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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水,谢谢。”

“好的。”服务员拿着菜单走远了。

那一刻,官微有些愣神。

反应过来的周淮也突然间愣住了。

官微因为沉迷写作,总不按时吃饭,落下了严重的胃病,因此以前他都习惯在官微喝酒之后给他准备一杯蜂蜜水暖暖胃顺便醒醒酒,可现在,他们俩的关系,他压根儿不知道官微的胃好不好啊。

“我经常发现你不吃晚饭,怕你落下胃病。”周淮轻描淡写地编了句谎话打算扯过这一次失误,心里却在暗暗打鼓。

目前他并不想让官微知道他也重生了。

否则被追问自杀原因他真答不出来。

“噢,原来是这样啊。”

周淮松了一口气,看官微的表情,很大概率是信了。

菜上来时周淮给官微舀粥的动作总让官微觉得有些莫名恍惚。

说不出来的熟悉感。

每回舀粥,周淮总会站起来,稍稍弯着身子把粥盛进他的碗里,然后再搅一下散热。

现如今,再见到这一动作,官微总觉得曾经那人还在,从未离开。

一颗心激动得几乎要跳出来了。

“小心烫。”

“嗯。”官微小心地接过了那碗粥。

接下来便是无话了。

桌子角上有一张校园宣传单。

周淮拿起来看了一眼,随后眯着眼睛颇感兴趣地笑了笑,对官微说:“官微,我们一起去当校园宣传大使吧。”

哐当!

汤匙掉进了碗里,米粥洒了一些。

22:30:30

15

醉过去的时候,官微突然想到个事儿。

他是快二十七岁的时候才会喝的酒,十九岁......他妈的,他还是一个滴酒不沾的社会主义优秀青年啊!

完蛋。

一世英名即将毁于一杯五十毫升的鸡尾酒。

官微被周淮连拖带拽地带着回宿舍,一边回去还一边喊:“我没醉!真的没醉......周淮你把我放下!”

从苏铁餐厅出来的时候服务员拿着菜单遮住了嘴唇在偷笑。

大概是觉得这个醉了的帅哥有点可爱。

周淮:“......”你个酒鬼,我要是不扶着你,你马上就倒下来了你信不信?

还有句话他都没好意思说,只敢在心里默默地肖想。

他被官微乱放的手给撩得浑身燥热。

不由感叹:男人强大的自制力也太难养成了。

在办事效率极低的物业管理体系下,男生宿舍楼的电梯总算是修好了,出入电梯的小伙子们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细缝。

简直普天同庆。

咔嚓一声开门响,两人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中进了宿舍。

寝室的白炽灯一闪一闪的,闪得人的眼睛都快瞎了。

周淮把醉鬼放倒在床上之后,干脆去把灯给关了,眼睛顿时舒服了不少。

宿舍寂静无声,酒鬼在床上呼呼大睡,发出轻轻的鼾声。

这人睡着之后倒是安分了不少。

看起来乖巧得像个涉世未深的孩子。

没有醉倒的时候那般张牙舞爪,此刻也已经收敛了所有的尖利獠牙。

窗户大开着,月亮迅速地爬上枝头,清冷的月光瞬间填满了整间屋子,宿舍里变得亮堂堂的。

凉风吹进,吹得窗外的树影摇曳生姿。

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从官微光洁的额头一直往下看到白皙的锁骨,看着看着,眼睛就不自觉地湿润了一片。

记忆回到了重生之前,大概是2014年吧,元宵节的那天晚上,他亲官微的时候发现官微在锁骨的地方纹了一朵白色的洋桔梗。早上刚纹的,红红的一大片还有点肿,他笑着摇摇头,又好气又好笑地去给他拿消炎药。

他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他知道的。

也不可能忘记。

白色洋桔梗的花语:永恒不变的爱。

“纹身有点疼,你就不要去纹啦。”

“嗯。好。我不纹。”

那时他怎么就想都不想,完全不经大脑地就说出了这么扎心的话?

现在想想,官微那时候的表情是很受伤的,眼里都是茫然的无措,一点都没有偷偷纹身的快乐。

该死。

他居然现在才回忆起来。

怎么就没有点头呢?

忆起当年旧事,周淮觉得自己真是混蛋。

官微的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牛奶香气,伴随着呼吸间的清淡酒香尽数喷洒在离得极尽的周淮脸上。

夜黑风高,清风拂面,这么好的夜晚,正常的男人是很难刹得住车的。

周淮就像是被美人妲己诱惑的商纣王,一手挽着酒杯,一手扶着美人的细腰。

帷幔已经悄然被放下。

朝中大臣皆脸色不虞,掩面不视。

他轻颤着长长的睫毛,俯身,准确无误地附上了那片早已品尝过无数次的艳红薄唇。

几番追忆,几番索取,却终是不敢再深入一寸。

洗漱完毕之后他帮官微擦了擦脸,翻身上了床,脸朝着官微,舍不得闭眼。直到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他还在想:从今天开始我一定要用尽毕生力气对官微很好很好。

......

两周过后的星期六。

一大早,屋外竟然下起了滂沱大雨。

原本大家都以为十月份的天会一直晴朗下去的。

好吧,其实十月份也快要过去了。

豆大的雨滴打在棕榈树的大叶子上发出清脆的雨打芭蕉般的响声。

正所谓一场秋雨异常寒。

天儿果真冷了不少。

就连平时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小姑娘们也得被南景市多变的天气教会做人。

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们也给自己加了件衬衫外套。

尹令坐在低矮的踏脚凳上,手里捧着杯温热的奶茶,扯了张餐巾纸擦着自己刚刚走过来时被雨水给溅湿的运动鞋,看着不远处摄影棚里被化妆师梳成了中分发型的周淮和官微,听到化妆师一边往他们脸上涂粉一边夸他们肤色好又长得帅根本不用怎么化妆,再看看围栏外边尖声大叫的激动的女孩子们,撩了撩头发,轻轻松松地露出了他的中分,“现在怎么就流行了中分呢?我处心积虑隐藏的帅气终于要被发现了吗?”

结束了一段短暂的拍摄旅程的尹霜朝他丢了一块化妆棉。

咻——

又是一块化妆棉。

“去你的,也不去照照镜子去!”

尹霜,一个丝毫不给自己亲弟留面子的亲姐。

只比尹令大了两岁,因此两人相处的时候总是没大没小的。

“想要那件裙子吗?叫一声哥我就把钱借给你。”

“想得美。”

以上就是两人的相处模式。

就连尹父尹母也无可奈何。

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一对儿小冤家呢?

如果不是早就习惯了自家亲姐的无底线诋毁,尹令是不可能健健康康地长到十九岁的。于是他撇着嘴,无视了尹霜说出的话,盯着她带来拍摄片场的猫问:“你来当摄影师,带着这只猫干什么?你哪来的猫?不会是偷的吧?!”

墙角窝着一只除了尾巴有一圈一圈的黑色花纹之外其余部位都是白色的猫。两只前脚缩在胸前,长长的尾巴收了起来,两只耳朵竖起来一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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