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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伤痕。苏承茗避开这些伤口,仔细擦完抹上药,重新扣好衣服。
“脚抬起来一点。”
“嗯......”苏磬小口呼吸,哭得有些累,大脑昏沉,下意识按苏承茗的命令曲起腿。下一刻,屁股一凉——裤子被扒了下来。
“主人......”他两条腿绞在一起,酥痒隔了许久,再次泛来。不同于抚摸的触感,微冷的空气噬咬皮肤,毛孔似乎在战栗。不去看也知道,某处一定起了反应。
果然,熟悉的大手握住了那处,随即传来苏承茗的调笑:“这么敏感?”
“主人......”
“身体还没好,忍着。”
话虽这么说,热毛巾却有意无意地擦过泛红的顶端,包裹了柱身自上而下地搓弄,再捂住两颗卵蛋擦拭。一番动作下来,欲望愈擦愈翘,火烫的一根。一股燥热窜天猴般一路往上烧,只觉眼睛上的毛巾也在发烫。
苏承茗甚至弹了弹玲口:“我去换条毛巾。”
耳边传来哗啦水声,苏磬紧紧闭着眼,两腿搓来搓去。当热毛巾再度敷上来时,迫不及待对苏承茗道:“主,主人,您,您不用做这些,我,我......”
苏承茗分开他两条腿,毛巾滑进股缝,磨着嫩肉擦拭,在翕张的小口上多蹭了两下。末了掂掂他的卵蛋说:“存了这么多?”
“我,我,我......”
苏承茗话里带了笑意:“害什么羞?”
“我只是......只是......”
话未说完,脚趾被人捉住,一根根擦过。苏磬睁开眼,看着一片黑,话在嗓子里绕了几圈,终于说出口:“您,您,我......您没必要为我做这些......主人。”
说完的一刻,耳边安静了下来。
寂静中,心脏好似忘了跳动,呼吸也一并放轻。
突然,苏承茗拿走他脸上的毛巾,扣住他的下巴命令道:“看着我。”
苏磬怔怔抬眼看他。
“如果不是伤没好,”苏承茗拍拍他的脸,语调下沉,带着居上者的威严,“你现在已经跪在床边挨抽了。”
他慌忙认错:“对不起主人,我惹您生气了。”
“说说,我为什么生气。”
看着变得严肃的苏承茗,苏磬脑袋中思绪揉作一团,闷闷的想不出所以然,只隐约觉得似乎是因为自己说错了话。
可是......
“对不起主人,我不知道......”
苏承茗目光将他牢牢锁住:“如果现在躺在上面的是我,你会照顾我么?”
“我......”
“所以,”苏承茗转身拿来一包白色物体,慢慢撕开,“我为什么不能做这些?”
“可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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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磬,”苏承茗欺身压近,与他呼吸交融“即使你跪着,我站着,我也是你的伴侣,下次记不住我不介意用戒尺帮你。”
草木淡香萦绕鼻端,心中那道开口越来越大,苏磬呼出一口气,悄悄蹭了蹭紧挨着的鼻尖,小声说:“对不起,谢谢您。”
苏承茗吻过他的唇,拉开被子抬起他的腿说:“以前不是挺会撒娇的?屁股抬一抬,爸爸给你穿纸尿裤。”
“爸......”
苏磬脑袋嗡的一声,手指骤然握紧,疼痛拍得他一个激灵:“嘶,疼......”
纱布渗出点血,苏承茗小心拆开绷带抹药换上新的,责备道:“伤口没好,不要乱动。”
“我......”心脏仿佛不属于胸膛,急切地要跳出去,张嘴瞧着苏承茗出神。
“怎么了?”苏承茗笑道,“该睡觉了。”
“您,我,爸......”
“嗯?宝贝是要听睡前故事?”
“我,我,我......”爸爸二字在脑海里循环播放,再也听不见其他声音。
“苏磬,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神智稍稍拉回,苏磬瞧着光影中的人,嘴唇翕动,垂眼盯住洁白的床单,说道:“我想......听主人讲故事。”
“好。”苏承茗给他掖好被子,缓声说:“十三岁的时候,爸爸发现自己喜欢男人,吓得没敢回家。”
苏磬眨眼。
苏承茗摸摸他脸笑着继续说 :“结果家里也没人发现我不见了,我自己又跑了回去。当时我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回去后我就和他俩打了一架。后来我才知道自己不是什么男人都喜欢,说起来这么多年也只爱了一只猫。”
“我......”这么多年了,苏磬还是耳根发烫。
“睡吧,”苏承茗俯身印下一个吻,“晚安,宝贝。”
接下来一个月,虽然没了手机与网络,但苏承茗每天都在医院。白天在床边书桌上办公,到了晚上便给他讲睡前故事。从军队到商海沉浮,宛如一部恢弘的电影。
苏磬眨巴着眼,脱口而出:“主人,您太厉害了!”
苏承茗噗嗤一笑,手指拂过他的唇,挑眉道:“主人我还有更厉害的。”
苏磬支吾着说不出话,又被缠绵地吻住。
不过唯一不习惯的,还是每天穿上的纸尿裤。他张着腿,任由苏承茗换上新的,像个还在尿床的小孩子。
苏承茗捏住他的耳垂说:“除非宝贝想插上导尿管。”
“......”还是纸尿裤吧......
又过了半个月,苏磬已经起身能靠在床上,聂星行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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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自醒来后,还是第一次见除了苏承茗和医生以外的人。
聂星行提着大包小包,泪眼汪汪奔至床前,扑来鲜活的气氛,“阿磬,我终于见到你了!”
苏磬笑笑:“先前伤没好,让你担心了。”
放好礼品,聂星行左右瞧瞧,压低了声音:“是苏,呃,你爸不让我来。”
床边的书桌上还有未喝完的咖啡,剥好的金橘搁在床头,苏磬用掌心小心捧来,“为什么?”
“他说你需要静养,任何人都不准来打扰,”聂星行边说边赶忙接过盘子,“你别动了,我不吃,胸口还疼吗?”
苏磬瞧着橘子,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苏承茗说这话时的模样。他夹起一瓣橘片,酸甜的汁水在嘴中破开,占满味蕾。
“好多了,下个月就能痊愈。你呢?和你哥好好谈过了吗?”
说到这个,聂星行眼睛亮了一下,可随即又垂下脑袋,抓着头发说:“谈是谈过啦,他也接受我了......我上次偷亲他的时候他明明喜欢得很!可就是不想和我睡觉,亏我还买了兔子装穿给他看。阿磬,你说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苏磬干笑两声:“这个你可能得慢慢来?”
聂星行状似苦想一阵,忽然一捶手:“哦!他一定是喜欢女仆装!”
“......你开心就好。”
“别这样嘛,”他笑嘻嘻地喂了苏磬一瓣橘子,“你和你爸怎么样啦?”
“我......”苏磬欲言又止,这一个月苏承茗对他的悉心照顾仿佛置身梦中。越是美好,便越是不安。好似抱着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