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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拉伸的时候尽量让身体放松,每天那么高强度的训练,一定要拉伸到位,不然身体要吃不消的。你的小腿肌肉紧张得厉害,下次额外按揉一下,像我这样按就行了。”
可怜的弟弟俊脸儿都快冒烟儿了,黑里透着红,理疗师柔软的手在他小腿上轻重得当地按,按得他又酸麻又舒服,感觉那截小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这一场拉伸做完,大家都去吃饭了,弟弟呆呆坐在地上,摸摸自己被理疗师摸过的小腿,发了好一会儿愣。待回过神来,他像被惊着了一样赶紧站起来朝门外跑去了。
陈近扬站在旁边抱着胳膊眯着眼儿看,心里叨叨:妈的,这年头继母抢遗产都得十项全能,在这儿是绿茶理疗师,还他妈挺专业;在哥哥那儿是秘书,啥都能干。好家伙,有这千面刀手的能耐,你还用争别人遗产吗,你自己都他妈能挣不老少吧?高手不讲武德,偏要干缺德事儿拿缺德钱,结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到最后可不赔了夫人又折兵嘛。
第二场戏就是陈近扬的了。理疗师指导完球队,一换衣服摇身一变成了哥哥身边的秘书。继母换上了职业套装,窄身裙非常保守地齐膝,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冷面沉默,做事可靠。在哥哥眼里,身边这个不起眼的秘书就是寒门飞出的乖乖女,作风老实守旧,办事干净利落,看起来是一条不错的狗,只是忠心度尚待考验。
这场戏正是试探忠心的一场博弈。其他不服的大股东妄图解散公司挖走资源自立门户,但手中的表决权不够三分之二,只能试图联合弟弟。有几个大股东来找总裁身边的秘书探口风,想让她透露总裁的一些消息,并试图挖墙脚,给得相当多。而秘书转脸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总裁,毫无保留。
总裁眯了一双漂亮的眼睛:“良禽择木而栖,明显他们给的待遇更丰厚。我现在自身难保,也不强留你,你想走就走吧。”
秘书低下头,一缕头发滑落下来,遮住部分眼睛:“您给了我这个工作机会,让我能有钱把妈妈送走。现在我无所牵挂,也没有金钱压力,只想陪您度过这个难关。等您这边稳定之后,我只想继续读博。”
总裁看着这个乡土出身一心求学的孝顺姑娘,想起了读书时班里那种最努力最隐忍的穷困学霸,总是沉默,无比倔强。于是他伸出修长的手,为她把那缕头发别到耳后:“好了,你忙去吧。”
秘书出去以后,他倚靠在办公桌上,身段纤长,长腿交叠,白皙的手指把玩着袖口的扣子,说不出的矜贵。他解开扣子,精致的手腕露了出来;不一会儿又扣上,深邃的眸盯着那枚扣子,若有所思。
这两场戏结束以后短暂休息,他们三个主演坐在一块儿喝茶。陈近扬松了松西服衬衫硬挺的衣领,龇牙咧嘴,感觉被勒得够呛。易封笑他:“山猪吃不了细糠。”
“你他妈一身臭汗壮得像头牛,跟个黄包车夫似的,不找虎妞儿去,还敢跟老子这种上层人士叫板?”
邱宜卿也解开西服套装的扣子,笑说:“勒得人真难受,真不知道每天这么穿的人怎么办公。”
导演从旁边经过,插了一句嘴:“为了上镜好看,你们穿的西服比正常的窄多了,肯定活动不开。”
陈近扬吭哧吭哧掰扯了半天领子,总算是能喘上气儿来了,扭头问导演:“哎导儿,咱这拍的是不是硬色情片儿啊,怎么今天的戏淡不唧儿的呢?”
导演拉开一把椅子坐下:“这你就不懂了吧,普通AV大家谁计较什么情节,上就完事儿了。但拍电影你总得循序渐进,求个合理啊是不?”
陈近扬又说:“今天这两场戏,好家伙,还有点纯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清新片儿呢。”
导演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哪能一上来就怎么怎么样啊,那企图不是太明显?攻心就得用计谋,肉体关系太脆弱。”
“男人喜欢操婊子,但只会爱上保守的婊子。”邱宜卿突然笑着说了一句,“朝他张开腿,不如向他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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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近扬啊了一声,只见她垂下眼抿了一口茶,轻声说:“经验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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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其他过渡情节拍完了之后,弟弟和理疗师熟悉起来了,哥哥和秘书也配合默契,三个人的形象基本都立起来了,这就要进入几场亲密戏的拍摄了。亲密戏都在君豪的1127号房拍,这里够大,换布景也足够方便。
弟弟球队跟别的学校打友谊赛练战术的时候,理疗师买通了对方的一个球员,在弟弟上篮下落时把脚伸到他脚下面,弟弟的脚就崴了。
陈近扬站在画面外看易封演的弟弟疼得龇牙咧嘴,心想:这娘们儿可真狠啊,心跟小黑皮的脸似的,又厚又硬还黢黑!这一下崴了已经是万幸中的万幸了,搞不好孩子跟腱就断裂了,别说打篮球了,这辈子都他妈残疾了。
崴脚虽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但搞不好会落下习惯性崴脚的毛病,走着走着就崴了,而且大赛在即,还耽误训练。这时候,理疗师顺理成章地被“临时”叫回来,她一身红裙,该露的部位都露得恰到好处,妆容精致,笑意盈盈:“我正参加同学聚会呢,结果教练给我打电话说你脚崴了,我打了个车就赶过来,没来得及换衣服。”
弟弟点点头,看她脱掉高跟鞋扔在一边儿,毫不犹豫地蹲下身给他检查脚腕。他忍不住去看她饱满的双峰,视线拉都拉不住,随后兀自红了脸。她做了检查之后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他脑袋发懵,根本不知道她红唇一张一合在说什么。直到被一只软软的手摸了头,才回过神来,抬眼对上她如水的眼眸。她浅笑着说:“我去拿点固定脚腕要用的东西,这大中午的你还没吃饭吧?我顺便给你带个饭,一会儿就回来,乖乖等着我啊。”
待那抹婷婷袅袅的红消失在门口,弟弟还坐在那儿,呆呆地看着她离开的走廊。良久,深深闻了几下空气中残存的她的香水味儿,淡淡的,清新的,痴痴地笑。
陈近扬白眼儿都快翻到头顶上去了:这就爱上了?就这智商你不当炮灰谁当炮灰?但凡这个弟弟有易封一半脑筋,也不至于……他又一想被易封玩儿来玩儿去的自己,顿时有了一种跟弟弟同属愚蠢阵营的耻辱感:算了,不是我方太无能,都怪共军太狡猾!
随后就是大俗戏码,某天弟弟发现理疗师躲在角落里偷偷地哭,她头发微乱,把脸埋在手掌里低声啜泣。他赶忙走过去托起她的脸,那哭得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就跟王宝钏找不见薛平贵,秦香莲看见了陈世美一样,就差哭倒长城魂断楼兰了。他看见她嘴角破了皮,胳膊上也有淤青,着急地问:“这是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然后还是家暴隐忍家庭不幸的戏码,不过被邱宜卿柔柔弱弱伤心欲绝地这么一倾诉,还真有几分情绪渲染的作用。
陈近扬在心里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