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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不只是连大小姐没看明白他是怎么想的,朝堂中也有不少人惊愕于谢正卿的做法。他们本以为,谢家亲自请求赐婚,谢家公子至少也是对连家千金有意的吧?结果转头就拿人家父亲开刀?那他家里那位新娶的夫人得多恨他啊?这离成婚才过了多久?这么快就厌弃了?

被人以为夫妻不睦的连大小姐并没有外人想象中的凄惨,谢知白将刀刃尖端对向连大人,对她的态度却没变多少,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淡,完全看不出来新婚晚上将她压在床上肆意轻薄的模样。但是她房里的东西却从不见缺少,有些东西,往往是她早上顺口提了一句,下午就能在房里看到。

连大小姐难得被他的态度搞糊涂了,她问丫鬟:“你说他是不是有病?我还没生气呢,他生什么气?”

大小姐搞不明白的事情,春碧更不会明白,她只是关注了另外一件事:“大小姐,您最近好像......胖了?”

向来重视容貌的大小姐听不得这句话,她豁然抬头:“你开什么玩笑!”

脑袋一根筋的丫鬟当然听不出来她语气中的恼羞成怒,她歪着脑袋,认真想了想,肯定道:“没错,以前腰带缠绕两圈还剩两指,现在只剩一指了。”

大小姐难以置信,她承认这些日子因为有人替她动手,她松懈了些,但她也没多吃......吧?

谢正卿下朝回到家中,看到大小姐让人搬了软塌到院子,背后靠着软枕,偏头跟丫鬟说话。而旁边的石桌上搁置着一叠点心,一壶茶,几个杯子。

这样温馨的一幕令他驻足,又忍不住走过去。

“怎么了?”他问道。

见他过来,春碧连忙从凳子上起身,朝他行礼。

大小姐兀自在气头上,她当然不会承认是自己的错,于是将过错全推给了他。

“都是你的错。”她说,“春碧说我胖了。”

这是她难得一见的真实情绪,往日不管是笑还是别的表情,背地里总掩着些什么。她不觉得辛苦,他却觉得沉重。前世在她死后,他接手连奉的势力时,才得知她的过往。心疼自己的仇人是不是一件很蠢的事情?可是在那个时候,他的的确确的,是心疼的。

重来一世,什么都还没有发生,但那些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却也是无法挽回的。很多时候他想告诉她,让她别这么憋着了,她只要干干净净的就可以了,而那些会污了手的事情,交给他就好。可是他也知道,大小姐戒心太重,谈不上信任他,有些事情他说出来,她说不定还会以为他不安好心。

所以在看到她这毫无遮掩的一面时,谢知白怔了怔。

他顺着她的话去看她,仔细看过了,没看出来差别,于是有些困惑:“哪里胖了?”

连大小姐愤怒地瞪了他一眼,干脆拉了他的手来比量她腰间的细带:“两指,春碧说以前能余两指的!”

谢正卿顺着她的力道坐在软塌上,手环上她的腰身,因为大小姐背靠软枕的缘故,他不得不微微倾身,这么一来,倒是像他俯身来抱她了。

他捏了捏她腰间的衣服,察觉到了那一点变化,不觉有什么,只有些好笑:“这有什么?”

这轻描淡写的态度可不是大小姐想要的,她抬头正要跟他理论,才猛地发现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了,近到能够感受到彼此身体上的温度。

这种出乎意料之外的情况让她一惊,下意识地思考该怎么进行下一步,随后她又意识到,眼前这位已经是她的夫君,无需她再使用什么手段了。

这一连串思路下来,她不由得愣了愣。

谢正卿也注意到了,但他没有退开。放在她腰间的手缓缓收紧,他将她抱在怀里,额头轻轻蹭着她,温热的呼吸伴随着一声:

“青梧。”

春碧早就端着冷掉的糕点跑掉了,她打算去厨房换一盘新的,又在厨房里磨蹭了一会儿。

厨房的大娘问她:“你不去夫人哪儿伺候吗?”

春碧嗅着厨房里扑鼻的香气,答道:“谢大人在呢,他一时半会儿不会走,我等等再过去。”

她帮厨娘打下手,自己有些事情想不通,于是问厨娘:“谢大人会跟大小姐分开吗?”

“要叫夫人。”厨娘纠正了她一句,却又答道,“怎么可能呢?那可是圣上赐婚,谁拆得了呢?”

说完这句,厨娘往她嘴里塞了个糕点:“这些话你在这里说就行了啊,别到处说。”

厨娘有些忧愁地想着,夫人瞧着是个聪明的,这丫鬟怎么那么傻?

春碧咬着糕点吃,也不生气,咧嘴一笑。

她想不明白很多事情,但她有时候会觉得,要是这里是家的话,那也很不错啊。

连家大小姐翻船了番外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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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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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大人不肯就此死心,他多方奔走,试图找人替他开脱,然而大理寺不会耐心地等他找到机会。

大理寺很快出动人手,将连大人抓了起来。连夫人知道时,险些骇得晕过去。

她病了。

但她还是强撑着病体,乘了轿子来到谢府。

原先的谢老爷和谢夫人在谢知白成婚后就离开了上京,四处云游,此刻谢府的主人就变成了谢知白和他新娶的少夫人。

连夫人撑着病体下轿,看着匾额上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这是圣上亲自御笔,赐给谢家的,代表着无上荣耀。连夫人之前觉得欣慰,现在品着这两个字,却只觉得讽刺。

她倒是要去问问谢知白,他这么做是否对得起他的岳父,又有何脸面面对他的妻子,她的女儿!

谢知白在大理寺处理公务,接待她的自然只有连青梧。

但连青梧似乎没心思应付她,靠栏杆坐着,有一把没一把地往池子里洒鱼粮。连夫人来了她也没什么反应,只是抬头,懒懒地看了她一眼。

连夫人或许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但她有眼睛,看得出来,连青梧过得好,脸上没什么悲伤,气色极好。

连夫人愣了愣,一股怒气不知怎么的,从她心底窜起来,直往头顶冒:“你亲生父亲入了狱,你就在这儿干坐着?!”

“你忘了你是谁的女儿,忘了是谁养了你十七年,忘了是谁送你上喜轿的吗?!”她捂着胸口,指着她,手都在发抖,“我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不肖的女儿?!”

连大小姐心如磐石,对来自于亲生母亲的痛骂没半点儿感觉,她往池子里撒了把粮,等她骂够了,才悠然抬头,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不知道吗?”

连夫人仍在气头上,对于她的问话只道:“什么?”

连青梧半侧过身子,直视着她的眼睛。

那双眼里的神色,让连夫人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似乎只要避开,她就不会说了。

但连青梧还是开口了,她逼视着她,不让连夫人逃避:“我是说,当年招袖楼那件事,你不知道吗?”

这句话犹如尖锐的刀子,插进连夫人心脏。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记忆在这一瞬间撕破用于遮掩的黑布,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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