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
样逗弄着我,那些累积、藏掖了许多年的欲望比感情变质的更为过分,让他也开始放纵、不顾一切。
我的耐心那么差,就是这种情况也捱不住。
陆从殊身法极佳,但到底不会没有底线到把遁法用在床上,我一个反身就把他压在了身下。
他脸上的笑意似乎更明显了,眨着眼看向我。
睫羽像蝶翅一样,似乎坠着金粉,挑弄的人心中越发的痒。
我心底清楚地知道我应该克制隐忍,就是被欲望灼烧至死,也不能在脱离江窈多日后再次着了这种药物香料的道。
可是我做不到,我不仅没法摆脱,甚至是连理智都没法维持。
我只想要他。
这个跟我流着相似血液的恶鬼。
其实我不在乎他是谁,只要能给我解了药效,就是段寒烟现在出现我面前,我大概也会任他摆布。
自从回了守元宗后我和谢珏相隔两地,我难得修身养性一段时间,却不想全都成全了陆从殊。
然而出于对乱伦发自灵魂的恐惧,我还是在被他肏开的那一刻恐惧地要落下泪来。
他也不明白我为何会突然如此挣扎,灵力灌注入脖颈处的银链后逐渐紧扣。
在恐惧和痛苦的双重折磨之下,肉穴突然加紧,一大股淫水从内里喷射出来。
我有些恍惚,冲天的快意后是强烈的羞耻感。
有一瞬间我几乎被混淆了认知,乱伦带来的极端畏惧让我连自身的性别判断都变得模糊,对妊娠的恐惧突然没过一切。
陆从殊用丝带蒙住我的眼,一手插进口腔里,勾住软舌肆意玩弄。
我说不出话,只能呜咽着被他肏弄一颤一颤的。
他贴在我的耳边像个纨绔子弟一样轻佻地说道,“给我留个子嗣,好吗?”
“不要……”我太害怕了,一时之间什么话都说出来了,“哥哥……求您……”
陆从殊有些讶异,肏的却越发凶狠,一边揩去我眼角的泪水,一边把精液射了我满肚子。
29
师兄倚靠在门边,把玩着那只晶莹剔透的风铃。
春风把他的面容吹得柔和,飘忽的像是一场易碎的梦。
“季芜,道德中最大的秘密是爱。”
他背后是摘星湖,但是他一笑那些湖光山色都变得黯淡无光。
“不要跟我赌气了,”师兄走进来,掰开我的指头,把一块玉璧放在我的掌心,“此番必是恶战,也不知入冬前能不能结束。”
我不愿看他,却被他扭过了脸。
“听话,季芜。”他表情有些严肃,“就是叶城宴上你没有挑动陆从殊,苍山也迟早要对魔界开战。”
师兄沉默了片刻,笼住我的手,把那块玉璧握紧。
“等我回来,带你去燕南。”
暮春时节,满地都是落花。
陆从殊把我叫醒,轻轻拍了拍我的脸,轻柔地用手帕拭去我眼尾的泪珠。
至少有那么一瞬间,陆从殊和师兄的面孔似乎是重合了的。
室内的暗香比之昨日更加浓郁,我有些恍惚,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只觉得四周太过昏暗,压抑无比。
?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b?u?y?e?不?是??????????€?n?②??????5???c???M?则?为????寨?佔?点
他从桌案上端来一杯水,我疑心那水不干净,无论如何也不肯喝。
清水洒在地上,陆从殊变了脸色,用绸带绑住我的手腕,把我抵在床上强行渡给了些水。
他掐着我的腿,一直摸到了足腕处。
我未着寸缕,小腿又酸又疼,沉重得抬不起来。
陆从殊勾起我脚踝上的剑链,凌霜剑在黑暗里也发着幽蓝色的微光,无声地昭示着一切。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或许是昨天,或许是我踏入守元宗的那一秒钟。
“疼吗?”他垂着眼,抚过剑链在踝骨处留下的痕迹,终日不见阳光的苍白肌肤被磨红后格外显眼。
我不想回答,两人相对无言半晌。
“季芜,告诉我,疼不疼?”陆从殊耐心很好,有时候又很暴躁。
利刃划开旧疤痕,那刀锋上带着法阵的金光,不是一般的锋利。
鲜血顺着大腿流下,泅湿了身下的布料。
我咬着牙,眼前一阵发黑。
陆从殊却很坚持,俯下身在我的耳边一遍遍地问。
“到底疼不疼?”他使用了蛊惑的口吻,“告诉我好吗?季芜,疼不疼,你点点头就可以。”
最后陆从殊还是放过我了。
我没有回答,也没有点头。
我哭出来了。
他像是从中获得极大的满足,温柔地把我抱起来,我坐在他的大腿上,整个人都倚靠在他身上。
伤口被细细地包扎,他甚至还打了一个蝴蝶结。可是剑链总会擦过,冰寒之意钻进骨头里,疼的不可思议。
陆从殊不停地安抚我,他给我喂了很多的药,一入口我就意识到这和江窈当时给我吃的是同一种药,可是我没法拒绝。
吃完药后我很快就起了反应,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里反复地蹭,温顺又乖柔。
他抱着我去了外面,眼睛乍一见光被刺的生疼。陆从殊捂着我的眼,把我抱到了大殿屏风后的软塌上。
到最后我根本数不清我们做了多少次,淫声浪语逐渐盖过殿里流水的声响,腿根抽搐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30
日子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许多天,我少有清醒的时候,仿佛又回去刚刚被段寒烟和江窈关进暗殿的那些日子。
陆从殊在床上格外的狠,我总觉得我会被他生生肏死在这里。
他好像要把错过的百年时光全部弥补回来。
经脉闭塞以后我像一个真正的常人,需要进食和充足的睡眠,连情绪都变得丰富。
之前断了的药也补了回来,陆从殊逼着我含着他的手指,喉口被捅的要干呕,他才放心我的确是把药咽下去了。
陆从殊很享受这种把我握在手里的感觉,做什么都不嫌厌烦。
我被他绑在床头,连吃饭都是他一汤匙一汤匙喂进来的。我挑食的厉害,强忍着恶心吃下一些食物。
陆从殊轻叹一声,“季芜,这是你以前最爱吃的。”
“可是一百年都过去了。”我心里恶念杂生,思绪混乱,说起话来好像也不过脑子。
“我辟谷多年,早就不喜欢吃了。”
陆从殊没有说什么。当天夜里我就为这句话付出了代价。
被刻画了层层纹路的玉势肏进后穴,花纹磨得穴口发红,插进去以后更是折磨的穴心发酸。
淫水随着抽插顺着大腿淌下,膝盖下方都被濡湿。
我被迫跪在自己的淫液上,被陆从殊调控着遍布法阵的玉势肏到了高潮。
射出来的时候眼前一片空白,而这时陆从殊突然抽出了肉穴里的玉势,被堵了多时的淫水像失禁一样喷出。
我几乎撑不住跪姿,整个人都要失力瘫软下去,他却掐着我的腰肏进来了。
敏感的肉穴经不住连番的肏弄,最后我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陆从殊心里清楚男人床上的话最是信不得的,可他还是喜欢诱着我反复地说那些虚假的甜言蜜语。
我心里始终有个梗结,若不是被他逼到极点绝不会轻易说出情话。
可自从他发现我害怕床笫间的花样后,就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