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辑只挤出这个字。

江岸明没有滚，他把满床的狼藉扔在地上，这才把罗辑往床上抱。

“别碰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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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岸明没搭理他，手里的动作也没停。

“你滚！”罗辑抬脚蹬在他腹部上，扯着后庭一阵痛，落脚一点力气都没了。“你抽什么风呢？我哪里对不起你？撕了我的裙子，还家暴？我以前怎的没看出来你还有精神病呀…”

罗辑骂累了，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江岸明收拾满地碎片，看到了床边的两三滴血渍。他凑过去检查罗辑的身体，肩膀上一处明显的血色牙印，不知道会不会留疤，手脚腕完好无损，白皙的锁骨上有两处吻痕，只剩下…江岸明去摸罗辑的屁股。

刚刚碰到一点，罗辑触电一样蹦起来，“别碰了，弄疼我了！”

江岸明立即把他抱住重新摁在床上，手指缓慢的伸进去，退出来并没有血迹。

“变态呀！”罗辑恼羞成怒的喊到，这种举止在两个人好的时候是情趣，再现在看来是侮辱。

“疼吗，要不要去医院？我刚才看到了血？”江岸明的气息呼在他的肩膀上。

“起开！”罗辑打开了江岸明的手，气呼呼的背过他趴在床上。罗辑是平生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自是满腔的怒火，但是说真的生气，他又不知道描述。他怎么去跟一个喝醉了的人计较那么多。

江岸明没有再说话，从药箱里翻出一些喷雾外敷药喷在自己手指上，然后一手摁住罗辑的腰，一手慢慢伸进去。

罗辑免不了一阵抗拒，很快就被压制住。有些疼，但是此时的江岸明很温柔，有点凉凉的感觉的药品刺激他的身体，或许他潜意识等着两个人能再发生点什么，一边觉得自己很贱，一边配合这他的手指慢慢迎上他的腰。

江岸明很规矩，涂了一圈药松开了罗辑，他是没脸说什么对不起，也没有发觉罗辑配合自己的小细节。

“你好好休息。”江岸明把床收拾干净，拿出被子给他盖上。

罗辑心里一阵失落，又不好生气，也不好拦着江岸明怎么样，再加上真的很累。很快沉沉地睡了过去。

罗辑好几天没再搭理江岸明。

江岸明也在研发测试线呆了很久。

他们的交流仅限于每日例行公事的邮件。

江岸明抽时间整理出了第一批计划要谈话的人—30多个骨干人员，虽然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但是最终没有人实锤裁员的事，有些员工还和其他部门沟通的过程中发觉了一些苗头。

江岸明决定私下接触下几个骨干。既然罗辑必须做，那么他就替他做这件事。他很认同张令科的话，公司需要裁员，一定会对这些薪水高的人先动手。

“骨干离职，剩下的普通人会待遇提高，大家积极性高了。否则大家都这样维持现状的死撑，对谁都不好。”那天张令科这样告诉他。

谈话的工作并不太顺利，一些心高气傲的员工，不能理解自己辛苦到最后却换来这个结局。几乎一半的人扬言要等公司开除给赔偿。

江岸明也明白现在是疫情期间，局势本身就不不太稳定，大家心里有气。他在这个部门呆了2年多，多多少少对这些人有些感情。罗辑或许可以做到直接把裁员名单丢给人力，直接让人力去谈，但是江岸明做不到。

“江工这是在干什么？”陆一早就发现今天的江岸明不同寻常的沉静。他瞥见桌子上的名单，叹了一口气。“江工不用担心，罗辑再怎么样也不会对你下手吧，如果他开除你，你到我这里来。”

江岸明眼睛突然亮了一下，“您这边不是也有裁员指标吗？”

“我们还需要指标？不等领导谈话，早就走没了。自从莫晓云一走…”陆一没有说下去，莫晓云作为一个部门经理，突然扔下他们主动离职，他现在想起来都很不舒服。

整个软件平台是需要裁员指标，但是在徐天的打压下，陆一所在的小组走的所剩无几，足够应付裁员指标了。剩下这几个老的一边带新人，一边维护旧项目，还得负责新项目。这几天陆一正闹着徐天给他招人。

“我有几个水平很好的人推荐，您能不能接收？”

陆一笑道，“如果你来，我不介意有赠品。”

“不，我有其他打算。”江岸明摇摇头，“怎么是赠品，您看这几个人在我们那里连续几年都是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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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您这边肯接收，我可以去给他们谈，降薪都没关系。”

“行！江工您去谈，不用降薪。员工同意就给我名单，我去跟徐天说，进来我们当新人开始培养。”

“您做的了主吗？不用跟徐经理汇报？”

“我做的了主。”以前公司有跨部门不能调动的规矩，那主要是老一辈领导的个人恩怨，现在老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不存在各种障碍。

陆一笑了笑，这个江岸明像莫晓云，又不太像莫晓云。虽然两个人看上去都沉默寡言，惜字如金。面对同样的情况，他不是像莫晓云那样退缩，倒是有点步步紧逼的意思。

“您放心，我会让我们那边最优秀的人来您这边。”

陆一摆摆手，“最优秀的当然是明哥你呀，罗辑真是好运气，有你替他一起分担。”

陆一是一个漂亮的小伙子，尤其是这样真诚的夸奖别人的时候。被一个这样的人夸奖江岸明有些不好意思。他以前听过罗辑说过莫晓云的事，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让眼前这个年轻人倾倒。

“我的前任…领导…从来没给我机会跟他一起承担，他不相信，也不看好我。他主意太大了。你跟罗辑这样很让人羡慕，好好珍惜。”

讽刺的是，这个让陆一羡慕的关系，现在正在冷战。江岸明有点触动，看了看被他置顶的微信消息。

今天又是被浪费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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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足够坦白

罗辑遇到一个很难办的事，江岸明的生日就要到了，但是他们还在冷战。事情也不能全怪江岸明，从那次喝多了撕了他了裙子以后，江岸明还是有些和好的意思的，也会叫他起床，等他一起吃午餐，和他一起加班。

是罗辑自己对他爱搭不理，因为自始至终江岸明都没有因为他撕了那条裙子道歉，好像那条裙子的命运本该如此。

罗辑隐隐约约觉得江岸明有些大男子主义，一想到他们以后还可能会发生很多这种事，罗辑不想轻易原谅他。

恰好赶上最近江岸明支持研发部，并不在他手底下常待着。两个人和好的事就搁浅了。时间一天一天过去，罗辑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也忘了自己为什么赌气。回想起来，除了裙子的损失，罗辑并没有别的不高兴，床上的事怎么论对错呢？他觉得以后要说明白，想刺激点也不是不行，提前有点暗示，也不至于他当时那么害怕。但是又想想，提前暗示了，怕就没那么刺激了。

这天中午，罗辑提早处理完工作邮件，在办公室休息，突然来了一个人拜访。

是一个年轻的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