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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要浇水了。”
乔年呵一笑,“先看电影吧。” W?a?n?g?址?F?a?B?u?页?ǐ??????????n?2?〇????5?????????
“你更好看,我想看你的全部。”
原请珵的注意力浇灌在乔年的脸上,也没能发现自己仿佛说情话般绕弯子。
乔年靠在水池边缘,双肘支撑,挺着腰,肩胛骨凸显,他松了松衬衫的领带,舌头舔了下指尖,很随意,笑道:“阿珵可以吗。”
“什么?就你,我还绰绰有余。”原请珵发小脾气,直接拉过乔年的领带,将人拉入怀里,压在水池边,一顿猛亲。
强壮有力的臂膀如烙红的锁链似的,死紧得禁锢着细腰肥臀的美人竹马。他的肌肉慢慢紧绷,隆得坚硬如铁,第一次精神高度的兴奋,占有欲爆发,用力强吻,连手臂凸起了青筋。原请珵每一次加深了吻劲,犹如狼吞虎咽着小餐碟的奶油甜点,习惯性鲁莽的下压,乔年的胸膛承担着厚实的重量,他特地顺应原请珵,把腰背放软,一步步下去,慢慢折进水池,任对方无理取闹着,衬衫被积洼的水渍洇湿了一大块。假发蹭掉了,原请珵忘情地抓揉乔年的散发,用舌头扫荡乔年的暖热的口腔,毫无章法,但是很爽。乔年因为窒息,小腿轻微发抖,腿肚被牛仔裤涩涩地摩擦,藏在裙底的阴茎渐渐勃起,唾液交织的浓稠水声回荡在阳台,啧啧作响涌着浪花一般,蝉羞得不叫了,快快飞走。
感觉有硬物硌得慌,原请珵伸手探近裙底,摸到了乔年包在纯白内裤里翘起的阴茎,前端还湿了。好像电流从指尖一闪,呲呲地接通了理智。原请珵直起腰,从乔年身上起来,逃脱了亢奋。磁铁般粘合紧密的胸膛,又相斥分离。他痴痴地注视着指尖上晶莹的粘液。
乔年不以为意地撩了把湿发,腰部九十度折叠得麻痹不已,他撑着手掌,渐渐用力,费劲地回了上半身,他心里仿佛有数,拉了拉裙子,笑着说:“原请珵,接受不了吗?”
“你还是喜欢女生的身体吧。”
“我今晚故意穿了女装,你就对我发情,才想操我。”
“所以,平时我对你的暗示,你都明白,只是装糊涂对吗?”
乔年皱眉,贴近原请珵,抓紧他的手腕,往裙底里带,强行让他碰到自己的硬物,一边揉搓着原请珵的胯部,“原请珵,我跟你一样,有这个东西,它会射精...”乔年低头,可爱俏皮一笑,“噢,还用它尿尿。”
“敢摸吗,敢玩吗?不敢的话,你现在就给我滚!”
他像一个红了泪眼的小疯子,撕裂了活蹦乱跳的心。却佯装冷淡,无所谓。
他从没这么失态过,除非太阳西边出来。
原请珵叹了口气,真诚地道歉,“年年,我承认,我刚刚一下子不习惯,碰到与我相同的器官。”
乔年不语,冷淡推开挡在面前的原请珵,独自跑下了楼梯,原请珵速速追逐着他,乔年正要关上房门,原请珵急忙用身体卡在门缝,顶开门进去,认真地说:“乔年,给我一次习惯的机会好不好。”
他抓起短袖的领口子从头顶脱下,扔在地面,裸着坚实的上身,肌肉一览无余,发达的力量感扑面而来。他指着曲线分明的腹肌,含羞道:“喂,年年,你看,我...我有腹肌。”
“还有,我那里很大的,年年,你应该知道的吧,要看吗...”
