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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磬炖的汤。

一碗下肚,他朝苏磬招招手:“这是什么汤?”

“……”苏磬慢慢挪过去,坐在他腿上,眼睛瞅着地板,“滋补的。”

“嗯?”苏承茗掐起他的下巴,尾音上挑。

“QAQ”

“说。”

“牛……鹿茸……”

“?”

当天晚上,他从股缝红到屁股,粉嫩的小菊也没放过。

哭哑了嗓子还馋唧唧地咬着粗大一根不放,里里外外肿了个透。

“呜呜,我不是呜主人,您最近工作辛苦,呜啊……想要给您嗯补补……”

“呵,”苏承茗从后掰过他的脸,亲吻印上的指痕,“宝贝真贴心,给爸爸补哪呢?”

“QAQ筋,筋骨?”

“宝贝是嫌爸爸不够用力?”

“嗷呜呜呜!没……我错了错了!啊!疼呜——!”

彩蛋四(十全大补 下)

最后那一锅鹿茸汤,全进了苏磬肚子。

他一面打着饱嗝,一面哭唧唧地掰开红肿的臀肉,在苏承茗的注视下将一根鹿茸塞了进去。

细小软乎的绒毛蹭过肠肉,像直接挠在神经上,较短的另外一截卡住股沟,正好抵住卵蛋。稍稍一动,两处便是钻心的痒。

他偷偷抹眼泪,翘高屁股送到苏承茗手边,摆好姿势。

“请主人惩罚。”

苏承茗没急着动手,慢慢抚摸他发热的屁股,揉开肿块。

这无异于第二次受刑,没忍住哼出声。

又一块鹿茸丢在眼前。

“舔。”

他只得强行收了声,咬过鹿茸含进嘴里。

第一记挟风而下,竹篾声脆,响亮地横贯整个臀峰。

接着,第二记落在左侧。

鞭挞毫无章法,哪不够肿挑哪下手,不时切进臀缝敲在穴口。

苏磬强忍着战栗,肠肉因疼痛不断蠕动,连带着鹿茸似是活了过来,顺刺倒刮,瘙痒至极。

而嘴里的那根更为磨人,越舔越像在往深处钻,滑过喉咙。两股痒交织在一起,涌进下体。

三十下抽完,屁股肿得匀称发亮,像颗饱满多汁的油桃。

苏承茗点点他的腰:“起来。”

苏磬翻过身,枕头垫高腰部,仰倒在床。两手勾过膝窝,朝两边张开到极致,露出殷红的小穴与阴茎。

竹篾轻轻抽在再次勃起的阴茎上,苏承茗缓缓勾笑:“挺精神,看来真的挺补。”

苏磬一个激灵,眼泪呜呜流得更欢,奈何嘴巴被堵住,说不出求饶的话来。

“好好受着。”

抽打无间隙落在穴口,鹿茸直往里钻,磨得卵蛋抽搐不止。又磨人又想要更多。

终于,在竹篾不轻不重地滑过卵蛋时,他射了。

快意攀上高峰,在最敏感之时,苏承茗残忍地抽上还在射精的性器。

“呜——!!”

天堂与地狱相撞,苏磬死去又活来,活来又死去。

惩罚却是如此循环往复。

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哭,细细抖着肩,口水从嘴角溢出,湿了大片床单。

他不记得射过多少次,疲软的阴茎再也站不起来,哆哆嗦嗦喷出一股尿液。

手还扒住大腿,苏承茗终于换了目标,往白皙的大腿内侧着色。

啪啪啪。

左右来回抽打,苏承茗问他:“宝贝,补吗?”

“呜……”

苏磬一阵肾疼,都快补虚了。

再也不补了!

