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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来问你修建暗道的事。”侍卫是见过王周的,在庆功宴上。

拘礼恭敬地答道:“不知大人如何得知暗道之事?”

如今的严峻局面,王周无意再绕圈子,生怕再耽搁一刻心念之人就会遭遇不测。

他双手背在身后,走到墙边的木箱前“啪”的开锁打开。

里面赫然装着一个女人,披头撒发,嘴里被绑着长绳,粗糙的线绳磨破了娇嫩的唇,“呜呜”的哼唧着,模样惹人心疼。

侍卫顾不得放好剑,直接扔到了地上,跪在木箱前,轻声安慰着查看伤势。

经历了这么多事,心早已冰冻,王周对眼前的恩爱无动于衷,冷冷的说道:“昨晚在花园,你二人之事我看见了。在李国,私通可是要杀头的大罪。”

故意把“私通”二字说的重一些,果然侍卫面如死灰。

王周继续说道:“你知道的事,对我很重要。而我知道的事,又对你很重要。”他蹲下身,与侍卫视线平行,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咱俩做个交易,你详细告诉我暗道之事,我还你成亲夙愿,如何?”

在李国,侍卫只是宫里最低等的职位,想娶宫女必须有上面应允才能婚配,娶到心爱之人简直难如登天。

他看着箱子里因受困多时而大汗淋漓的女人,点了点头。

五日后,王周拿到了暗道布置图。

密密麻麻的纸上详细标记了石阶、陷阱、甚至还有暖阁,如此奇怪的地方是要困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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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量再三,还是决定提笔写信找冯晓商讨一番,毕竟现在能帮忙的只有他了。

日落时分到了,也是鸽子喂食的时辰。屋内放置的鸟窝干净如新,每次鸽子飞来都会歇在那里,可一年了......它再也没有来过。王周试着找过,也打听过,都无果。

没有消息不代表是坏事,他心里这样劝着自己,一直觉得未来的某一天,鸽子还会像从前那样煽动着翅膀飞到手上......

蒲生进来时就看到他呆呆的站着,走过去看到了鸟窝,异样的神情一晃而过。

“鸽子还没回来?”

王周回过神说道:“没有,但它早晚会回来的,有鸟窝在它一定会回来。”

蒲生走近看去,细软的稻草铺了两层,里面很清爽,一看就是经常收拾。

“动物嘛,毕竟不通人情,找不到就算了。”

王周说道:“公子此言差矣,你可能不懂。对我们平民而言,动物就是我们的朋友,它不会因为我们穷、粗俗而疏远,在很多时候,都是它陪着我。于我而言,它就是全部。”说着陷入深深的回忆,轻叹一声说道:“很小的时候,养过一只鸽子,很小,长大了也比其他鸽子小一点,母亲很不喜欢动物,觉得玩物丧志,有一天偷偷杀死了它。”

心里咯噔一下,蒲生下意识捂着胸口问道:“后来呢?”

王周说道:“我亲手埋了它,那种失去的滋味再也不想尝试,若是它能回来,就好了。”

在动物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多此一举。

蒲生完全不能感同身受,嗤之以鼻的说道:“不就是一只鸟吗!再去买一只?弄个鸟窝天天折磨自己,难受的不行,何苦呢?”

他勉强撇了撇嘴,和蒲生谈起了生意的事,在谈到阜州的路线时想起宁国,灭亡后各国争夺土地,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说到底,这块肥肉谁不想趁机叼两口?前几日,鸾妃故去了,我才知道原来青缟的事能顺利进行,全靠她从中帮忙,要不是她的话,阜南王能松口?”

王周问道:“她怎么会故去?”

蒲生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不是病逝?反正传出来的信儿是四日前故去。”

那可是陆泽的生母啊!他该有多难过!

王周问道:“公子,你知道太子殿下今晚歇在哪里吗?”

深夜

卿云阁

特意打听好苏御今晚不在,白日也走了好几遍往返的路线。他踱着小步子,换了身內侍衣裳掩人耳目。

叩门三下,清唤道:“阿泽,阿泽,开开门,是我。”

漆黑深夜,他一袭白衣头系红发带,迎风而立,今夜起风了,西边方向,单薄的衣裳被吹的簌簌作响。

王周赶紧脱下外衫罩在他身上“怎么穿的这么少?生病了怎么办?”

陆泽厌恶的躲开“私闯深宫,你不要命了!”

王周走近了瞥见肩胛处一抹红色,内里的颜色竟然是红色。

这是穿给苏御看的?

王周被拒在门外,风比刚才刮的更厉害,他蜷缩着身子说道:“我今儿听别人说,你母妃的事儿了。那个,就想来看看你,逝者已矣,你莫要太过伤心,伤了身体可不行。”

见他哆哆嗦嗦的样子,终是不忍,请他进屋。

屋内很暖和,窗纱是桑皮纸做的,最能挡风避寒,淡淡木香从内室传来,陆泽应该是想睡下,幔帐散落下来。

从长嘴青花瓷器的汤瓶中倒出浓郁的茶汤,递与王周,温声细语的说道:“给你,暖暖身子。”

一口气喝下,是姜茶。味微辣且发苦,尝也没尝就喝了,此时喉咙一阵反辛,轻咳几声,有点恶心。

王周张着嘴不适的样子很搞笑,陆泽抿着嘴“咯咯”的乐起来。

“好久没见你笑了,最近怎么样,苏御对你好吗?”

陆泽收起笑容说道:“他对我很好,你呢?”

“我也很好。”

三年未见心念之人,虽然成亲生子多年但依旧风姿如故,端坐在对面,白衣似雪,如水的眼眸一如当年,王周避开视线,终究还是没有自信说出心里的话。

两人许久未说话,半晌后王周说道:“鸾妃娘娘怎么突然故去了?”

陆泽手指拨弄着燃尽一半的红烛,答道:“溺水而亡,不知原因。”

事情实在是蹊跷,王周追问有没有深一步查看,陆泽回道:“你要是来打听她的,那就到此为止吧!我也不知她为何如此,夜深了,我该歇息了。”

宫闱秘事本就不是外人能窥知一二的,况且王周已经知道太多,陆泽怕将来出事,为保万一,只能将王周赶得越远越好,远离是非。

“那好,我就不打扰了,你歇息吧!那个,你别怪我多嘴,今日我听人说太子殿下正着手建暗道,可能是为了防御?总之你留个心眼,防着点,对自己也好!他若是对你不好,记得一定要来找我啊!”

暗道?倒是没听说过。

合上门,不一会又有人进来,陆泽以为是王周去而复返,不悦的问道:“还来做什么?快回去!”

来人是苏御,没好气的说道:“果然那小子来了,你说我是阉了他还是宰了他?”

不好!陆泽身上的立刻汗毛竖起,像被当场戳穿谎话似的,僵硬着身子躺在床上。

“你倒是镇静的很,他来做什么了?有没有上你?”

陆泽用力推开他,骂道:“说的什么混账话!你当谁都跟你一样?”

苏御拉过双手,高举在头顶,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是不是被我说中了?看你兴奋的样子,是不是巴不得他像条狗一样扑在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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