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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捏着她发硬的小核,他冷硬地出声。
“这点就受不住了吗?还记得,你该叫我什么吗?”
昔日的公主呼吸一滞,迷离的脸上终于稍见清明,露出一副悲愤的神情。
只是那悲愤还未及在脸上完全展开,御南风便动作粗暴地捅了她数下,只将昔日公主的骄傲碾碎得一分不剩。
晏静姝难受得几乎哭出来,连忙颤抖着声线唤道。
“主,主人……”
御南风发出邪肆的笑声,弹了弹她颤动不止的小核,又狠狠地揉了两把晏静姝胸前的绵软。
“呵呵,小骚货,把爷的精水接好!”
第五章反抗(
话还未说完,灭顶的快感便随之袭来。他恶狠狠地松了精关,那带着男子体味的精水就这样纷纷射进了晏静姝的体内,将那小小的子宫盛得满满当当。
即便是高潮过后,御南风也并未急着撤离,而是继续将肉根堵在女子的花穴里,感受着穴道讨好的挤压。
已高潮多回的晏静姝累得不行,御南风顺势将她压在身下,二人相迭着倚在榻上休息。
腿上一指宽的铁链轻轻晃动,他勾起她垂落在身前的发丝,声线喑哑地道。
“只要玉奴乖乖听话,以后主人就日日都来疼爱玉奴……”
晏静姝一副累极的模样,瘫软在男人的臂弯里,听见御南风的声音也只当没有听见。
直到他伸出手掌不满地揉弄起她微微隆起的肚皮,她才费力地撑起眼皮,对着他乖巧点头。
“是,玉奴一定乖乖的……”
纤细的手臂似不经意间滑入枕下,娇软的长指勾住一片冰凉,随之死死地握住。
御南风突然笑出声来,捏着她的下巴,如感慨那般道。
“要是你父皇知晓他最疼爱的女儿,正如条母狗似的被我肏弄,你猜他会是个什么表情?”
父皇?
脑海中幽幽浮现起他慈爱的面孔,晏静姝的眼中不自觉地升起一片氤氲。
不必想也知道,父皇如今定是满世界地在找她。可他大约怎么也猜不到,自己最珍爱的长女,竟就被藏匿在他的眼皮底下受尽屈辱。
她是玉柔公主,她的父亲是当朝皇帝,母亲母仪天下,就连弟弟亦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
她不要当母狗,她要回家,她绝不能就这样像畜生似的被拴在这院里一辈子。
少女的眼中突然迸发出久违的恨意,趁着身上的男人正沉溺于温柔乡,晏静姝猛地抽出自己藏在引枕下的手,捏着那冰凉的事物飞速朝着他裸露的胸膛划去。
窗外的光线打在她扬起的右手之上,那被她紧紧捏着的是一块长条形的瓷片。
纵然御南风已然先一步察觉到她的不对,但因为二人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他躲避的再及时,也仍旧还是让那锋利的瓷片浅浅地擦过胸膛。
鲜血溅出些许,正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下巴上,将他本就森然的面容衬得更加狰狞。
晏静姝见一击不成紧接着就想来第二下,可霸道的男人岂会再给她机会,闪电般出手如铁钳捏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他缓缓转过头来,朝着她露出冷笑。
“玉奴,你又不乖了!竟然想杀主人,该打!该罚!”
御南风微微勾起唇角,凉薄的双眸染上鲜血更添阴鸷。
他甚至没有给晏静姝辩解的时间,手上一用力,径直折断了她的手腕。
只听“嘎嘣”一声脆响,剧痛如期而至。晏静姝立马白了小脸,豆大颗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
娇弱的公主何时受过这等折磨,一时间垂下腕子连瓷片都握不住,只能让它无声落在床榻上。
但即便疼,但她还是死死地睁着眼睛,不屈地对男人道。
“你杀了我吧!”
她宁愿携着公主之尊去死,也不想被眼前这个男人当做禁脔,日日羞辱!
第六章痒啊(h)
御南风突然扬起手,吓得晏静姝猛地闭上双眼。
可等了许久她没等来脸上的疼痛,却等来下巴被他用力掐住。
受惊的晏静姝恍然睁开眼,男子的唇舌随之堵了上来,只一口便吸尽了她胸中空气。
他狠狠地啃咬不要命地吮吸,似乎是要将自己心中的火气全部发泄在这两片嫩唇上。
晏静姝被他这饿狼般的姿态吓住,连连缩起身子想往后退,却不慎带动了右侧那只已然脱臼的皓腕,惊起一阵剧痛。
就在她以为自己似乎马上就要被憋死之际,一颗泛着怪异甜香的药丸却被御南风用舌头顶了进来。
晏静姝猜到那定不是好物,立马就想往外面吐。却不想御南风比她反应还快,立马捏着她的下巴往上一顶,那药丸便骨碌碌地滑进了她的食道。
晏静姝剧烈地咳嗽起来,御南风似乎有些嫌弃,这才放开了她。
他冷冷地瞥了晏静姝一眼毫不犹豫地起身,那粗长的性器随之也从她的花穴内滑了出来。顿时,积蓄了一肚子的花液,便混合着男人浓稠的精水一起淌了出来。
脸色泛起不正常潮红的晏静姝下意识地用左手扶住自己的腹部,既屈辱又战栗地问。
“你给我吃了什么?”
御南风的脸上已经没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谪仙看蝼蚁的怜悯。
他低头捡起那片掉落在床上的瓷片,语气淡淡地道。
“玉奴想死?可没有主人的允许,奴儿岂能自作主张!既然你不喜欢我碰你,那我便成全你这贱妇,让你自己来勾引我啊!”
他话音未落,晏静姝便敏锐地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不知为何,她的腹腔中居然涌出一股难耐的燥热,连神识都变得不太清明。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她虽生长在尔虞我诈的深宫,可身为皇帝皇后的掌上明珠,再恶心的事情也没有人敢拿到她的面前来污眼。
是以她完全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眼前的光影慢慢变得模糊,她再看御南风,心头竟莫名生出一阵想朝他靠近的渴望。
御南风见状,忽然将她从床上提了下来,甚至还伸手捏了捏她水泽丰沛的花穴。
可随后他却并未如往常那般掏出性器来插她,竟是远远地将她扔在了房间的地上。
地面冰凉凉的,手腕也依旧疼痛,却完全止不住她心头的燥热。
晏静姝忍不住咬住了唇瓣,可怜兮兮地看向男人。
“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