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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里的东西放在手里掂了掂,又用刀尖划破了点它的外皮,有意无意地递到阮益脸前晃了晃。

辛辣味扑鼻而来,阮益不由得皱了皱鼻子。他总觉得这味道很熟悉,像是什么做饭会用到的调味品,比如……

姜。

他磕磕巴巴地问:“你,你拿的啥玩意啊?”

见目的达到,应凛便专心对付起手里那块澄黄的姜块来,将外皮一点一点削下,反问道:“你说呢?”

应凛怎么会不知道阮益的鼻子简直比狗还灵,此刻面对他的明知故问,他这种回答等同于变相肯定了阮益的猜测。

“……”阮益震惊了,他没理解错的话,这姜一会儿是要……?

本来还斗志满满的阮益立刻打起了退堂鼓,“不是,这,这……不行不行,肯定不行……”

“跪好。”应凛的口吻严厉了些许,“规矩由我定,你没有权利说不。从现在开始,把嘴闭上,让你说话的时间还在后面。”

难得他有耐性一次说这么多话,虽然不是什么好话,阮益动了动嘴唇,好歹忍着没骂出声。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应凛的手指灵活地动着,速度飞快,说话间,手掌长的姜块已经被削成了柱状,上细下粗,姜身逐渐圆滑平整,约摸在三分之二长度的位置还用刀切出了一圈环形凹陷。

过于鲜嫩的姜容易折断,而老姜虽不易折,效力却不足,应凛手里的生姜恰好处于两者之间,显然是故意的。

阮益当然不知道这小心眼的男人会在道具上花心思,否则他肯定直接骂娘了。比起这个,他现在更担心自己会菊花不保——

没吃过猪肉他至少也见过猪跑,姜罚的威名他还是听过的,据说那滋味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紧张之下,阮益的心跳越来越快,好似要蹦出胸腔,鼻息也难免粗重了几分。应凛却故意曲解,嗤道:“这么期待?看来平时可以多来几次。”

“我没……唔!”耳光抽在嘴角,打得他懵了一瞬,唇侧到脸颊火辣辣的,指印立显。

拇指蹭过红痕,温柔又缱绻,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好像刚才不是他动的手一样。

“我刚才说过什么?”男人语气平淡,阮益却无端觉得有点冷。他很快反应过来想要解释,应凛却并没有给他申辩的机会。

“既然你管不住这张嘴,那我不介意帮你一下。”

18:31:00

第五十九章

阮益惊疑不定,还以为他又要用口枷之类的道具,谁知道这人根本懒得起身,不紧不慢地脱了衬衫,随便团了两下塞进了他嘴里。

他用的力气不小,阮益只觉得嘴里被撑得满满的,连舌头都动不了了,下意识松开了背在身后的手要往外拽。

应凛立刻有所察觉,警告道:“手?”

一个字就让阮益定在了原地,双手老老实实背回原位。

应凛还嫌不够似的,找了根绳子过来,边绑他手腕边说:“怕你挣得太厉害。一会儿再给你解开。”

阮益被堵着嘴,“呜呜嗯嗯”地发出毫无意义的抗议声。

应凛坐在比中间高出一块的沙发扶手上,扯着他脖子上的项圈往前使力,“沙发上趴好。”

“唔!”阮益不情不愿地跟着他拖拽的方向膝行了几步,碰到冰凉又柔软的沙发后停了下来,上身靠上去紧贴沙发表面,腰臀高撅着。

这个姿势也将大部分重量从膝盖转移到了上半身,不算特别舒服,但至少能让他少用点力气。

可惜阮益并不想领这个情,尤其是应凛按着他的腰把那段黄澄澄的姜往里塞的时候,他已经不知道该骂什么了,反正他什么声都出不了。

等到他想起来屁股里还有别的东西的时候已经晚了,生姜已经进去了大半截,并且还有继续深入的趋势。

“唔!唔唔!”阮益鼻尖上又开始冒汗,他晃了晃腰,企图疯狂示意应凛:跳蛋!跳蛋还在里面没拿出来呢!

“别乱动。”应凛不满地在他饱满的臀瓣上掴了一下,“行了,老实点。本来就没打算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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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益:“……”

震惊于应凛的理直气壮,他甚至暂时忘记了下半身的感受,以至于陌生的疼痛从后穴里传来时,如果不是应凛牢牢地摁着他,他差点从地上蹦起来。

“唔——”肠壁像被烧着了一般,滚烫的热和随之而来的疼在体内交叠,阮益瞬间咬紧了口中的衬衫,同时从鼻腔里发出了不可抑制的闷哼,“唔唔!”

体内的润滑和灌肠剂的保护作用此刻终于失效,迟来的烧灼感像是放大了无数倍,这下阮益不只是鼻尖冒汗了,他浑身都在出汗,耳根到脖子红了一片,晃着腰想逃离这种令人难以承受的疼。

这种情况下他还有空想,他妈的,以后谁再吃姜谁就是孙子!

手腕上的细绳在大幅度的挣动下勒紧了皮肉,应凛观察了一阵,确定不会影响血液流通后便不再管,手从后腰移到臀上,顶着露在外面的末端恶劣地往里捅了捅。

“唔!唔唔!”

生理性泪水模糊了视线,眼罩内部湿了一片,阮益死死咬着嘴里的布料,叫声压都压不住,情急之下也忘记了男人的命令,绑在一起的手下移,想要推拒。

应凛丝毫不为所动,随意地揉了揉两片白嫩的臀瓣,用力捏紧在一起又分开,甚至挤压出了更多汁液。

空前的刺激下,阮益哆嗦着扬起头往他的方向靠近了些,不能出口的呻吟里带上了求饶的意味,应凛这才良心发现似的,取出了他嘴里的衬衫。

洇湿的布料被随意地丢到地上,阮益还没来得及多喘几口气,应凛倒先开了口。

“告诉我,你现在是在干什么?”语气比平时严肃许多,压迫感顿时袭来。

老子在干什么你看不见吗!阮益在心里暗骂了两句,喘着粗气给出了他想要的答案,“……道歉。”

应凛捡起一旁的遥控器,沉声问:“为什么道歉?”

阮益一愣,连疼都忘了——应凛还从未这么认真地在情景中以主人的身份跟他对话过,和平时截然不同的、莫名的羞耻顿时席卷了他。

但是很快,后穴里的疼痛就将他唤回了神——应凛捏着跳蛋的细绳往外拽了一点,抵着姜块又塞了回去。

“啊啊!别……”阮益的眼角又被逼出泪来,因无处使力而攥紧的手指显出一点苍白。

应凛:“回答我的问题。”

“唔……因为,”阮益缓了口气,“因为我误会了您。”

应凛“嗯”了一声,又问:“该说什么?”

“……对不起,”热辣的刺痛还在持续不断地传来,阮益咬了咬牙,“啊……我错了。”

应凛拨弄了一下他的汗湿的头发,口吻轻松,“既然是道歉,那就拿出点诚意来。”

阮益心说老子今天都没骂你,这还不够有诚意吗!

眼罩忽然被取下,应凛捂着他的眼睛,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下,然后解开他的手,低声说:“去选一个回来。”

阮益对“自己选”这个游戏的阴影几乎是刻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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