彩蛋五:

苏磬早起服侍苏承茗已经成了习惯。

但也有例外的时候。

头一晚有场夜戏,一直拍摄到凌晨一点,接近三点才到家。担心吵醒苏承茗,便睡在从前为他准备的卧室。

苏承茗也理解他的工作,只是第二天,会提一些不痛不痒的小惩罚。

说是惩罚,不如说是情趣。

比如撅着屁股挨轻轻的巴掌,雪白被染得粉扑扑的,再哼哼唧唧地挨操。

或者后穴含一串冰凉的串珠,光着屁股跪在镜子前一颗颗数着排出。

这天中午,苏承茗进到卧室,掀开被子钻进去,从后抱住苏磬。

苏磬睡得迷糊,隐约察觉到来人,翻了个身缩进他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往胸膛上蹭了蹭,梦话一般小声喊:“老公……”

软绵绵的鼻音仿佛往苏承茗心口开了一枪,他用力握紧苏磬的腰,迅速将苏磬剥个精光。脱下裤子掏出已然硬起的粗大性器,挤进苏磬腿间磨蹭。

苏承茗掐起苏磬下巴,与他亲昵接吻,舌尖缓缓舔过他柔软的唇:“再叫一声,嗯?”

苏磬此时瞌睡也醒了大半,意识到刚刚自己说了什么,羞红了脸。两腿却悄悄用力,夹紧那根火热,软乎乎地又喊了一遍:“老公。”

苏承茗再也忍不住,掰开两瓣臀肉,重重插了进去。

皱褶被抚平,湿漉漉地淌起水儿。他拉起苏磬一条腿,勾住自己的腰,激烈地操干起来。

一面啪啪往臀上甩巴掌,打得团肉颤颤,浮起一层粉。

“醒了就发骚,还不把老公的大鸡巴都吃进去。”

02:50:57

二十五

又挨了五十巴掌,挺翘的圆屁股彻底艳红,像颗熟透的蜜桃,连股间的缝隙都没有放过。苏磬跪在地上,眼巴巴地喊苏承茗:“主人抱。”

苏承茗却扯过链子,去了调教室,掀开角落巨物上的防尘罩——是一个铁笼。苏承茗打开铁笼命令道:“进去。”

黑漆漆的铁栏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好似猛兽的獠牙。苏磬乱了跪姿,抱住苏承茗的腿啜泣:“主人,我不要进去,呜呜,不要,求您了,怎么罚我都行,不要进去,不要呜呜......”

苏承茗安抚似的摸摸他脑袋,问他:“害怕?”

“呜呜害怕......”

“为什么害怕?”

“呜因为好黑,只有我一个人呜......”苏磬说。

“以前也害怕?”

“害怕。”他哭着点头。

苏承茗将铁笼搬进了卧室里,安置在床边,又问道:“现在害怕吗?”

笼子里铺上了厚实柔和的毛毯,苏磬蜷在里面,舔蹭着苏承茗的掌心:“不怕。”有您在。

苏承茗抽手敲在他额头上,话里带了笑意:“越来越娇气。”

翌日一早,苏磬端正地跪在笼子里,向苏承茗请安:“早安,主人。”

“早安。”

他跟在苏承茗身后,被牵引到浴室,凑过去的嘴却再次被挡开。他垂着脑袋小声说:“主人,我很久没服侍您了。”

一只温热的手掌落在了头顶,只听苏承茗说:“我的宝贝不需要做这些。”

早餐前,苏磬替苏承茗打好领带,苏承茗问他:“今天有工作?”

苏磬回忆一阵,摇头说:“暂时没有,电影的发布会在下个星期。”

“好,”苏承茗俯身亲吻他的耳垂,轻浅的呼吸瞬间烫红了他整个耳朵,“我会尽量让你有力气去参加。”

用过早餐,苏磬被关进笼子。两颗粉嫩的乳尖上夹着坠了铃铛的银色乳夹,下面连着两条细链,一起锁在项圈上,勾勒出胸脯的轮廓。

苏承茗说:“脸抬起来。”

左右两颊各挨了一下,苏磬低唤道:“主人......”

“不许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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