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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会更嫌恶才是,由此推测,至少是端正的。

使力掰开臀瓣,入眼的是菊穴与小穴,两处都是粉嫩嫩的颜色。

小穴可见昨日被他的巨大强硬撑开的撕裂伤,划出几道红色痕迹,还没有完全愈合,连痂都还没结成。

这是因为她早上打扫没休息,中午又被王大海踢打,伤口刚凝结,又裂开来的关系。

大腿也有几处瘀青,石沧樵同样没当回事。

除非是明显奇怪的伤口,譬如像婉娘脸部流了血的伤,否则他都会以为是昨晚太过激烈造成的。

他撩开衣襬,解开裤子,肉棒犹如把利刃昂立于双腿之间。

难忘昨日被小穴紧缚的好滋味,他一手托臀,命令她把屁股翘高,另一手扶着鸡巴,对准粉嫩的穴口,就想一举进入。

丑妾难以进入的小穴(H)

难以进入的小穴(H)

石沧樵的强硬,让婉娘小穴的伤口又裂开了,血珠子冒了出来。

发颤的指尖紧扣着树皮,强自忍耐。

虽然想直接桶到最深处,无奈没有任何前戏的小穴干涩无比,加上他的鸡巴又大,只进去了前端一点点,就动弹不得。

石沧樵有些急躁的再推,可是因为紧张加疼痛的关系,小穴收缩得厉害,甚至还把他好不容易挤进去的部份给推出来了。

「啧!」石沧樵不爽的啐了声,「这么难用!」

婉娘一听到他嫌弃,心底就慌了,急急忙忙将圆臀再翘高些,希望能让他顺利进去,甚么羞耻感的都无暇管顾了。

二十二年的童养媳生活,她一直都是看着公婆还有小丈夫的脸色过活。

嫁入了石家,她甚至还要看丫鬟的脸色,地位十分卑微。

她想起在出嫁前,兴许是因为把媳妇卖了换钱的事情,让婆婆心怀了一点愧疚,也知道她嫁进的是一个龙潭虎穴,故在上花轿的前天晚上,婆婆好心的对她劝导——

「妳到那个地方,记得一定要讨那个石家老爷的欢心,想办法生个儿子。要知道母凭子贵,有了儿子,就算出身再卑微,说话也有份量。」

婆婆说出自己的经验——在她尚未生出阿宝时,她的婆婆一直到过世之前,对她都是不假辞色,动则打骂,也威胁过要把她卖了好为丈夫纳个有用的肚子回来。

婆婆自己也是苦过来的,但她并没有因此对媳妇较为仁慈,而是顺从儿子的意思,将打小抱回来的媳妇卖了换钱,好帮儿子娶个年轻的媳妇。

婉娘很清楚要生儿子,就得行夫妻敦伦,对长了张丑脸的她来说,每一次的机会都是难得,或许今天他嫌弃了就没下次了。

也说不定那个尚未躺暖的小院子,将不再属于她。

况且,若是有个孩子的话,她也能有个陪伴、有个依靠,至少,下人也会对她礼貌些吧。

一看到她主动把屁股抬高,石沧樵不屑冷哼。

「这么想被肏?贱人!」

发觉自己做错了的婉娘咬着唇,眼眶含着难堪的泪,讪讪放低了臀。

可石沧樵却是猛地扣住婉娘的阴户,不让她动作。

不明白他想干啥的婉娘只好僵硬的站着。

石沧樵不是想过这女人的小穴如此干,这么难用,干脆直接放弃走人。

可是他的鸡巴胀得疼,光是用手撸那么一次根本不尽兴,所以才会一看到她前凸后翘的曼妙身材,立刻又直挺挺立了起来。

昨晚,他利用唾沫才有办法进入这难搞的小穴,不过数度抽插之后,倒也慢慢的分泌淫水湿润起来,可见她并不会一直干涸。

但是他不想再用唾沫了。

既然抽插小穴是有用的,那么,就先让她的小穴湿起来吧。

于是,他粗鲁的放了根长指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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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妾发火(H)

发火(H)

穴口本就有伤处,就算他换了根指头进去,婉娘还是觉得疼,但至少比放整根鸡巴好多了。

她依然乖顺的咬着唇,忍耐着指头在小穴内的翻搅,壁肉也依然缩得紧,自四面八方将石沧樵的手指包围起来,尤其上方有块媚肉特别硬实,压迫着他,想推开都不太容易。

难怪这么难入。

他蓦地对这块肉产生了兴趣,一把将人拉离树干,箝制在怀中。

不过他的肉棒也不能被冷待,故沉声命令,「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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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小手抓过放上他的硬杵。

肉棒热烫烫的,彷佛会炙人。

婉娘知道这是他的命根子,男人最重要之处,故手力轻柔,五指几乎只是贴上这她完全圈不起来的粗长鸡巴。

男人要的怎么可能只是这样的轻轻碰触。

「施点力。」他再次命令。

她稍稍加了力道。

「再大力点,套弄它。」语气充满不耐。

严厉的语气让婉娘心慌,一个不慎,抓得大力了些,身后男人发出带疼的喘息,婉娘吓得慌忙松开手。

蠢蛋!

「再给我握着,比刚才小力点!」

「好、好的。」

「不要只会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石沧樵怒斥。

「对不住。」

她连忙再使用比刚才轻点的力气握着那难搞的鸡巴,小心的注意他的反应,见他没生气,才敢前后套弄。

「这样行吗?」她怯怯地问。

「继续。」

「好。」

婉娘照着他许可的力道,小手前后撸动。

石沧樵觉得舒服,但不至于想射,不过说实话,这女人的手怎么比他的还粗糙?

他自己来都没有这种粗砺感。

「放手。」

婉娘立刻将手松开。

石沧樵一把抓起婉娘的手,就着灯笼的光芒,凑到眼前细看。

这是他看过最丑的手了。

指节与掌丘上头都是茧,指甲周围干裂,手背还有过度干燥产生的皮屑。

他不知怎地想起生母的手。

那个在大冷天依然用冷水洗涤衣物,明明生了个儿子却从未被善待,反而遭到正室更为苛刻对待,连生了病都不肯帮请大夫,最终吐血死亡的可怜母亲。

他的母亲,手也很丑。

在这个时候突然想起这件事,莫名的让他觉得恼。

他蓦地将人一把推向树干,粗暴的撕裂她身上所有衣物。

婉娘惊慌无助地看着动气的他,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甚么。

是她不小心又把他弄痛了吗?

恐惧的清泪悬在眼睫,纤躯颤抖着,看着他上前来,强硬让她背转过身,掌心吐上唾沫,抹上肉棒,像在跟谁较劲似的,用力挤入小穴。

「呜……」

疼痛太过剧烈,可婉娘不敢喊出声,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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