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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我现在越来越粘他,甚至想要挂在他身上,和他一起上课洗澡睡觉。

聊到该不该告诉周围人我们的关系,正好放着孙燕姿的《天黑黑》,干净的女声传来,“夏天的午后,老老的歌安慰我;那首歌好像这样唱的:天黑黑/欲落雨 /天黑黑 /黑黑”。

“我尊重你的想法,你怎么想呢?”B玩着我的手,淡然问道。

我想了想,“如果现在就告诉他们,会不会太早太突然了呢?除了几个女孩子知道我的性取向,周围的朋友都不知道。”

我想到A,眼神黯淡,“还有A,你知道,我们是一起长大的朋友,而且他好像···有点恐同。”

耳边传来歌词“新鲜的歌/新鲜的念头/任性和冲动 /无法控制的时候”,忽然想起,在盛夏的雷雨天,我和A坐在阳台,外放着这首歌。这首歌还是我发现的,当时“QQ空间日志文学”盛行,我看了个略显俗套的爱情故事。女主是个好学生,爱上一个帅气的小混混,她不顾众人的反对,毅然决然的和他私奔,一起闯天下。女主喜欢这首《天黑黑》,在她做下私奔决定时;在小混混后来被人砍死,她挺着大肚子,站在他的坟墓前;在她带着生下的小女孩,回到妈妈家里时,她都听了这首歌。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记得这个故事,更对这首歌念念不忘。

“我怀念/过去单纯美好的小幸福/爱总是让人哭/让人觉得不满足/天空很大却看不清楚/好孤独”

和A一起经历的青春岁月如走马灯一样闪过,闷热的午后躺在凉席上听蝉鸣声;和煦的风吹起窗帘,阳光照在埋头写作业的A脸上;难得下雪的日子,在学校操场打雪仗堆雪人;暮春时节去公园看盛放的蔷薇花,一同告别春天······

原来我们有那么多共享的时光,让人心疼的回忆。我久久没有说话,久到很容易让人觉得不对劲。

B的动作停下来,他没有低下头看我的脸。他将我环在怀中,重新握住我的手,无声地亲吻我的头发,放任我的沉默。

“我爱上/让我奋不顾身的一个人”

我从回忆中抽离,也再一次彻底地将我对A过去的感情中分离。我很清楚,我已经放下对A的感情。只有放下,才会去接受新的人与感情。如今我找到自己的燕子,足够幸运。我不会和快乐王子一样失去燕子,我要和他一起快乐生活。

我埋在他怀里,轻声说:“我以前很喜欢这首歌。”

我唱出最后的几句歌词,回握B的手,“原来外婆的道理早就唱给我听/下起雨/也要勇敢前进/我相信/一切都会平息”

一百四十四楼(你伤害了word还Excel而过):我可以!留下儿子终于成为男人的喜悦的泪水!

一百四十五楼(瞒骗者侯):恭喜大宝贝!另:M型发际线很常见,po主不用太在意( ̄▽ ̄)

第23章

12/1 22:20

WXID123456: 12月的第一天,不是个幸运的日子。

下午,趁着其他两个人都不在宿舍,我和B躺在床上小憩。暖气太热,我只穿着一条平角内裤缩在B的怀里。

他压在我身上,亲我的嘴唇和脖子,因为太用力,身上有些暧昧的红点。

一切都很温馨,直到宿舍门毫无防备地被推开。我被压着,一时看不清进来的人是谁。难道是查寝的阿姨吗?但她们都会敲门后再进来。

我藏在B的阴影里,他把我塞进被窝里,起身看向门后,停下动作。我的心也提起来,不会是C吧,他怎么突然回宿舍了,不是有课吗?

总不会是A吧,想到这个可能性,我的后背发凉,双脚紧张地纠缠在一起。不会吧不会吧,长时间呆在被子里好闷,可我又不敢钻出来,怕撞上害怕看见的一张脸。

熟悉的声音传来,我不能再自欺欺人。

“XX,你怎么在宿舍长的床上?”是A的声音,他明显怀疑的声音。我听了多少年他的声音,从他青春期变声的公鸭嗓,到成熟后的低沉嗓音。我骗不了自己,他已经发现不对劲,我隐藏多年的真相被他挖出来。我的手禁不住颤抖着,脸上的温度极速退去。被子里还是让人气闷,我的身体沉重,依然没有勇气掀开被角。

B没有回答。

我听见A的脚步渐近,来到我的床边,他应该指着我的被子吧,“宿舍长在里面吗?你们在睡午觉?”

B嗯了一声。

“一张床上?”

“嗯。”

“你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还不穿衣服。”A的声音很冷静,似乎什么都没发现。好像我和B只是一对寻常好兄弟,午后一起睡觉的好兄弟。

我想起B的肩上被我咬了一口,粉红的牙印还留在上面,他的背后还被我划了几道,现在还泛着红印。完了,A肯定会看出不对劲。

“宿舍长,你怎么不出声?”A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他越平静,我的身子颤抖得越剧烈。

B为我解释道:“他身体不舒服,躺着休息。”

这实在是一个拙劣的借口。我任命地扯下盖在脸上的被子,露出整张脸,望着A近在咫尺的脸,脸色发青。

他的手抓上被子边,往下拉。我的手在背面向上拉,无声对峙。

他的力气比我大得多,我的反抗必然毫无意义。他猛的拉下我的遮羞布,从脖子到胸口,没有掩饰地暴露在空气中。

一并暴露在A眼里的还有皮肤上的点点红梅,他不会幼稚地认为这是蚊子咬的,就算在有暖气的宿舍,冬天也不可能有蚊子活动。真正的原因,不言而喻。

“宿舍长,”他感到难以置信,艰难地说,“就是这种不舒服吗?”他的目光如炬,扫视过我身上一个个暧昧的痕迹,他的眼神越来越受伤,我从没在他脸上看过这样的神情。

我莫名感觉到窃喜,第一次,第一次,这种眼神不是出现在我脸上,而是A这个钢铁直男,为我表现出这样难过的眼神。我深知这是不道德的,但我手上的颤抖不再完全因为被发现的恐惧,而是混杂着一丝自私的喜悦。

果然,对他来说,我很重要。

悲伤的神情没有停留太久,他猛然起身,转向站在一旁的B,声音有些颤,“这些都是你做的吗?”

B没有回避这个问题,郑重地回答:“是我。我们在恋爱。”

以我看不清的速度,A如一只豹子,冲到B面前。他的拳头无情落下,砸在B脸上。我赶忙弹起身子,去拉架。可起得太匆促,前额狠狠地撞上头顶的不锈钢床沿,发出清脆的金属嗡鸣声。

险些厮打在一起的两个人同时转过来,B抢先一步来到床边,抬起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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