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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池杪星坐在员工室的椅子上想要闭目养神一会儿,但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想起他送解酒药给姜佑舟时对方的笑容,一会想起被他拒绝时姜佑舟失望的眼神……越想越头疼,他揉揉太阳穴想要缓解头疼,等好一点了才起身出去。

一出门领班就找了过来,看见他从员工室出来很是不满,皱着眉毛语气不善地问:“你怎么跑员工室去了?”

池杪星不徐不疾解释:“刚才陪客人喝太多了,我来吃解酒药。”

领班看了他好一会,也没看出来他是不是在说谎,但是这会儿也没时间追究,只能警告他:“你还在合约期内,别老想着偷懒。”

“知道了。”池杪星嘴上应着,心里却不当一回事,合约快到期了又不续约,不想着偷懒才是个傻子呢。

领班来找他不是为了说教,尽管不满他的态度,但也没再说什么,转身示意他跟上,边走边说:“有客人已经在等你了,待会表现好一点。”

要是以前听见领班这么说,他都会认为是姜佑舟来了,当然大部分情况也确实是姜佑舟。不过这几天他都没再来,池杪星觉得他估计是放弃了。虽然现在听见这种话知道不可能是姜佑舟,却还是会下意识以为是他,然后又很快自我否定掉这个想法。

这间包厢从门外来看很安静,至少站在门外没听见任何声音从包厢里传出来。池杪星的心忽然被吊了起来,他轻轻打开门,往前迈了一小步,然后听见了里边传来的钢琴曲,心又瞬间掉落回原地。

打开门走进去,沙发正中间坐着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带着一副金框眼镜,头发全梳上去露出了光滑洁白的额头,脸部线条凌厉但估计是戴着眼镜的原因,让人觉得挺斯文的。他撇了下嘴,来夜总会听钢琴曲是什么怪癖,也不知道私底下会不会是个衣冠禽兽。池杪星正想跟客人打招呼,忽然看见了男人身旁的元澄宵,红着一张脸紧张又惶恐地看着他。

他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先跟哪个打招呼。回过神,池杪星对男人堆起笑,问:“先生点我是……是这位少爷的服务您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那位男人很是冷淡,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发问:“你们是朋友?”

男人大概是为上位者,习惯了强势的命令语句,连问句都强势得不敢让人否认。池杪星瞄了眼一脸紧张兮兮地元澄宵,见他看过来,似乎是怕他答错话,轻轻点头示意他。他估计着这位就是那位秦先生,也不知道元澄宵跟他说了多少,只能先点头答是,总不能少爷有个朋友都有错吧。

他答完后那个男人却不再说话,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坐到元澄宵旁边。他识相地没有坐到他们中间,但依旧疑惑,不知道自己被点来的作用是什么。正当他犹豫着要不要小声询问元澄宵时,秦先生开口了:“问吧。”

这句话是对着元澄宵说的,池杪星随着他的视线一起看向元澄宵。他不知道他们先前聊过什么,又要问他什么,但元澄宵这支支吾吾的样子,直觉告诉他不太对劲。

元澄宵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又去看秦先生,最后对秦先生说:“您……您在这我不好意思问……”

秦先生也没被元澄宵的话激怒,他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屈起手指轻敲了几下膝盖,似乎是在认真考虑元澄宵说的话。

出乎池杪星的意料,秦先生拿起了沙发上的西装外套,站起来像是准备离开。秦先生走到他们面前,对元澄宵说:“包厢留给你们,我也会给足你考虑的时间,但我希望你的答案不要让我失望。”

说完他便转身向外走去,池杪星坐在旁边目瞪口呆,等人走出包厢,扭头问元澄宵:“他一直都这样跟你说话的?”

元澄宵点点头。 w?a?n?g?址?F?a?B?u?页??????ù?w?e?n?②?????????????ō??

“那你还说他人好呢?”

元澄宵不乐意了:“确实蛮好的嘛,也不让我喝酒什么的……”

池杪星想起刚刚的事,打断他问:“他说的问吧,是问什么?”

元澄宵一僵,眼睛瞄来瞄去,瞄到池杪星不耐烦了才小声说:“他说想让我跟他在一起,我的债务他会帮我,算我……”

“他也要包养你?!”

16:15:00

第二十章

池杪星的质问让他很紧张,元澄宵没有听出那个“也”字很奇怪,急忙解释道:“不是包养,他说钱是借我的,让我慢慢还。”

“你现在出去一时半会找不到其他工作,怎么还他?生活费呢?”

元澄宵越说越小声:“他说我有需要可以找他要,也可以算是借的……”

池杪星厉声道:“那他还是给了你钱,依旧变成了你的金主,这不是包养是什么?”

元澄宵垂着头不说话了。

包厢里仍然放着舒缓的钢琴曲,却一点安抚到池杪星,刚刚缓解的头疼现在气得又疼起来,他揉着太阳穴也没再讲话。他知道元澄宵在想什么,他对秦先生有好感,秦先生对他也不错,这个前提条件下,秦先生又说是借钱,以后还完钱了那么这段关系可以算是一段清白的恋爱经历,哪怕以后被甩了也比在夜总会待着强,就从不知道今晚会不会被哪个人点出台又要提心吊胆会不会被折磨这方面来看就强上不少。

元澄宵被他说得红了眼睛,池杪星看得心软,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说:“对不起,我也不是想吼你,只是担心你,毕竟他们那些人,你以为自己了解了,也许看到得只是表面,不上点心太容易被骗了。”

元澄宵闷声道:“我知道。”

池杪星叹了口气,“你要是考虑好了,我也劝不了什么,你要是真跟他在一起了,他的话不要太相信。”

“嗯。”元澄宵点头,笑道:“我就知道星星对我最好了。”

“你故意装可怜让我心软吧。“池杪星用手指戳他的额头,然后又问:“但是这个你自己考虑不就完了?为什么要把我找过来?”

说到这个,元澄宵更不好意思了,“他忽然提出来,我太慌张了,就说……说要跟朋友问一句,他问我朋友是不是也在虹都里,我一紧张就点头了,然后、然后你就都知道了。”

池杪星一阵无语,“真有你们的。”

一般客人结账后哪怕他们没去服务台说,也会有人安排保洁来打扫包厢,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聊了那么久也没有人来。反正没有人来,池杪星便带着元澄宵在里面偷懒到将近下班时间才出来。出来时元澄宵紧张得不行,生怕领班冲出来骂他们,惹来池杪星一阵嘲笑。

第二天到虹都时池杪星被安排去了用餐的包厢,客人还没来,但是桌面上已经摆好了两瓶白酒。池杪星心里叫苦不迭,怎么连续两天都要喝白酒,姜佑舟不来怎么运气还变差了。

不过今晚这桌客人似乎生意为重,没怎么让他们喝酒,只是起哄助兴的时候让他喝了三四杯,还在他能接受的范围内。

送走这桌客人,池杪星抬脚想向员工室走,又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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