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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门牌上写的字,总而言之,在他们没解释清楚之前,她绝对不会相信这两个家伙和解放军有任何的、哪怕是一丁点的关系。
“下车,我带你去住的地方。”
敲了敲车窗,又把车门拉开,郁为訢显然一副不想在这解释太多的模样,因此云白也没多问,下了车被他拉着手腕带到了离停车场不远处的公寓楼叁层叁零七。
掏出钥匙开了房门,是一间面积不大的公寓,一室一厅一厨一卫,适合没有抚养小孩的夫妻居住,里面的装修比较简单,家具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也没看见,风格倒是和郁为訢相当符合。
“坐,要喝水自己去接,杯子在饮水机下面。”
指了指客厅的沙发,郁为訢相当自然地把外套脱下来挂在了门边的衣帽架上。
他松了松衣领,先给自己接了杯水,喝了几口又扫了眼坐在沙发上坐立不安的江云白,于是缓缓走到她旁边坐下,把杯子放在茶几上,伸手将她的衣领往两边拉拽开。
“……”
一开始还以为他要做什么兽性大发的事,但又不敢大声喊叫,江云白只好紧紧闭上双眸,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结果没想到,他只是把之前送给她的项链摘了下来,又顺手把邱希给她的手表也一块脱掉。
不过她这副皱巴巴的表情倒是逗笑了郁为訢,他把手撑到云白身后,弯下腰,将唇瓣贴到她的脖颈附近,然后轻轻亲了一口。
鸡皮疙瘩几乎两秒不到就跃遍了全身肌肤,女孩还是没忍住睁开眼往后撤,顺带又往旁边的位置挪了挪,试图远离郁为訢,但余光扫到他手上拿的手表和项链,摸了摸手臂欲言又止。
“项链里面藏着微型窃听器和摄像头,和手表的作用一样,将石一泽他们逮捕归案以后,里面的内容会是非常有利的证据。”
收回手坐正,郁为訢似乎看出了她的犹豫,也不等她提问,便把自己摘下手表项链的原因解释给她听,说完又顿了顿,视线移到江云白的脸上,神色似笑非笑:
“但由于录制时间过长,需要先整理剪辑分类,以免检察院浪费太多时间在鉴赏别的事上。”
“……”
你也是鉴赏内容的主角之一。
江云白没把这句话说出口,她只是抿着唇点点头,伸手从茶几上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见她没其他话要说,郁为訢也仅仅扫了眼她手上拿的东西,眼神里的意味不明,然后站起身走进房间里,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坐回沙发上。
“你可以先去房间里休息,饿了和我说,我在客厅先看一遍录音和视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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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干脆的回应,甚至在回应以后立刻站起来往房间里走,‘咔嗒’,房门被从里面上了锁,声音有些大,让人想忽视都难,郁为訢抬起头往房间的方向看了看,轻轻的嗤笑了一声。
他又不是没有钥匙。
显然,江云白把门反锁的行径也算是多此一举了,不过好歹能让还云里雾里的她能够暂时安下心,
几分钟不到的时间,这股安心便伴随着她一块进入了梦乡,兴许是终于又一次见到了其他人、而这些人里还有兵哥哥的原因,云白今晚的梦境尤为香甜。
入戏
房门被人用钥匙从外打开,锁头回缩的声音一如既往在安静的环境中显得异常突兀,床上的女孩微微皱了皱眉,翻个身,依旧睡得香甜。
郁为訢走进屋内,关上门以后伸手摁下书桌上的台灯,令黑暗的房间亮起了一片光。
他坐到床边,低垂着眼盯住云白的侧颜,视线缓缓往下扫,在触及她因翻身露出的腰肢时停了下来。
白色内衬被扯下了将近一半的布料,从切口的参差不齐来看,大概是用某种不算十分锐利的器具切割的结果,上面还沾染着污尘,显然和今天发生的事脱不开干系。
男人抬手轻轻摸了摸少女暴露在外的肌肤,眉头微微皱起,也不知道究竟是洁癖症发作,还是有其他的理由。
总之,他拉开江云白夹住被子的手脚,将被子掀开以后,抓住内衬下摆,开始给熟睡中的女孩脱衣服。
这幅场景若是落在旁人眼中,必然是一副色心上头的男人试图猥亵熟睡少女的画面。
因为他不仅握住云白的腰将她扶起来靠在自己胸前、又把套头衫脱掉丢在一边,还相当顺手地解开了她的内衣背扣。
操作完这一整套令女孩赤裸了上身的步骤,郁为訢把她放回床上,伸手将牛仔裤的钮扣一颗颗解开,拽着裤子边缘,几秒之后,终于让她变成了仅着一条内裤的模样。
但他接下来却没俯下身对云白做些什么,而是站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材质轻薄的睡袍,然后坐回床边,又把几近赤裸的她抱了起来,将睡袍披在她背后,开始给她套上两只衣袖。
“嗯……”
被这么折腾了一番,纵使睡得再熟,也难免会被弄醒,嘤咛一声,江云白皱着眉微微睁开双眼,艰难地眨巴了几下,让视线逐渐恢复清明。
扶住郁为訢的胸膛抬起脑袋,然后盯着他面无表情的脸看了十几秒,直到睡袍的腰带系好,她才靠回他的肩膀上,双手还自然地圈住了他的腰,亲昵至极。
“……”
大概没预料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男人给她系腰带的双手下意识往两边躲开,感受到软香玉满怀,手臂便不由得僵在原地。
垂眸盯着她头顶的发旋,眉毛轻挑,郁为訢没说话,回抱住她的细腰,然后往前使劲,将她压到了床上。
侵略的气息在一瞬间布满全身,他撑住床垫直起上身,冷峻的脸庞依旧没有一丝波澜,但盯住云白的双眸里却闪着锐利的光,好像在试探,又好像在思索。
云白圈住男人腰间的双手也顺势松开,她没露出任何抗拒或者羞涩的表情,反而抬起手开始解开他身上的衬衫纽扣,为他宽衣解带的同时,还模样天真地问出了一句令他忍不住皱起眉头的话——
“学长,我哥哥去哪了?”
郁为訢伸手将她的柔荑牢牢摁在胸前,又把膝盖挪到床上:
“你还没演够?”
这话里有调侃的意味,可少女听了却只觉得莫名其妙,眼神里满是不解:
“演什么?”
“……”
男人没有急于反驳她,亦或是笃定她还在表演,毕竟比起她之前偶尔发挥的蹩脚演技来看,如今摆出的这副神情,倒好像她真陷入幻觉了一样。
不过,至于到底是不是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