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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这个刺激,片刻便软在了他的手里,哭叫起来。
“呜呜,好痒,好麻,好难受!你拿开,你走开,啊唔!”
逼穴中的水儿越来越多,随着她陡然的一阵抽搐,一大股淫水自子宫深处涌出,顿时将那蜀锦的手帕浸得透湿。
然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退却,他就动作粗暴地将那块蜀锦手帕扯了出来,又来晏静姝的一声惊叫。
湿哒哒的帕子上布满水液,他凑近闻了闻,上面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骚味。
御南风回头网线晏静姝,眼里满是玩味。
“还真是个百里挑一的小淫娃!我若是不来,等你发起浪来,是不是谁都能来捅一捅这小浪穴?”
第二十五章淫娃(h)
小死一回的她几近脱力,瘫软在藤椅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再次将那蜀锦团成一团,塞入了她的口中,堵住她的唇舌。
淡淡的腥味在口中蔓延,逐渐清醒过来的晏静姝对上他漆黑的双眸,陡然像是明白过来些什么。
她想逃,可身子早已软成一汪春水,被他提起摁在了藤椅上。
一把撩起了花瓣似的长裙,御南风解开腰带,露出他那藏在衣摆下早已肿胀如铁的男根。
巨大还冒着热气的龟头对准了晏静姝那翕动不止的淫花,一鼓作气捅了进去。
即便已经被手帕吸附过一遍,穴道内的水液仍旧可观,裹在他粗壮的棒身上是最好的润滑。
御南风眯起双眼,像只在进食的豹子,一点一点将眼前的少女拆吃入腹。
虽然先前已经用手指为她通过小穴,可晏静姝的穴儿天生紧致,此番一月没有碰她那些穴儿居然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
要不是是他亲自给这浪货开的苞,他还真要以为她仍是个处子呢!
御南风继续往里抵进,可那紧紧挡在前面的软肉着实烦人,他实在没忍住抬起大掌就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用力一扇。
“啪!”
一声脆响,没有让穴道里的嫩肉学乖,反而令那小穴绞得更紧了。
他抬起头,薄唇中溢出一声喟叹,方才只差一点点就险些缴械。
差点失了面子的男人脸色阴沉,大掌一抓便将晏静姝胸前的两团嫩乳从衣领里拨了出来。
强有力的五指将绵软的肉团捏的红肿,两颗受了刺激的红樱桃也随之鼓胀。
低下头,他一口咬住左边的乳房,将那乳首的豆豆啃咬得“啧啧”作响。似乎还不解气,另一颗樱豆亦被他粗粝的指尖抠得红肿滚烫。
一面叼着她的乳房,他还道。
“真是太紧了,明明已经被肏过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这么紧。快松松,不然我就把你这奶尖咬下来。”
晏静姝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瓣,感受着胸前传来的痛爽,还有自己那空虚的小穴被一点一点填满的充盈。
可御南风的声音,却如魔音一般在她耳畔萦绕。
“快放松些,再乱夹,我就操死你这浪货。”
少女的眼中慢慢积蓄起水光,她张开嘴,嘴里还含着那沾满淫汁的手帕,含混不清地道。
“呜,我,我没夹,呃……”
话音未落,穴道又是一阵蠕动,气的御南风一把摁住了她的腰,狠狠用力地往里一撞。
“啊!”
坚硬的鬼头破开层层迭迭的媚肉,不期然间撞上那藏在内里的宫口。
一阵酸意随即传来,晏静姝又痛又爽地呜咽一声,连唇角落下一缕银丝都未察觉。
御南风顿时来了兴致,摁着晏静姝便狂操起来,粗壮的肉根在穴儿里进进出出,两个同样可观的卵蛋垂在外面,将晏静姝的花穴拍得“啪啪”作响。
不过一会儿,那娇花便红了起来。
二人皆已红了眼睛,御南风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粗暴。
就在二人即将登顶的瞬间,从竹林小道上,却忽然传来了一阵轮椅转动的声音!
第二十六章煎熬(h)
从情欲中脱出身的晏静姝猛地睁大了双眼。
轮椅,竹林,莫非是大表哥来了!他若是过来了,他若是瞧见了她这幅样子!
她宁愿咬舌自尽!
御南风的脸色也有些难看!
但他毕竟不是娇弱无力的晏静姝,立马便反应过来,一把捞起她的裙踞将她连人带衣服一起抱了起来。
粗大的肉根还埋在少女体内,他大步流星,终于赶在身后之人近前来的一瞬间,带着晏静姝躲藏到了竹屋之后。
待魏泽与伺候他的小丫鬟的身影从竹林中完全行出,那竹屋前的藤椅上早已没有了半个人影,只余那阳光之下藤椅上遗留的一萧滩透明水液。
小丫鬟将轮椅推至竹屋门口的花藤下,轻声细语地问魏泽。
“少爷,可要杏儿在此伺候您?”
魏泽摇了摇头,对她道。
“不必,去书房里将我昨日还未看完的书拿过来,然后你就走吧!”
虽然大公子已经瘫痪多年,但他的话在府里还是很有分量的,小丫鬟不敢忤逆立马便照着他交待的做了。
瞧着杏儿的身影消失在竹林里,魏泽这才拿起放在大腿上的书,慢慢地读了起来。
他并不知道,就在那离他只有几丈远的竹屋之后,御南风正将怀里的少女转了个向,让她抱着身旁一棵足有成年男子手臂粗的绿竹,然后高高地翘起了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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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大的肉棒裹挟着媚肉一点点地顶入穴中,晏静姝需得死死地咬住嘴里的帕子,才能忍住那溢到唇边的呻吟。
胸前的两团绵软亦掌控在御南风的手中,被揉捏得发红肿大,生出痒意。
看了一眼那边正在静静翻书的魏泽,御南风的唇边忽而勾起一抹邪恶的笑,突然毫无征兆地用力在晏静姝的小穴里狂顶了起来。
宫口早已被他撞得熟透,此时更是没有半点抵抗,像只隐藏在身体深处的小嘴,配合地吮吸着男人的龙首。
她的小腹轻轻抖动,身子早已崩成了弓形,秀发散乱,眸光迷离仿佛只差一点便能登顶。
然而又是此刻,御南风压低的声音再次在耳畔响起。
“玉奴,若我记得没错,那应该是你表哥吧!”
晏静姝眸光一黯,才刚出神,便被御南风用力地咬住了脖颈。
身下的快感如同潮水一波波袭来,脖子上的痛楚尖锐,反而令快感在身体里扩散得更快。
他像只邪恶的蛇,凑到她耳边吐出信子。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