原请珵茫然无措,试图把所有的优势展示出来,获取原谅,取悦乔年。
“对不起,年年,我之前不敢碰你,不是因为喜欢女生,是我没准备好。我怕伤害到你。我特别害怕把你弄生病了...”
“我真的好喜欢你啊,你还不信我...”
他的生活一度无聊但规整,仿佛出生就被老天设定成传统的男生,顺风顺水,父母和睦,不缺爱护。无法想象过早拥有一段情爱关系,对性欲的隐忍克制刻进骨子里。偏偏遇上乔年,次次轻易撩拨与过分的暗示,仿佛甘霖落入沙漠,河流涌向花丛。他束手无策,大热天躲进被窝看钙片,学习和掌握了小方法,但是浪费了很多纸巾。
今晚的欲火焚身,并不是一道超纲题。而是第一次练习题。
可是乔年推走他,还要他滚。
原请珵要哭了,眼尾已经渗出亮晶晶的泪珠,吸着鼻子强行抑制眼泪,做作地揉揉眼眶,“唉,眼睛进沙子了。”
乔年被竹马哭唧唧的模样逗得噗嗤一笑,没办法高冷。
笨蛋也有笨蛋的好处。
乔年敲敲他的脑袋,“我带你适应。要听话。”
“好,我听你的!”
乔年扯下衬衫的黑色领带,绑紧对方的眼睛。
“年年,我什么也看不见了。”丧失了视觉,有点恐怖,他伸手想要解开,重见光明。
“我在这,别怕。”乔年抱紧他,证实存在,然后温柔地约法三章,“不可以摘下来,不可以看我,不可以插进去。”
“那你亲亲我。我就答应你。”
啵。
原请珵情不自禁地红了耳朵,立马低头,哧哧地偷笑。
乔年躺倒在软床,内裤卷了边挂在大腿间,他抬起腿,带起裙摆,大大地敞开,阴茎和粉穴裸露,他用脚掌轻轻踩踩原请珵的胸膛,“阿珵,来。”
23:26:38
不听话
原请珵被蒙住眼,完全一片黑,看不见乔年,辩不清方向。
乔年唤他过去,他不知道乔年在床的哪边。他定下脚步。嗅觉,触觉,听觉顿时开放出细致的敏锐。他好像闻到了乔年的气味。与花香不同,乔年的香味是湿渍渍的,冰凉凉的,未开苞的神秘。而花香浑厚,盛开灿烂的成熟。
味道也算是一条无形的链。一环一环牵引着他向乔年而去。
他瞎摸,不小心摸到了乔年的脚踝,直接将那只大腿架到精壮的肩膀上,手掌心在细腻的皮肤上滑走,抓到了大腿内侧里紧实的嫩肉,乔年常年练舞的缘故,大腿不算瘦,骨感与肉感恰到好处。原请珵才稍稍尝了鲜,沉默地吞咽了口水,藏在内裤里阴茎不知不觉地涨大了一倍,发怒似的,裤裆凸得特别明显。乔年见状,噗得一笑,勾了唇角,他蹬着长腿,先用脚趾戳戳原请珵凸起的裤裆,抬起又粉又软的脚掌心,温柔地揉踩一大团鼓囊的小山包,“你硬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精力旺盛的处男亢奋得晕头转向,神魂颠倒,有史以来,他从未体验过这种勾魂摄魄的刺激,简直比沾春药还迷醉,原请珵眯起眼,密密的睫毛缠结也阻挡不住眼神滚泄的情欲,哑声喘息,一声声低吼浑厚得像浓浓黑咖啡,阴茎反而越踩越硬,不停胀大,原请珵的胸肌轻微起起伏伏,俯下身,双臂撑着床面,急促的鼻息哈在乔年微湿的额头上,恳求道:“哥,我要看你,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但凡其中一方叫哥,是发出求饶服软的信号。心照不宣的默契。
乔年随手把玩着自己裙摆下的阴茎,拒绝道:“不可以,这是约定。”
原请珵撇嘴不言,猛地拽着他的脚踝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