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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确实是事实,如果不是更换泳衣时正好在桌上的一件男士衬衫旁边看到一把模样奇怪的小钥匙,少女也断然不会在照镜子的时候试着用它解开了脖子上的项圈。
更衣室…
似乎想起钥匙就被他放在替换衣物旁,郁为訢缓缓松开她的脖颈,接着站起身走到椅边捡起了她刚才准备用上的泳圈,侧着身把它递给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的江雲白:
“学校的游泳馆就在公寓楼隔壁,你大学三年居然连游泳都没学会,浪费的时间都用在桌游上了吗。”
“你……学长,我还只是高一的学生哦。”
正准备反驳你也一样,脑海中却突然闪过邱希和她说的演戏剧情,于是连忙改口强调她此时的幻境身份,说完,少女还对郁为訢眨了眨眼,水光干涸的双眸里只能瞧见无辜的光芒在闪动。
男人沉默着扫了她一眼,眼神里看不出任何情绪,而后也不回答什么,只是再度进入池中,扶住岸边对她伸出手:
“过来,我教你游泳。”
“……”
这个家伙,不太对劲。
江雲白极度怀疑他的语气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温柔,倒也不能说温柔,但总比他之前那副冷冰冰又拽上天的口吻要好得多了…难道他想让她再次溺水吗?还是说…这是他道歉的方式……
少女若有所思地盯住他朝自己伸过来的掌心,犹豫半天也没把柔荑放上去。
“你更希望我直接把你拽下来?”
耐心已经被耗光,郁为訢英俊的脸庞仿佛又结上了一层冰,说话的语调也恢复成了威胁与命令交杂的初始模式,但却让雲白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才是真正的他!
挪过去把小手放进他的掌心,而后被他用不算强势却又一点也不温柔的力道拽进了水中,但和刚才不同的是,迎接少女的除了略显冰凉的池水以外、还有男人宽厚温暖的胸膛。
他扶住她的腰肢,令她的身子即便不借助游泳圈也能够稳定在池中,偶尔随着水波微微上下沉浮。
虽然这也不过是她几乎将全身重心都压在他身上的结果,但幸好,郁为訢是个优秀的老师,从头开始一点点教她如何在水中控制身体,诸如收腹、核心用力等。
就算江雲白没能理解他的意思,他的耐心限度也不再低得可怕,一边帮她调整姿势,一边用另一种方式重复解释,直到她学会这一个要点才开始继续教下一个,磁性的嗓音性感而淡然,好几次贴在少女耳边吹着热气,害得她连耳根子都要听软了,更别说是本就敏感的娇躯。
而这一切,正被叉着双手靠在透明滑道门上的邱希尽收眼底,他的神色异常冷淡。
(感情需要培养(x
番外:石一泽的自述(1) <特殊桌游(NPH)(皙亚)|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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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石一泽的自述(1)
石彰先,前任中部战区司令员,高级军官上将军衔,在退伍前多次会见过中央军委主席,父亲也曾做过军人,是根红苗正的红二代。
而我,是他的孙子,石一泽。
从祖爷爷那一代开始,石家代代都是军官出身,可身为红三代的父亲却没有走上与之相同的道路,甚至于,他的整个人生进程几乎与爷爷完全相反。
他从小就是让爷爷最为头疼的孩子,却因为是唯一一个男孩而被溺爱长大,还没读高中就差点杀死人进了监牢,好不容易被爷爷捞出来,又在五个月后由于性侵同班女孩未遂而被强制退学。
虽然当时的父亲辩解称自己是被冤枉的,怎么都不愿意承认错误,奶奶也在一旁劝了很长时间,可怒火中烧的爷爷却没能将他的辩解听进耳中,一顿毒打以后,将他丢进了生存环境艰难至极的改造部队。
不知道父亲在部队里究竟经历了什么,但三年后终于回家的他已经大变样成了另一个人。
成熟稳重、沉默寡言,脸上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伤疤,原本白净英俊的脸也早已变得黝黑坚毅,可除了爷爷奶奶以外,很少有人敢与他接触,他们对父亲的评价是:眼神阴翳、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戾气,好像杀死过很多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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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评价倒是着实准确,我的父亲确实杀过不少人,我亲眼所见。
自从大学毕业以后,他背着爷爷做了很多年的毒品生意,面上是爷爷奶奶的乖儿子,背地里却干尽了肮脏罪恶的勾当。
比如,让手下将当年性侵未遂的女孩掳到一间小公寓里,囚禁强暴了她整整三个月,直到她怀孕以后才终于踏出了那间公寓。
没错,那个女孩就是我的母亲。
我从记事开始就被父亲带在身边,同龄人超前学习的无非是钢琴绘画亦或外语,而我却从三岁开始就被教如何用枪、如何打架,如何与黑社会交易往来。
父亲时常会和我说:“小泽,以后爸爸的生意就全由你来接手,你要好好学。”
母亲虽然并不赞同父亲培养我的方式,但也奈何不了他,只有父亲在家里杀人的时候,她才能将我抱到房间里搂进怀中,紧紧捂住我的耳朵和双眼,低喃着没有任何事发生、小泽不要害怕。
听不见枪子送进人体撕裂皮肉的声音、听不见早已经习以为常的惨叫,但弥漫于空气中迟迟无法消散的血腥味却骗不了人,我的鼻子一向灵敏。
不过,又怎么可能会害怕呢。
原本以为会一直在面对他人的死亡与恐惧中长到大,可当我12岁的时候,只见过几次面的爷爷突然来到家里做客,我听到他对父亲语重心长地说:
“幼儿园和小学可以在家中教,但上了初中以后就是孩子最重要的阶段了,我已经给小泽报名了市里最好的初中,关系也已经打点好了,你过几天和小倾带着他去报道吧,学校需要父母一块出面开学典礼。”
父亲同意了,在送走爷爷以后,他告诉我:
“到学校要作为一个正常小孩好好学习,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心里有个数…多学点知识,不要因为成绩不好给你爷爷丢人。”
这段话被母亲听到了,她笑得很灿烂,却惹恼了父亲,然后被父亲拉进了房间里,惩罚了很长时间。
至此,我的人生从12岁那年开始,终于和父亲口中的正常小孩迈上了相同的轨迹。
也许是血缘关系在作祟,我从骨子里就和父亲是同一类人。
我厌恶当一个乖巧听话的好学生,初一学会和酒吧里的混混拼酒量,初二学会了抽烟赌博,但却因为父亲的要求而不得不伪装自己,白天挂着温和的笑脸当老师眼里最有前途的班长,晚上去竞争对手的夜店卖白粉,然后用一次性电话卡打给警察举报吸毒。
原来我一直那么卑鄙。
(为了不被盯上,我还是要说,文中出现人物及故事情节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相关联()下章讲石一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