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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反击,没想到苏青抬手就是一巴掌,“你他妈再说一句,我让你老婆听听你跟婊子的故事。”

周鑫捂着脸,未曾料到苏青竟是这般凶残,气势弱了下来,故作关怀道:“……我我只是心疼你。”

刘辩出来时以为苏青又遭前任欺负了,正往那边大步迈去,没想到过程中苏青还压人一头,走到他旁边时就听到周鑫可怜巴巴地说句这种话。

刘辩揽住苏青,回给周鑫一脸鄙夷:“他妈的要你来心疼,多心疼心疼你老婆跟儿子吧,我都替你心疼。”

他要把苏青拉走,苏青却把手里的衣服背包都豁给刘辩,说:“我也去下厕所。”然后小跑着不见了,他之所以会这么发火,估计也是憋尿憋的,需要发泄一下。

刘辩正好会会周鑫。

他上下打量周鑫,难怪他认不出,原先的周鑫本来就长相平庸,现在经过岁月的摧残,又是双下巴又是啤酒肚的,让人看着一点较量的想法都没了。

两个人站一起像偶像练习生和中年贪官,但实际上刘辩应该还要比周鑫大上几个月。

“老同学,多年不见,变化不小啊。”刘辩率先客气起来。

他们之间毕竟没什么地位反转的故事,当初的刘辩高高在上,现在的差距比当初还要肉眼可见,真不明白这世道是怎么了。

“苏青高中那么水灵的时候你不追,现在来捡漏了?”他只能拿这么一个事件来逞能,但这可是一件不可逆转的事,男人之间尤其计较自己玩的人是不是被别人用过的,我是第一个,你们这些后面的那就是后面的。

“你没事吧,我用得着捡漏他?他捡漏我才对吧。”刘辩为了装逼不说实话,但听着倒挺那么回事。

“不管怎么说,他这辈子最刻骨铭心的人,总归是我。”

“你倒是挺自信。”刘辩给了他一个充满善意地微笑。

“他的肚子上,还有耳朵后面,都纹了跟我有关的纹身,你应该有看到吧?”

“嗯,看到他用刀挑掉了的疤。”

“他弄掉了?”

“对啊,那块丑陋的疤,真的很能象征你。”

“刘辩,你是最没有资格说我渣的。”

“我总归不会骗人一生都搭进去,我良心都过不去,你这么正直的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至少我能给女人一个家,你呢?”

“……你脑子有毛病吧?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

刘辩也讲不出什么大道理,只觉得有够无语,没遇到过渣得这么没有自知之明还这么普通的人。一转头发现苏青早就已经出来了,只是不想再靠过来,远远地极不耐烦地招了招手,等刘辩过去。



他们继续在外面玩时,刘辩全程都没表现出什么异样。

但是一回到家,他立马揪住苏青的耳朵去看那个所谓的纹身,左耳朵没有,右耳朵?他妈的,居然真的有一个小星星。

“你骗我?!”

刘辩这一套动作下来苏青瞬间就明白他知道了什么又在说什么。随即对周鑫很愤恨,都这个时候了还来搞这些毫无意义的小动作干什么,真的是越发庆幸分了手,这种人。

他顿时尴尬,含糊地说:“这个……我忘记了。”

“你忘记了?你忘记了你现在一秒钟就想起来了?反都不需要反应一下的?”

“你一说我不就想起来了,又没有失忆。”

“你他妈给我洗了。”

“……再、再说。”苏青终于成了他自己最讨厌的闪烁其辞、欲盖弥彰的臭男人。

“再说?!”刘辩这下是真的被气到了:“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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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就是……你别管我的事。”苏青干脆说。

“……”好呗,刘辩恨自己没有狂躁症,不会发疯。

刘辩,因为从他出生起,这个世界上亲近的人都对他十分宠爱,不亲近的人都对他十分客气,他没有遇到过什么需要发脾气的事情,所以他对生气这种情绪,掌握得十分生疏。

基本上只有他对不起别人,惹女孩生气,然后因为理亏,女孩找他撒气的时候,他心情好就受着,心情不好就无视,然后继续做着对不起人的事,如果对方能忍,就可以继续享受他的好,忍不了,就一拍两散。

这种为所欲为的生存处境使得他心里有时产生的疙瘩全是活结,一扯就没,什么都不放在心上,性情极好。

但和苏青打交道,就是一个又一个的疙瘩,还没来得扯,又一个又打上来,变成乱成一团的毛线,得费劲扒拉好一阵才能解散,还不能拖,一拖又来一个更麻烦。

他算有耐心,因为他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别的事要烦。

他不跟苏青这苦逼的社畜一般见识。

11:54:22

#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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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苏青感冒了两天,一直不看一直不好,他没看病的习惯,一向是硬扛,扛几天就自然好了,也没太在意,照常上班。

“苏经理你感冒了?”领导见到关心地问。

“……唔。”

“那你应该请个病假休息一下。”

“小事,用不着。”

领导觎了两眼苏青,这苏经理怎么越来越木讷呢,他手握拳放在嘴边清了清嗓,“我是说啊,这个感冒病毒啊,容易传染……”

“哦哦哦……好的。”苏青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点头,是我不识相了。

苏青下午便请了假回家,回家泡了一杯夏桑菊,喝完之后便昏昏沉沉地困了过去,不知道睡了多久,被电铃惊醒的,是刘辩。

他接起电话:“喂?”

“你不在家?”

“我在。”

“怎么不开门。”

“哦哦。”

苏青连忙下床去开门,刘辩风尘仆仆地走进来,手里是大包小包的打包袋。

刘辩将苏青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你病了?”他因为在外面受了一小会冻,又没在瞬间找见人,所以口气有点冷。

“啊。”

“什么时候?”

“前两天。”刚好是跟刘辩上一次见面的时候。

“怎么病的?”

“热水器坏了。”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苏青本来就头晕,嗓子也极不舒服,对面还在那问问问问个没完,就有点不耐烦,语气越来越差:“有什么好说的?我讨你几句安慰我病能好啊?”

“你让我来看你啊!”刘辩的脸色也很差,又不是生活在旧社会,天天手机联系着,他妈的不知道说一声?几个意思?

“看什么啊?我这副憔悴的样子?”苏青性格是有点毛病的,他不大想在自己真正弱的情况下示弱。

“哦,我怎么样跟你没关系,你怎么样跟我也没关系,我们原来不是在一起的?”

“……你好夸张,受不了你,你再说我烦了。”

“……”

像发生这么多事以来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刘辩真的很想干脆撂下一句分手不玩了,但估计苏青也混不在意,反而到头来还要自己舔着脸求和,这种事他才不做,于是只能忍下。他从袋子拿出热奶茶,递给苏青:“里面有薏仁红豆布丁西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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