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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自己说的要下车?”
阮益开始蹬鼻子上脸,“我说下车你就让我下去啊?外面那么大雨淋坏了怎么办!”
应凛打量了他片刻,不咸不淡地说:“坏了就换个新的。”
阮益彻底毛了,把手里的东西一扔,不管不顾地大喊:“应凛我操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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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宾利缓缓停在某高级公寓地下车库一个十分不起眼的车位上,还没来得及熄火,副驾驶上的人就利落地解开了安全带,准备跑路。
开玩笑,再不跑等死吗。
可惜,车门紧闭,窗户只开了一指宽的缝隙,大概能飞出一只苍蝇。
应凛慢条斯理解了安全带,一手搭在方向盘上,指尖有节奏地敲了两下,“怎么不下车?”
阮益心说你倒是把车门给老子打开,我保证马上跟你保持十米以上距离。
他抠着真皮座椅的纹理,眼皮都不抬一下,“我累了,休息一会。”
应凛:“开车的是我,你有什么可累的?”
阮益恼羞成怒,恶声恶气地说:“老子乐意!你管得着吗!”
应凛脸一黑,眯起眼,随后伸手把四周的玻璃全升了起来。
危险气息让阮益的汗毛瞬间直立,他警惕地朝门边缩了缩,“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啊……”
应凛耐心尽失,沉声打断他:“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昏暗阴冷的地下车库,摄像头尽职尽责地捕捉着周围的风吹草动。然而就在它的死角区域,车厢里的温度正在节节攀升。
跪在座位上的青年上半身穿得整整齐齐,下半身却是光裸的,圆润白皙的屁股红了一片,满是掌印,正被一只明显不属于他的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
那只手随意地拨弄着不久前刚被使用过的地方,那里还是湿软的,因为他的动作而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
手指毫不客气地探进去,抵着某处碾了两下,果不其然听到了青年的闷哼,却因为嘴被堵着,无法发出任何实质性的抗议。
几米之上的地面,大雨瓢泼,寒意直往骨头缝里钻,阮益此刻的额上却渗出了汗,几缕发丝黏在耳际。
应凛的手指还在他屁股里作祟,另一只手已经从他衣服下摆钻了进去,肆意地掐弄着乳头。
快感从各处传来,最后直奔下三路,阴茎一下又一下地蹭过真皮座椅,留下黏腻的水迹。敏感点又一次被碾过,阮益的腰忍不住弹动了一下,绷得紧紧的腿根一阵抽搐。
应凛蓦地倒吸了口气,捏住他的后颈低声警告:“牙收回去。”
阮益小狗似的发出了声哼叫,短促又讨好,眼神湿漉漉的,看得人心软。
应凛毕竟也没打算在这把人玩得太狠,于是用手背拍了拍他的侧脸,说:“接好了,敢漏出来一滴今晚你就含着睡觉。”
“唔!”阮益闻言努力把那根东西吞得更深,卖力地吸吮舔舐,直到应凛在他嘴里释放出来才彻底放松。
简单清理完之后,见阮益臭着脸自己给自己穿衣服,应凛的恶劣心思又上来了,伸手拦了他一下,淡淡地问:“该说什么?”
即使知道挨这一顿是因为说错了话,阮益心里还是忍不住有怨气,拨开他的手,自顾自穿裤子,不理他。
应凛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也不生气,“严格来说,刚才那算是奖励。”
阮益动作一顿,抬头瞅了他一眼,眼尾还泛着薄红。
男人看似提点,实则故意地说:“能用嘴为主人服务是荣幸,换做是我以前手底下的奴隶,早该感恩戴德了。”
阮益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折辱,咬牙瞪眼了半天,最后恶狠狠地挤出来一句“谢谢主人”。
衣服穿好了,但是车门打不开,他下不去,只好把头转向窗外,一个人生闷气。
应凛:“转过来。”
阮益在心里竖了个中指。老子凭什么听你的。
被扳过脑袋接吻的时候,阮益脑子里第一反应居然是,糟糕,没漱口,一股子精液味。
第二反应才是,失策了。但是别以为这样就能让老子消气。
过了一会,应凛放开他退了回去,“为什么给你放下你心里应该清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晚上刷完牙还吃糖。行了,别给我摆脸色。下车。”
阮益非常不忿地拿眼睛瞪他,接着又移开视线,在座位上磨蹭了半天,最后抠着车门说:“下次买两袋赔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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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餐桌上,已经烧开的水在锅里翻滚着咕嘟作响,余苏杭在厨房洗菜,顺便将肉类摆盘。
阮益在他的指挥下把清汤的火锅底料倒进了鸳鸯锅的其中一边,拿起另一袋还没拆封的牛油底料时,余光瞥见了刚打完电话的谢淮。
后者从阳台出来,原本想往厨房去的,然而地方再大也就那么点,要进厨房势必要经过餐厅,免不了要跟阮益打照面,于是选择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俩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不对头。
按理说都是成年人了,互相容忍一下,表面上能过得去也就算了。然而这俩人就跟幼儿园小孩掐架似的,只要碰面,分分钟就能吵起来。
而且这种情况随着时间推移居然还变本加厉了。
他们到之前,余苏杭还特意嘱咐过谢淮,尽量不要跟阮益起冲突。谢淮这回倒是听劝,忍住了,结果阮益上赶着开始挑事。
“你们家的待客之道就是让客人自己动手,你坐着等饭吃?”阮益拎着那袋火锅底料,趾高气扬地说:“你也真好意思。”
谢淮乐了,挑着眼角嘲他:“你一个炸过厨房的有资格说我吗?”
阮益想也不想就骂道:“你放屁,老子那叫实践出真知……”
空气里逐渐弥漫起火药味,还混杂着清汤锅底的味道。眼看俩人又要吵起来,厨房里的水声停了一阵,随后响起了余苏杭清朗的声音:“谢淮,能帮我把这个切一下吗?”
这很明显是要在事态发展到不可控制之前打断他们。
谢淮还是很乐意给余苏杭这个面子的,于是直接无视阮益,钻进厨房帮忙去了。
胜负欲刚被挑起来,对手却要中途退赛,这哪能行。阮益顿时就想开启冷嘲热讽模式,结果脏话还没出口,整个人就僵住了。
“阮益,”从始至终都未发过一言的应凛忽然叫他,语气漫不经心,“现在开始,一句话不准超过十个字,能做到吗?”
阮益:“……”
泄愤似的用力扯开火锅底料的包装,把整块牛油底料放进沸水,阮益在一片热腾腾的白汽中非常冷酷地回了他一句:“哦。”
太阳躲在乌云后面迟迟不肯露头,来势汹汹的雨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路上行人少得几乎看不见,空荡荡的公交车踩着水花只知道往前开,路过站点时停也不停,也不知道要开到哪里去。
整座城市都沉浸在被雨声包裹的片刻安宁里。
不过这些都跟这场心血来潮的火锅局毫无关系。
摆满各种食材的餐桌前,四个人分坐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