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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就有个甚么东西抵上来了。
那东西对着她的小嫩穴,用力往前挤。
婉娘因为看不见,所以更害怕,小穴紧缩,加上未有淫液滋润,干涩如沙漠。
该死,这穴口也太小,莫非她的小丈夫那话儿小如牙签?
因为进不去而烦躁的石沧樵吐了两口唾沫抹上肉棒,再次往前推进。
有了唾沫的滋润,总算顶得进去了,可甬径仍是窄得要命,而婉娘因为疼痛,踢着脚抵抗起来。
进入已经不容易,这女人还敢踢他反抗?
石沧樵一火,捡起地上的碎衣服,将她的手脚绑在床铺四周。
「呜呜……」仍被被子盖住脸的婉娘哭得不能自己。
石沧樵没管她,再次湿润肉棒后,双手扣住纤腰,狠命一举刺入。
「好痛!」婉娘大喊,小脸已经苍白无血色。
石沧樵天生那话儿就比一般人粗大,故他也没多想,仍继续往前挺进。
这小穴真他娘的紧!
紧到他甚至觉得有点疼。
紧到他差点就想直接泄了。
往后退出,不经意的瞧见肉棒上缠绕的红丝,他讶异低头仔细一瞧,还真是血。
媒婆没说谎?
他拉开覆在婉娘脸上的被子。
「你跟你小丈夫没同房过?」
「没……」粉唇颤抖,难以成语。「没、没有……」
「怎可能?」
这样的身体、如此紧致的肉穴,那个男人肯放过!
「他嫌、嫌我……丑……」
「哼,也是!」
他再次把被子盖上。
既然是处子,就不用退货了,加上有了处子血的润滑,进出变得较为顺畅,石沧樵贪恋这身子给的舒服,两手紧握双腿,不管她的疼痛喊叫,大力肏干起来。
好疼……
好疼……
婉娘哭到声音都哑了,但她身上的男人还在继续。
双手不断玩弄两团丰满的奶子,雪白肌肤上满是抓捏的红痕,乳头更是高高翘立着。
小穴被他操得整个都麻了。
渐渐的,她觉得好像有甚么奇异的感觉升起,在疼痛之余,还有那么一点舒服的感觉。
哭泣变成了喘息,绑在床架上悬空的双腿紧绷,脚趾头卷曲了起来。
当那感觉逐渐凝聚成强大的快意时,石沧樵突然窄腰用力一挺,龟头撞上花宫入口,激烈的浊流喷射而出,射满了小小的子宫内里。
强烈的灼烫感令她浑身一震,竟也跟着高潮了。
抽搐的小穴内壁挤压着柱身,将残余的精液全部逼了出来。
「呼——」
石沧樵往后仰靠在床柱上。
过一会儿,将绑着她的破布解了。
接着,他把婉娘踹到地上去。
丑妾被骗
被骗
突然就被踹到冰冷的地板上,毫无防备的婉娘全身都撞疼了,就连额角都肿了一块。
她不知所措的勉强撑起上半身,不懂自己做错了甚么。
「妳一个买来的女人,敢睡在我的床上?」
瞪着她的黑眸既冰冷又充满了鄙视之意。
「对……对不住……」
她不知道这个家有这样规矩,而且她是被肏得又痛又累,在他离开的时候,根本爬不起来。
「给我滚出去!」
「是……」
婉娘慌慌抓起地上的破布,遮着身子,踉踉跄跄、艰难万分地走出内寝,大腿内侧还流着精液、淫水与处子血的混合物,湿漉漉的很不舒服。
来到前厅,她不晓得自己该往哪去,怔怔站在原处,心头悲苦。
她想再怎么样,也不能一直光着身子站着,可喜服都被他撕破了,是不能穿了。
不晓得她带来的衣裳放在哪?
用破布擦干净身子后,她摸黑悄声回到寝室,想找自己带来的小衣箱,小心翼翼地摸索了好一会,总算在角落找着了。
她随手抓了件衣服穿上,又赶忙回到前厅。
前厅有张八卦桌,旁边放置了几张矮墩,她就坐在矮墩上,趴在桌上睡了。
她睡得浅,当大门开启的时候,立刻醒了过来。
这时天已经亮了,几名漂亮的丫鬟走进来。
带头的一看到她,立刻警戒的问,「妳谁?怎么在主子的屋子里?」
「我是昨天被纳进来的妾。」
「甚么?」丫鬟们同时发出惊愕之声,面面相觑,「不是吧,怎么这么丑?」
「爷被媒婆骗了吗?」
「我的老天爷啊,怎么会……纳了个麻子脸啊?」
丫鬟们口无遮拦,一句一句形同剜刺着婉娘的心。
自卑的头越垂越低,几乎碰到了胸口。
「那妳为什么坐在这?」丫鬟小蝶问。
「就……爷、爷说不能睡他的床……」
三人不约而同噗哧笑出声。
「谁想跟麻子睡同张床啊?」
知道婉娘不受喜爱,一向势利的丫鬟对她越发不客气了。
「别管她了,赶快进去服侍爷,晚了,爷会生气。」
「说得也是。」
三名丫鬟翩翩进入了内寝。
婉娘见状也跟了进去。
三个丫鬟分别服侍石沧樵漱口、净颜跟换衣服。
不知该做甚么,也找不到机会插手的婉娘只好站到一旁去,免得碍手碍脚。
日头慢慢上移,拉开了帘子的屋内一片昶亮,婉娘脸上的麻斑就更无所遁形了。
不经意看见如幽魂般毫无存在感的婉娘,石沧樵啧了一声,「出去,没我的叫唤不准进来。」
「是、是!」
忍着腿心椎心刺骨的疼痛,婉娘又回到前厅。
这时,有两名丫鬟送了早饭过来。
于是刚才三名丫鬟进来时的询问又再来了一遍。
「我劝妳最好离开爷的屋子,」丫鬟小蜜假好心道,「免得爷看到妳食不下咽。」
婉娘咬着屈辱的唇,站到门外去。
「那样的丑八怪妳说爷会留着吗?」
婉娘听到里头的谈话声。
「怎可能,我看等等就捻出去了。」
闻言,婉娘惊惶不已。
要是被捻出去,她就无处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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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着衣服口袋,找到了一条帕子,连忙拿起来对折成三角形,绑在脸上。
她想遮住了大半张脸,至少看起来不那么可憎吧。
用完早饭后,出来的石沧樵看见了她,婉娘忐忑不安的就怕他要把她轰出去了,但他只是瞥了她一眼,就走了。
婉娘这才稍稍安下心来。
丫鬟走出来,小蝶眼斜睨,「真闲啊,妳以为妳进来享福的?」
「请问我、我要做甚么?」婉娘态度卑微地问。
一个不受宠的妾地位可不比奴婢好到哪去,况且还是个丑妾,丫鬟自是清楚怎么欺凌爷也不会为她说半句话的。
「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