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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永远是最磨人的,阮益快速把今天的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时间刚好也到了。
应凛踱步到窗边,把敞开的窗缝关好,背对着他,“说说看。”
阮益试图蒙混过关:“我错了。”
应凛回过身,看向他眼神有点奇怪:“你没错难不成是我错了?”
阮益想也不想就抬头:“没关系,我原谅……”
下半句在应凛的注视下硬生生拐了个弯,“我原谅自己你也不能原谅我!”
那语气那表情,简直不要再义愤填膺。
应凛:“……”
他顿了顿,说:“我也不要求你全列出来了,三件,挑你觉得最严重的说。”
这要求听上去简单,实际上还不如让他全说了——
毕竟大佬的心思可不是如同凡人能揣测的。
阮益磨磨蹭蹭地开口:“不该多说话。”
说完抬头偷瞄了他一眼,“不该骂你。”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应凛面上辨不出喜怒,“还有呢?”
只剩最后一件事,说错可就惨了。
阮益疯狂搜刮着脑中的记忆,忽然灵光一闪,试探着问:“不,不该拒绝你买的东西还误会你?”
应凛没说话,意味不明地盯了他片刻,最后丢给他一句“还算有点进步。”
阮益显而易见地松了口气,接着被晃动的皮带引走了注意力。
“所以,”应凛语气未变,“十二的三倍,老规矩,不准躲不准挡。”
阮益满脸悲愤地背对着他,撅起了屁股。
原本以为刚才的亲亲就算不能帮他逃过一劫,至少下手也该稍微轻点了——
然而并没有。
“啊!”阮益双手撑着地,大腿止不住地打颤,臀瓣已经一片通红。
软硬适中的牛皮质量非常好,落在身上就是一个印子,当然,严重程度全凭用的力气大小。
应凛这次没故意整他,也并未挑不耐打的地方下手,可谓是中规中矩——
每一下都落在了肉最多的臀尖上,间隔时间相同,甚至连力道都相差无几。
和破空声一起到来的皮带压得臀肉一瞬间变形,快速弹起后又恢复原状,留下一道两指宽的醒目红痕,一层叠着一层,钝痛已经质变成了尖锐的疼。
阮益痛呼了一声,忍不住说:“轻,轻点啊!”
应凛充耳不闻,手腕再次扬起,皮带精准地打在已经凄惨无比的臀峰上,那处的红立刻又加深了几分。
“唔!”叫喊声被疼痛噎在了喉咙里,阮益眼泪汪汪的,一种毫无理由的委屈在心里冒了头。
于是在那根该死的皮带再次落下之前,他一时没控制住,抬手挡了一下。幸而应凛及时收了力,抽在手背上时已经不疼了,连印子都只是浅浅的。
应凛急忙捏住那只手腕查看了一番,确认没伤到后,甩开他的手起身,声音冷极了:“手不想要了?”
坦白说,被皮带抽的那一下还不如他抓着自己手腕来得更疼。阮益低着头没吱声,大腿处的肌肉还在不受控制地打着哆嗦。
应凛:“开始之前我说过什么?”
阮益动了动耳朵,一声不吭,装失忆。
应凛用皮带头在他屁股上拍了拍,“回答。”
回应他的是长久的沉默。
应凛半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
平时不管是惩罚还是日常的调教,阮益从没有过这种反应。不论嘴上再怎么硬气,该做到的一样都不会含糊。
然而他刚才的表现不像是普通的叛逆,倒像是跟自己置气。
但不管怎么说,惩罚还是要继续的。
应凛:“不说话就把嘴给我闭好了。还差十四下,挡了一次,再加一倍,总共二十六下。”
说完毫不留情地扬手,皮带再次抽在一片斑驳的臀肉上。
这回阮益倒是听话,不光没挡,连声音都憋住了,竟然真的老老实实挨完了剩余那二十六下。
过于有骨气的后果就是被拉起来的时候嘴唇都咬破了,眼圈通红,模样十分凄惨。
应凛扔下皮带,一言不发地拿过药箱,“过来。”
阮益这会儿已经从牛角尖里钻出来了,心里暗暗后悔——自己刚才到底是抽的哪门子风。
他感觉面子有点挂不住,又不想直接道歉,于是瓮声瓮气地说:“不用,我自己……”
应凛皱着眉,沉声叫他:“阮益。”
说再多也不如这俩字管用,阮益乖乖趴到了床上。
应凛什么都没说,也没有生气的迹象,安静地给他上药。然而这种近乎纵容的沉默让阮益更不安了。
他拧着脑袋想回头看,身后传来男人冷淡的声音:“把嘴闭上,老实趴着。”
阮益:“……”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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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上完药,应凛丢下他起身便要离开,阮益叫住他:“等会等会!我有话要说!”
应凛停下脚步,却先他一步开了口:“不准动是因为挡和躲只会造成毫无意义的误伤。已经定好的规矩,没有中途停止的道理。这些你应该很清楚。”
他顿了一顿,“阮益,惩罚是主人给奴隶的,不是我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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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完结
还不及阮益细想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应凛已经快步离开了卧室。
药膏估计是薄荷味的,涂在屁股上凉嗖嗖的,阮益趴在那琢磨了一会,最后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
主卧到书房短短的距离,他走得可谓是无比艰难,结果到门口发现门锁了。
阮益规规矩矩敲门,“我能进吗?”
意料之中的,里头传来一句“不能。”
阮益毫不气馁,“我有正事啊,很急的。”
门后面没了声音,明显不想理他。
阮益继续敲门,好声好气地说:“求你啦主人,让我进去吧。”
他说完这句就不再出声,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小心翼翼地听里面的动静。
隔了一会,应凛出现在了门口。
“什么事?”公事公办的语气。
阮益:“对不……”
“不用道歉。”应凛皱眉打断他,回身往里走,“我还是那句话,罚你只是为了让你长记性。如果你始终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这样的惩罚就失去了意义。同样,如果你的臣服是不情愿的,那这种主奴关系也没有意外。”
阮益心说好像玩大了,摸了摸鼻子跟上去,“我没说不认,我就是,就是……”
他看着坐回椅子里的应凛,脸上的纠结和犹豫随着时间推移终于一点一点消失不见。
阮益舔了舔唇,端端正正冲男人跪了下去。
“我愿意当你的sub和喜欢你是两回事,我没混淆,也不是委曲求全。”
顿了顿,他含糊地嘟囔了一句:“但是你就一点儿不心疼么。”
心里有个小人在对着他指指点点——老子的屁股都快疼死啦!
片刻后,应凛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一字一句沉沉地落在他心上,“作为主人,这并不值得心疼,因为你做错了。”
他叹了口气,“但以……我会。因为我爱你。”
桌上的手机震了两下,屏幕随之亮起,阮益面红耳赤地回过神,捞起来看了一眼。
然后接着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