失落。
石沧樵又觉得懊悔了。
「妳真烦!」
他恼火的狠狠吻上粉唇,激烈得让婉娘喘不过气来。
「唔……爷……嗯啊……」
小手无助地抓着他粗壮的臂膀,纤腿夹紧健壮熊腰,圆臀微挺,微湿的花户碰触到他硕大的肉棒。
石沧樵腾出一手,指头戳入小穴检查是否够湿,可否容纳他的粗大。
指尖虽然覆盖一层薄薄的湿意,但显然仍是不够。
他现在想直接用她。
早就直挺不知多久的肉棒因为聊天而屡屡不得愿。
他也不知为何今天老花时间在没用的事情上。
抓来头枕,置于臀部下方,将大腿往两侧推开,粉嫩的腿心毫无遮掩的袒露在他眼前。
那肥美的阴唇上头布着稀薄的耻毛,肉豆在花缝里头若隐若现。
掰开阴唇方可见紧致的小穴,入口窄得几乎无法马上察觉它的存在。
他趴伏在她的双腿之间,脸贴近阴户,灼热的呼息喷拂在敏感的软肉上,婉娘呻吟了声,小穴入口隐约水光闪动。
他伸出舌头,舔向那一片嫩肉。
「呀……」
婉娘惊呼一声,一是因为舌头舔过带来的快感,更多的是他竟然「亲」她的那儿……
丑妾让妳明天下不了床(H)(简收700免费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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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不成……」
那可是如厕之所,怎么可以舔呢!
婉娘惊慌的小手试图遮挡被舔的阴户。
「那儿脏,爷你别……」
「啰嗦!」
大手挥开碍事的小手。
「爷唔……」
宽厚的舌头刷过敏感的小核,带来的战栗感可不输乳头被吸,甚至更胜一筹。
婉娘吁吁喘气,又急又慌、又怕又爽,既希望他快点停止,别脏了嘴,却又想要他持续舔、继续吸,把她的阴蒂跟乳头一样吸得肿肿胀胀,红得像路边树上的浆果,聚集无限欢愉。
「啊……爷……」
她终是妥协在快意里了。
双腿自主地往旁张得更开,一只小手不自觉得抓住了一方软乳——没有揉搓,就只是抓着,卷起的脚趾头用力得隐隐颤抖。
灵活的舌头把阴户嫩肉舔得湿淋淋的,牙齿轻啮花唇,咬入一块软肉,舌尖刷过耻毛,粉躯爽快地跳了跳。
他还没舔上小穴,高潮的淫水就已经泛滥,一股一股往外喷溅,还喷上了他的下巴、他的唇。
尝了口,味道清香。
他坐起身,伸了两指入穴,把穴口挖开些,被封在里头的淫水流了出来,他挺身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