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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他的人眼里又是另一番震惊。

这天,林予琢院里的侍女碧荷、冬雪凑在一起说起了悄悄话:

“不都是说永安侯世子娇生惯养的不得了吗?怎么就伺候起人了?”

“这可不就是用情至深嘛。二爷都为人家死了一回了,这真心上哪找去。”

“唉,我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二爷和这小世子怎么就突然在一起了呢?”

因为林予琢不喜侍女过分贴身伺候,因而碧荷和冬雪就算是作为这院里的大丫鬟,对两人在一起的细节也是知之甚少。

恰巧路过听到她们谈话内容的鸢尾停下了脚步,看向她们,脸上露出神秘又兴奋的笑容。

“是姐妹?”

碧荷冬雪对视一眼,重重点头。

“是姐妹。”

后来芍药时常能看到院里三个丫头闲了就处在一起,还捂着嘴狂笑,激动得跟个花痴一样。

她心感纳闷,也凑了过去。

然后就变成四个人一起“犯痴”。

芍药有时也会自责,作为受过专业服务培训的高级侍女,她们这么议论主子是不是不太好。

但转念一想,这是嚼舌根吗?这明明是在赞美歌颂伟大的爱情啊!

嗯,这么一想,就完全没有心理压力了呢。

当然,楚昭玉并不知道这些小姑娘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他现在每天的心思和精力都放在林予琢身上。

林予琢已经昏迷七天,但他也不担心,御医说了,脉象恢复得很好。

这天晚上,楚昭玉又在给林予琢擦拭身体。这几天他一直在做这类事情,也不觉得累,反而乐在其中。再说了,他现在占有欲在一点点变强,并不想让其他人看或碰林予琢的裸体,不管男女。

他系好林予琢的上衣,脱了他的亵裤开始细细擦洗起来。

说实在的,刚开始做这活时他还是很害羞的,尤其是捏起那根肉棒清理胯间的时候。但一回生二回熟,小世子现在已经能坦然处之,甚至此刻他清理完后,盯着那根肉棒竟产生些好奇的心思。

这还是他第一次正眼仔细瞧它,软着时尺寸虽也不容小觑,但粉嫩粉嫩的一根,竟有点可爱,和之前在自己体内恣意进出的那紫红狰狞的巨物根本不像是同一个东西。

小世子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就这么鬼使神差地上手摸了。柔嫩的掌心顺着柱身缓缓滑动,带起上面的经脉一跳一跳的,棒身颜色逐渐变深,顶端龟头慢慢变得圆润起来。

啊,它长大了!还变硬了!

小世子掂了掂手里的物什,啧啧惊叹。

“你在……干什么?”

一道沙哑低沉的嗓音突然在耳边炸开,楚昭玉一愣,随即偏过头来,这才发现林予琢竟然醒了!

一阵尴尬的气氛在空中弥漫开来。

他迅速反应过来,抓着那肉棒就往亵裤里潦草一塞。

“唔……”刚刚醒过来命根子就被“暴力”对待的林小将军有些郁卒。

楚昭玉却是真的在忧心他的状况,忙问道:“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予琢觉得十分好笑,目光幽幽地飘到自己裆部。

“啊那啥,先喝杯水吧。”

被抓包的小世子脸红红的,刻意岔开话题。

林予琢接过水杯,也很给面子地没有再提刚刚的事。两人就这么靠在一起说了会儿话,楚昭玉给他看了那碎成两半的风信花玉佩。

“真的是很幸运了,如果不是它,我真的不敢想……”

说着说着,楚昭玉鼻子一酸,眼尾又泛上几朵红。

林予琢覆上他的手心,十指相扣,轻声道:“别哭,我这不是没事么。”

“可要不是我被劫走,你也不会受伤。”

林予琢笑了:“你这话说的不对,要不是我拉你出宫,你也不会被劫走。”

“昭昭,你永远不用对我心怀愧疚。”

他轻抵上他的额头,语气似水温柔。

“为你,我甘之如饴。”

总之,林予琢醒过来是一大喜事,全府上下都喜气洋洋的。

过了几天周亚楠听说他醒了也抽空过来看了他一遭,示意他好好养伤,检巡司那边暂且先不用管。

同时,他还带来一个消息,是关于黑衣人的身份。

“你遇上的那人,其真实身份是北狄征融大将军呼尔查的小儿子,齐齐哈赤。那小子从小不受宠,被他爹当成探子培养。三年前,他潜入京城,换了个菜农的身份每给西坊那片送菜,其中就有太尉和兵部尚书的府邸。前几个月北狄就有蠢蠢欲动的势头,估计他这次就是接了命令盗取太尉府的北疆布防图。不过他到底是点背,触发了书房机关,还没得手就被发现了。他就跳了后院里的井,顺着水路游到城心湖。再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林予琢听完,心生惊讶,怪不得那晚交手时,他觉得对方容貌有些不似中原人的长相,身手也不赖,原来是这等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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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思考了一会儿,似有犹豫:“那我就这么把他杀了,没问题吗?”

“嗐,不碍事!”

周亚楠摆手笑道:“先不说他是敌国探子,要不是你,说不定人早就跑没影了,到时候再在京城里找无异于大海捞针。再者说,他在北狄也就是个不受宠的,也不见得呼尔查会跟他讲什么重要机密。”

“只不过。”他敛了笑意:“北狄说不定会借此发难。也许一场硬仗在所难免。”

林予琢心情也沉重了几分,周亚楠怕他受了伤还忧国忧民的影响恢复,拍拍他的肩膀让他不要胡思乱想。临走时,又笑眯眯地说:“行了哈,你就好好享受小世子的贴心照顾,安心养伤吧!”

“……”

周亚楠这句话确实提醒了林予琢。他想起那天刚醒时,楚昭玉正趴在他腿边,手里还拿着手巾,着实有点怪异,但没来得及细想,就被他抛到脑后了。

他叫来碧荷和冬雪问情况,两个丫鬟就这么左一句右一句地把这段时间楚昭玉寸步不离照顾他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言辞语气还不忘高低曲折,抑扬顿挫,听得林予琢目瞪口呆,心情一度十分复杂。

既生气又心疼又甜蜜。

生气的是楚昭玉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心疼的是他那么娇的一个人竟然纡尊降贵地伺候他,甜蜜的是昭昭竟然肯为他做到如此地步。

但不管如何,还是太胡来了。林予琢想的很好,等晚上楚昭玉过来时,就好好说说他。

然后到了晚间,他就看到站在床前,一身雪白里衣、拿着枕头的小世子,扁着嘴瞧他。

“我今晚想和你睡。”

“!!!”

林予琢内心惊骇,但还没明白他说的“睡”是个什么意思,就看到小世子爬到里侧,被子一盖,道了句晚安就闭上了眼。

“……”

行吧,是他想多了。

他灭了灯,转过身,抱着怀里的可人儿,也沉沉睡去。

楚昭玉睡得很不安稳,他又做了那个噩梦。

白天他撞见将军府的老嬷嬷在林予琢院子门口撒鸡血,说是二公子大难不死,按照习俗要驱邪求祖宗神佛多多庇佑。

那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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