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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也如此,他的计数还没结束,她就困得不成人形,早早地趴在枕头上睡着了,但睡得不够安稳,因为总能被快感拉回神智。

而当她醒来以后,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一点多了。

“哈啊—嘶——”

伸了个懒腰,又在半路因身体的酸痛而停下了动作,云白皱着小脸掀开被子,看见自己身上留有一堆显然被狠狠肆虐了一番的吻痕和咬痕。

咬痕不算多,吻痕也有深有浅,按照她以往的经验来讲,这些痕迹的罪魁祸首一定是郁为訢。

“靠…”

她昨晚做的春梦是真的啊!

得知梦境变成现实,少女很难不将脏话脱口而出,但又怎么都想不起来她怎么和郁为訢滚上了床,脑子里晕晕乎乎的只记得做爱的画面,要说印象深刻点的,还有她舔他乳头的画面。

……

她昨晚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捂着脸颊在床上无声大喊,江云白一副羞耻到极点的模样。

虽说对于少女而言,比春梦中更羞耻的事,她也在这些天里也干了个遍,但像这样记忆缺失而自己又处于主动方的做爱,大概只有当初在地下室梦见他们在学校寝室里做的不可描述事件,以及昨晚的梦境。

这种似梦非梦的感觉再次出现,甚至让少女开始怀疑起了自己是不是演着演着演入戏了,到现在还一直没从戏中人里跳脱出来。

虽说可能性不大,但要仔细回想的话,她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咔嗒’

房间门被从外面打开。

云白收回手,看见穿戴整齐的郁为訢正拿着一套衣服从门外向她走来,于是下意识把自己藏进了被子里。

那警惕的模样,就差没把‘你离我远点’这句话说出口了。

“穿好衣服,我带你去医院看邬莞。他一小时前刚醒,一句话也不肯说,我想,你应该能让他开口。”

他倒是对江云白明显的疏离模样没有一点反应,把衣服放在床边,说完话便转身往房门外走,但半路上,却突然被女孩叫住。

“等下…录音和视频都交给你们了,就算我去了,又能让他说什么呢?”

女孩皱着眉,对他这样不做多余解释的模样甚是不解。

再说了,即便邬莞之前救过她一命,但在生命和‘情欲’面前,她也不会自信到觉得邬莞会因为她说了几句话,就要去自首,或者供出谁。

“今天中午,我已经把你录下的视频和录音传给中央检察院了,但那些证据只对邬家有用,石一泽藏得很深,如果邬莞不愿意供出他,那你以后恐怕只能待在这间屋子里,每天提心吊胆,生怕石一泽找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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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恐吓一般的话说完,郁为訢顿了顿,又接着不知是安慰还是调侃地说道:

“对自己有点信心,他都愿意豁出性命保护你,何况是为了你背叛个合作伙伴。”

再说了,他已经得不到的人,自然也不会让别人得到。

后面这句,是郁为訢没说出来的部分,之所以会缄口不言,是因为除了鱼死网破以外,邬莞还是有可能继续将希望寄托在石一泽身上。

虽然邱希已经把他会与他父亲在工厂遇到、以及起冲突的原因告诉了他,但他没做任何反应,自然没人清楚他究竟在想些什么,那么,究竟是他花费这么多力气也想得到的云白对他而言更加重要、还是离不开石家的邬家对他而言更加重要,也就只能赌一赌了。

病床上的邬莞

换好了衣服,顺带在换衣服的过程中吐槽了一遍耐力惊人还不怜香惜玉的郁为訢,在十几分钟以后,两人出了房门,上了早就等在停车场的一辆救护车。

随着救护车来到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被脸上的口罩挡住了部分,但依旧清晰可嗅。

江云白跟在郁为訢身后,乘坐员工电梯到了二十叁楼,然后通过保安与门外的IC卡识别认证,进入了戒备森严的VIP病房。

邬莞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一副身体孱弱的模样,因为今日份的吊水已经结束,所以手背上贴着医用胶带,似乎在小憩,又似乎在熟睡中。

邱希坐在他隔壁的陪护床上,腿上搭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大概正在处理什么消息,看见推门进来的两人,点了点某个按键之后,将电脑屏幕合上,放置在一旁。

“云白,睡得还好吗?”

脸上挂着一抹调侃的微笑,话里又好像意有所指,令秒懂的江云白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然后拉了一根凳子坐在邬莞的病床旁,抿了抿唇,不知道要说什么。

而听见熟悉的称呼,原本闭着眼睛的邬莞眼睫颤了颤,几秒之后,缓缓睁开了双眸。

见他醒来,另外两个男人识趣地退出了房间,于是屋里也就只剩下了坐姿别扭的云白,和皱着眉试图让视线恢复清明的邬莞。

“小云白……”

他的嗓音相当沙哑,不知道是许久没有喝水的原因,还是他从醒来以后就没说过话的原因。

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江云白下意识起身走到床头柜旁,弯下腰给他倒了杯温白开。

“你别乱动,虽然中枪的地方都不是致命的部位,但强烈的撞击让你留了不少血,再晚一点可能就失血而亡了,所以你现在只能静养。”

转过头看见他试图扶着床垫直起身,云白连忙把杯子放下,伸手轻摁他的肩膀,制止这个家伙胡闹的动作,然后找到病床上调节枕头高度的按钮,缓缓将邬莞的身子调高。

他倒是听话,被云白摁住以后就没再乱动,那双神气时眼尾含媚的桃花眼,现在也只能可怜兮兮地盯着她望。

女孩没什么反应,她也不和他对视,拿起杯子,弯下腰扶着他的脑袋,一点点将温热的水喂进了他的唇中。

“你有伤到哪里吗?”

润完嗓子,邬莞说话的声音倒是清朗了许多,但声线依旧虚弱,开口说的第二句话便是询问江云白的身体状况。

“我没事,只有一点擦伤。”

把凳子拉过来,坐得离他近了点,江云白自进入病房以后,第一次正眼瞧他,也把他现在的模样仔仔细细地纳入了眼底。

和他刚中枪没多久的时候相比,没太大区别,只是换成了病号服,身上不少部位都被纱布和绷带包扎着,原本长到脖颈的鲻鱼头也被剃掉了后发,额前刘海比昨天长了一点,低下头时,几乎能没过眉眼。

原本苍白的唇瓣经过温水的滋润后,开始恢复血色,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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