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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和处女相差无几,想来她应该没有经历过几次男人。
亏得他还以为像她那样不缺人表白的家伙,就算有多热爱学习,也总会交过几个男朋友,甚至于和他们以各种方式做过爱,毕竟如果是正常男人的话,很难会对她又白又嫩又凹凸有致的身体把持得住吧?
最起码,他不行。
他曾经在表演节后台不小心撞见过她换衣服的场景,盈盈一握的细腰、腰后性感的腰窝,被三角内裤包裹住的屁股相当挺翘,只是尺寸有些不符,让内裤边缘勒进了臀肉里,却也令那副画面变得更加香艳动人。
他当时唯一在想的,是她的腰应该很容易掌控,如果是后入的姿势,恐怕会在他狂乱的肏弄中被掐出指痕,连呻吟也被他撞碎,然后被其他男人用肉棒堵住小嘴,只能唔唔地哼唧着,又软又有弹性的臀肉在他的顶撞中前后荡漾。
虽然她之后因为镜面反射发现了他站在那,他的脸也被脸蛋爆红的她像只炸毛的小猫似的张牙舞爪地挠了好几下,甚至连下体都被踹了几脚,难得的让他禁欲了一个月之久。
但诸如此类的幻想,在他每一次看见她的时候,仍会不合时宜地从脑子里跑出来。
到现在,他的梦境基本已经实现,而原本青涩又容易害羞的小雲白,如果不是正在演戏的话,又会有怎样的反应…?
男人看着跪坐在他身前轻抿住唇瓣的少女,眼神里充满了兴味。
就算那份青涩不合他胃口,但如果对象是她的话,反而会让他更加兴奋。
——他可是非常期待,看到露出破绽的小雲白呢。
正如邬莞很了解江雲白的个性,江雲白也相当清楚他正在试探自己,毕竟那个混蛋的眼神,她可是一眼就能看出来里面藏着什么。
……好吧,撇开因为他们隐藏了自己真实的本性导致她稀里糊涂又天真弱智地上了贼船不谈,最起码在游戏的时候,他这种饶有趣味地等待她下一步怎么走的眼神,她是再清楚不过了。
比起邱希来说,邬莞的试探只会更加变态,她早就料想过,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不过是帮他口而已,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只是这种程度来说,比想象中要好忍得多。
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脸上毫无波澜的江雲白抿了抿唇,抬起眼对着男人微微笑了笑:
“那,我要开始舔你的棒棒糖了,‘哥哥’~”
俯下身,握住眼前这根坚硬而粗硕的肉棒,将发丝撩到耳后,伸出舌尖试探地舔了舔龟头,然后又张大红唇,将其略显艰难地含进了嘴里。
他的味道一点也不难闻,虽然是个变态,但也是个爱干净的变态,她甚至能从他身上闻到似乎是刚洗过澡没多久的沐浴露香气,和他外骚的个性相当符合的味道,不算刺鼻,却也并不是非常好闻。
不过,他的这根,怎么可以那么粗?
之前只是被插入过几次,没有近距离看过他的肉棒长什么样。
即便有感受到在他每次深顶的时候,不仅子宫口会被撞到,甬道深处也酸胀得只能用力吸紧,连小穴口都会被撑大,仿佛要裂开一样,但她也确实没想到,当他的这根离自己这么近的时候,震慑力会如此巨大。
不仅根部粗硕,一只手很难握住,得双手都用上才能扶稳,从根部往上的棒身直到龟头也都粗得可怖。
但是从吞吐的艰难程度来说,大概郁为訢才是他们之中最为粗壮的家伙,他的肉棒本来就又粗又长龟头还大,却非常喜欢把她的嘴当飞机杯,每次都往喉咙深处顶,要不是确实有药的效力的加成,再加上他会用手刻意卡着她的下巴,她恐怕早就咬上去了。
想到那个令人忍不住捏紧拳头的混蛋抖S,江雲白吸含肉棒的力气都重了不少,小嘴将其压紧在口腔里,舌头磨着龟头上下扫动,翘起舌尖便顶到了冠状沟,难得令邬莞体验到了一次爽到后腰发麻的滋味。
“嗯…”
他的双眸微微软下几分,喑哑的低吟从薄唇里溢出,脸上是显而易见的舒爽,黑色衬衫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大幅度露出右肩与性感的锁骨,藏在衬衫下的深红色乳头若隐若现。
似乎是想报复自己被没什么经验的小雲白舔到叫出声,他抬起细长而深邃的丹凤眼看向身旁的床头柜,然后伸手将柜子拉开,从里面翻找到一个还没开封的按摩棒。
将外盒撕开,然后拆开内里的包装,把按摩棒从里面抽了出来,邬莞低下头和听见奇怪声响而抬起双眸好奇探视的少女视线相撞,一两秒后,他笑眯眯地说道:
“我差点忘了,妹妹,之前你帮哥哥舔肉棒的时候,都有其他哥哥在后面插你哦~虽然更多时候是两个穴一起来,再让你帮另一个哥哥手淫,但邬哥哥体谅你好久没试过一对多,这次只要插一根就够了。我们,来好好回味一下吧…”
让郁为訢再来亲自演示一遍(2600+hhhh)
江雲白的小穴比意料之中湿得更快,这也是她不愿意承认的事实之一。
也许真就有那怪药在她体内残留的原因在作祟,早从昨晚和郁为訢做爱的时候开始,一旦闻见从男人身上散发的雄性荷尔蒙味,她的小腹就会不由自主地热起来,原本不怎么擅长湿润的小穴也一反常态,总能在简短的时间里润湿整个甬道。
稍微将花瓣往两边拨开,甚至能看见蜜汁正从一张一合的小穴口向外溢出,显然是发情的征兆。
所以当邬莞摁着雲白的脑袋一边让她给自己深喉,又一边缓缓将按摩棒插进她体内时,窄小紧致的小穴仿佛早就渴望这根棒子似的将其往里吸的模样让他不由得微挑起眉,神色若有所思。
似乎并未注意到少女屁股上的伤痕,靠回床头的男人顺手抓捏了几把她柔软细腻又有弹性的臀部,然后又因肉棒突然被牙齿刮到的刺激倒吸一口凉气。
还没等到他生气,身下原本一直在乖乖含着他肉棒的女孩却泪眼婆娑地抬起脑袋:
“…哥哥,我屁股痛,不可以揉。”
手劲那么大,你当那是棉花吗?!
眨了眨双眸,因为她仿佛撒娇一样的语调愣了两三秒,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邬莞拽了一把雲白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